“我跟我同學先在芝加哥的一些大型的畫室待一段時間,然後想再去紐約看一下市場。畢竟紐約是美國最大的文化和藝術的中心。”
“哦。”我輕輕的回應了一聲,卻無形之中感覺我和小坎的路在越來越遠。
“你聲音聽起來有些不高興。你什麼時候來美國,我挺想你的。”小坎換上了曖昧的言語。
“我也想你……”真的挺想的,我的心雖然回國了,可那幸福的味道卻仍然在芝加哥的密歇根湖畔飄蕩。
“那什麼時候來?”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未來總是充滿了無盡的變數。
我的世界仿佛從來不會安靜。
……
老伍在收了那兩百萬之後,也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但爹派出去的探子打探的情況,卻總讓我們不能安心。
因為,老伍召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整天喝酒,而且開始插足一些小型的建築項目。
更重要的是他會莫名其妙的給打電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而且都是很晚的時候,那語氣裏也總是充斥著酒精和頹廢的味道。
總之,他身上四處都讓我覺得彌漫著不安分的因子。
08年11月。
美國,再次的向我伸出了橄欖枝。
文程跟老朱他們鬧掰了,半年的功夫就鬧掰了。果然最了解文程的還是波哥!
11月的那天波哥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在美國芝加哥分廠的一個老同事給他說了情況。
文程因為急於取得成績,所以加大了工作的力度。可是人畢竟不是機器,在大量緊急而繁重的工作當中,老朱和小任他們難免的會出些差錯而耽誤些事情,那時候,文程就以為他們兩個是故意的。
而文程第一個鬧掰的是小任。小任能力是有的,可是脾氣跟他的能力是正比的,兩人在分廠吵的不可開交。
而小任對於文程對我做了什麼是一清二楚的,讓小任沒想到的是文程居然向萬峰提前一步打了小任的報告。
小任“光榮”的下台了。
老朱是個老鬼子,小任下台後自然會找他哭訴。所以,他自動的要求淡出分廠。提出回國。
可是老朱是分廠的主心骨的,當時我在美國分廠的時候,雖然知道老朱是文程的心腹,但我也都沒敢動他的。
其中有一個重要的地方就是老朱自己的嫡係在美國分廠也是很多的!很多的人才都是看著他的麵子留下的。
如果老朱走了,那麼分廠最主要的技術力量基本上就垮台了。
在這種極大的壓力之下,從小任9月份走後,分廠的各項工作雖然明著是沒什麼變化,暗地裏確是在走下坡路的。
而另一方麵萬峰也不是吃素的,他當時去美國的時候,也是留了一手。將自己的一個心腹插進了美國分廠,讓他時刻注意文程的變化。
或許也是因為我讓他提防著文程的話,他真的在意了。
人心處在高位的時候,都是很敏感的。
當萬峰的心腹向萬峰彙報了美國分廠的事情後,萬峰果斷的做出了解決方案——文程回國!
而取代文程的最適合的人選,自然是我。
而更為主要的是小任,眾人拾柴火焰高,眾人拆台就都沒的做了。小任告訴了文程的所作所為。
但小任忽略的是萬峰畢竟是文程的大舅子。
文程是回國了,可是小任也被萬峰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