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塵緣,叫滄海桑田;有一種相遇,叫一眼萬年。
我是你命裏的劫上劫,你是我心裏的結中結。
有人說,人從出生到離去,會遇到很多人;有些人,隻是你過往的風景;有些人,卻永遠地留在了心裏。那些無法詮釋的感覺,或苦或甜,或悲或喜,緣深緣淺,早已注定。
我和蘇婉晴的相遇或許就是注定的,自從確定了戀人關係後,我倆的心已經緊緊連在一起了。
但讓我有些小鬱悶的是蘇婉晴一直很排斥與我的親昵舉動,跟她通常隻是拉拉手或者簡單地擁抱一下。
她基本上不肯與我接吻,有那麼寥寥幾次也是草草收尾,敷衍了事。甚至在接吻時她會突然笑出來,我鬱悶地問她為什麼,她紅著臉說跟我接吻她會有種誘騙未成年人的感覺。
聽了這話我幾乎羞憤欲死,過年我就二十六了,有二十六歲的未成年小夥子嗎?你敢看不起我?不就是比我大三歲嘛!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你給我機會,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成年,不讓你起不了床才怪!
算了,反正我對蘇婉晴的愛是全方位的,而不單純是肉欲上的。而且我發現你越是強求她,她越是不理你;對她相敬如賓、遵規守理的,反而她偶爾會主動過來纏著我,比如抱抱我、親親我。
唉,女人的心理實在是難揣摩啊!
臘月二十八這天公司各部門的工作人員都放假了,當然我們保安部除外,我們需要繼續奮鬥在工作崗位上。
阿虹早就預定了回河南的火車票,大早上的便收拾好了東西。
我和蘇婉晴自然要送她到火車站,相比蘇婉晴和阿虹的兩手空空,我身上是大包小包、手提肩扛的,活脫脫的一個農民工形象。我就納悶了,到底是誰回家呢?不過也沒辦法,誰讓就我一個男人呢!
買了站台票一直送阿虹到站台上,臨走時阿虹抱了蘇婉晴,接著又過來和我擁抱。
我一點兒也不客氣,緊緊地抱住阿虹就不放了。蘇婉晴不讓我抱,我就抱她表妹,哼!
“路上小心點兒,照顧好自己。”我囑咐著她。
“又不是小孩子了,沒事兒。”阿虹似乎很享受我的擁抱,俏生生地說:“哥,你這樣不好哦!當著自己女朋友的麵兒抱我這麼緊的。”
我滿不在乎地說:“誰讓她不給我抱的,我就抱她妹妹!”
阿虹撲哧就笑了,“哥,你也的確夠差勁了,連那個死胖子都不如。你看人家把那麼嫩的一顆白菜都拱了,你倒好,還是原地踏步!”
我偷偷瞥了一眼蘇婉晴,苦悶地說:“我也沒轍啊,你姐她傳統的跟封建社會的大小姐一樣,比小姑娘還矜持呢!”
阿虹調皮地說:“我看就是你傻!女人的心理一點兒都不懂。我姐她過年就二十九了,她能不急?可是一個女人能表現出來嘛,這事兒總得男人主動一點兒。”
“難道我霸王硬上弓?她不把我閹了才怪!”我傻乎乎地說。
“咯咯!”阿虹都快笑死了,“我姐她才沒那麼傻呢!把你哢嚓了,她還有幸福嘛!那做女人還有什麼樂趣而言!”
這丫頭說話總是驚世駭俗的,我有點兒招架不住了。
“哥,一個星期之後,我回來時希望看到你倆睡在一張床上哦!”阿虹笑眯眯地說,對我提出了要求。
“我盡量吧!”我嘴上答應著,心裏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行了行了,抱起來還沒完沒了了!阿虹,快上車吧,時間不早了!”蘇婉晴在一旁催促著,“你倆神神秘秘地說什麼呢?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啊,小覃?”蘇婉晴滿臉狐疑地看著我。
“沒有沒有!”我趕緊回答,否則回去又得跪洗衣板。她的人我沒碰過,洗衣板我可跪了不少!
阿虹上了車,在車窗處向我們揮手告別。火車緩緩出發,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我和蘇婉晴並肩走出車站,蘇婉晴這次主動挎了我的胳膊,身子輕輕依著我,讓我很有些成就感。
跟這樣的美女一起出門實在是很有麵子的一件事,蘇婉晴走到哪裏都會引來一片熱辣辣的目光,越發顯得我這片綠葉綠的耀眼奪目。
“晴姐,你放假了,我還要上班,可能沒有多少時間陪你。”我略帶歉意地說。
蘇婉晴淺笑一下,“你不陪我,那我去陪你好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好吧,為了娶你,是雞是狗我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