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隊長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隻好雙手捂著頭不住地向後退。可是被饅頭和蒲文彪夾在中間又能退到哪裏去呢,隻能成為饅頭和蒲文彪肆虐下的獵物。
饅頭雖然胖,但是並不笨拙,而且有一身蠻力,加上自己的心上人被侮辱了,早已迷失在仇恨之中,此時的胖隊長在他眼裏就跟殺父仇人一樣。他一邊嘴裏咒罵著,一邊用雙拳在胖隊長的胸前背後密不透風地擊打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蒲文彪當過兵,而且幹過重體力活,身體素質更加不必多說,動作敏捷,招招打在胖隊長的要害部位。
胖隊長沒過兩分鍾就倒在地上不住地喊救命了,渾身抽搐著像條死狗,看著我無力地說:“你們別打了,我到底哪裏得罪你們了?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隊長啊!”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出來饅頭便在他小腹上又狠狠踹了一腳,惡狠狠地罵道:“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隊長!你就是個流氓惡棍!老子今天殺了你都不解恨!”
胖隊長捂著小肚子,嘴裏都吐沫子了,還心存僥幸地哆嗦著說:“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真得冤枉啊!”
饅頭氣得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老高,蹲在他麵前又是一記耳光:“你他媽的糟蹋了錢多多還不承認?年紀都能做人家大叔了,你也下得了手,你還是不是人!”說著,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拳,再看胖隊長已經是滿臉鮮血,鼻子都歪了。
胖隊長被打成這樣子,反倒是來了股狠勁兒,嘶聲說:“我沒有強奸錢多多!你們有什麼證據?她是心甘情願跟我發生關係的。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毆打公民,我要告你們!你們等著坐牢吧!”
他話音剛落,蒲文彪過去又是一頓暴打,這下子都快把他打沒氣了,躺在地上翻著死魚眼看我。
我走過去用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冷漠地說:“你還沒弄清楚我們今天的來意,我們不是來讓你承認自己罪行的,而是想徹底弄死你!你明白嗎?像你這樣的人渣根本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扭頭給饅頭和蒲文彪使了個眼色,故意大聲說:“把他抬到衛生間去,弄死之後碎屍,用麻袋裝好,晚上丟到河裏喂魚,手底下幹淨點兒!記住別一下子弄死他,讓他好好享受一下慢慢死去的滋味兒!”
饅頭會意,粗聲粗氣地說:“放心吧覃哥,我以前在家殺過豬,人跟畜生沒什麼區別,一刀下去,讓他自己看著自己的血噴出來!挺過癮的!”說完,露出一種殘酷的笑意來,看得我身體都冒了一陣涼風。
胖隊長剛才被打慘了,估計腦袋也不怎麼清醒了,看到我們這舉動都嚇尿了,房間裏頓時充斥著一股尿臊氣,饅頭和蒲文彪捂著鼻子一臉的鄙視。
“覃震林,你……你們不能殺我啊!為了一個沒親沒故的小姑娘值得嗎?覃震林,你放過我吧!這次周國忠滾蛋了,副隊長的位置就由你來做。從今以後我就是名義上的隊長,保安隊的一切事情都由你來做主,怎麼樣?你就是保安隊真正的老大,你們班上的錢多多和於雯雯我保證不再動她們一根汗毛!保安隊的女保安都歸你!你們千萬別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