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蘇婉晴優雅地甩掉了兩隻高跟涼鞋,赤著兩隻白嫩的小腳丫,整個人倒在沙發上,把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舒展開來,優雅地伸了個懶腰,輕歎一聲:“啊,腳好酸,好累啊!”
我閑來無事,心中一動,說:“晴姐,我給你捏捏腳吧?”
其實我就這麼一說,也沒多想。卻沒料到蘇婉晴眨巴眨巴大眼睛,故意挑釁似的對我說:“好啊,讓我看看你的手藝如何,伺候不好,本姑娘可是不給錢的哦!”
她還自稱為本姑娘,咋不叫本宮呢!
我起身坐到她身體的另一邊,把她兩條腿輕輕放到自己腿上。
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欣賞蘇婉晴這一對美玉般的小肉腳,它好美,像蕩漾在海中的白色帆船,像掛在天際的如鉤新月,像開春破土而出的鮮美嫩筍。通體雪白如脂,晶瑩剔透,細滑如緞子的皮膚下微微透出青色的脈絡,彌漫著一股女人特有的神秘氣息。腳尖處整齊排列的細嫩腳趾完美地詮釋了什麼是冰肌玉骨,仿佛是用潤玉精雕細琢打造的一樣,精致的如同藝術品,腳趾甲修剪的圓潤整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就像璀璨奪目的紅寶石讓人看上一眼就生出無限憐愛來。
抱著這對精致的小金蓮我如獲至寶,用手小心翼翼地揉搓按摩著。手觸之處滑膩如脂,就像撫摸著剝了殼的荔枝肉,煮熟了的蛋清一般,有種無法遏止的心疼油然而生。
蘇婉晴愜意地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給她帶來的舒適,豈不知我也在享受著她帶給我的快樂。我倆這也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
這樣的舉動終歸有些曖昧,蘇婉晴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緋紅著臉把雙腳從我懷裏抽出來,嬌媚地瞄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卻千嬌百媚,無聲勝有聲。
這樣簡單休息了片刻,我準備回汽配城去。也許是一個人呆在家中無趣,蘇婉晴提出跟我一起回去,晚上就睡在公司宿舍。我自然是一百個同意,這樣既安全又方便,何樂而不為呢。
休息一天,時光很快流逝不見。
歲月就如溪水,成長為岸:左岸是童真,右岸是成熟;左岸是柔軟,右岸是恬淡;左岸是簡單,右岸是豐滿;左岸是快樂,右岸是傷感;左岸住著七彩的夢,右岸住著不盡的欲望;左岸充滿祈盼,右岸鋪滿掙紮。
我們需要去認識自己的左岸和右岸,品味歲月帶給我們的酸甜苦辣、喜怒哀樂。一切都要經曆,一切皆是考驗,不能逃避,無法避免,該來的會來,該走的要走,屬於我們的還要自己去追求……
夜裏,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在半醒半睡之中抓起手機接通,耳朵裏傳來蒲文彪焦急的聲音:“隊長,劉文龍出事了,看起來病的不輕,你快來值班室看看!”
我睡意全無,爬起來穿好衣服匆忙向值班室跑去。
值班室裏,劉文龍地半躺在椅子上,左手捂著肚子,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我注意到他的臉色很差,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青色。
蒲文彪正站在一邊,看見我就說:“情況不妙,我看趕緊上醫院吧?”
我剛要說話,劉文龍吃力地抬頭看著我,擺手說:“不用了,就是胃疼,老毛病了,挺挺就過去了,隻不過最近犯的頻了點。”
我看著他的臉色,那是一種極不正常的顏色,都有些駭人了。
“老劉,你就別固執己見了,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說完,我就和蒲文彪強製性地把他攙扶起來架到外麵。我用對講機叫來熊立和張孝華,讓他倆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蒲文彪不能跟隨,還需要他留下來帶班。就這樣,我和熊立,張孝華陪著劉文龍上了車直奔最近的醫院。
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到了醫院直奔急診,值班醫生聞訊出來,一看劉文龍的樣子眉頭便皺了起來,立即讓護士推著病床車把劉文龍推進診室了。
我們三個人在外麵等候,熊立和張孝華在一旁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些什麼,不時地還嘿嘿笑兩聲,幸災樂禍似的,被我狠狠瞪了兩眼。
我太清楚他倆的心態了,雖然我也不喜歡劉文龍,甚至有除掉他的想法,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畢竟還是我們的同事,不能落井下石,那不是大丈夫所為。
沒用多少時間,醫生出來了,走到我們麵前,表情嚴峻地問:“你們是患者的什麼人?”
“同事。”我回答。
“這樣啊,我建議你們馬上通知他的家屬過來。患者的情況似乎有些麻煩,需要馬上入院,明天做進一步全麵的檢查才能確診。”醫生說。
我心中感到不妙,問:“醫生,能大概說說嗎?”
醫生沉思片刻,“作為一名醫務工作者我不能說不負責任的話,我隻能說患者不排除胃癌的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讓他趕緊住院吧,不要再耽擱了。”說完,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