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石凱的突然出現完全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太快了吧?按正常來說也就是剛脫完褲子,估計連澡都沒洗完啊!就這水平、這本事還出來開啥房啊?幹脆還車震算了!
準備給車胎放氣的隊員隻好退了回來,問我說:“隊長,怎麼辦?”
我扭頭看看身邊的蒲文彪,想聽聽他的意見。蒲文彪一咬牙說:“怎麼也不能白來一次吧,等他走到車邊的時候咱們就衝上去,打幾下就跑!不能便宜了他!”
也隻好這樣了,雖然覺得這樣不過癮,但是也沒其它的好辦法了。於是,我們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可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詭異了,袁石凱走到車邊掏出遙控器剛要開門,我們正要衝出來的時候,袁石凱竟然停了一下,接著往我們藏身的這個方向看了看,出乎意料地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這下可把我們都嚇壞了!難道被他發現了?不可能啊!這邊光線陰暗,我們又躲在那排綠化帶之後,他根本就沒有發現的可能,但眼前的一切又怎麼解釋呢?
我們正猶豫不決呢,袁石凱已經走到我們麵前的綠化帶了。他停下腳步,嘴裏哼著小曲兒,邊哼邊解著褲子。
原來這混蛋要撒尿!他竟然要撒尿!想著他那股腥臊的尿水淋到頭頂的情形,我簡直都要瘋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對蒲文彪一點頭,蒲文彪表示明白。我倆一左一右,一縱身,像兩隻迅捷的獵豹一般牢牢鉗製住了袁石凱。
袁石凱根本沒反應過來,剛要叫喊被我一把捂住嘴,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死死塞進他的嘴裏。這是一條內褲,由馬躍貢獻出來的,並且還沒洗,是原滋原味的。
我和蒲文彪一人抓住袁石凱的一條胳膊,另外兩個隊員也魚躍衝頂抬起他的兩條腿,我們四個架起袁石凱就從河邊溜下去了。整個過程竟然毫不拖泥帶水,流暢順利的讓人驚訝。看來那句計劃不如變化快真有道理,早知道就不用計劃了!
我們把袁石凱抬到河邊一處寬闊僻靜地方,把他放下。一個隊員上前用手裏的水果刀逼在他的喉嚨處,粗著嗓子說:“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老實點,別大喊大叫的!否則老子把你下麵那坨割了丟進河裏,看你以後怎麼禍害女人!明不明白?明白就點下頭!”
袁石凱趕緊點頭,跟雞啄米一樣。
我這才把馬躍的那條內褲從他嘴裏扯出來,袁石凱立刻彎著腰幹嘔起來,看來馬躍那原滋原味的內褲的確夠味兒!
袁石凱吐完了,氣喘籲籲地說:“你們是什麼人?我袁某人怎麼得罪了?你們想怎麼樣?”
張孝華挺機靈,夾著嗓子說:“跟你一起來的女人是我老婆,你說我是什麼人?媽的,竟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說完,啪啪就給了袁石凱兩記耳光,打得那個清脆啊!
袁石凱捂著臉說:“饒命啊,大俠!我……我再也不敢了!今天我倆啥都沒幹!”
“啥都沒幹?你騙誰呢!”張孝華說著又是一耳光。
袁石凱都要哭了,“真的啊,我上去剛要脫褲子就下來了。”
“你下來幹什麼?”我覺得奇怪,示意馬躍去問。我不敢說話,袁石凱對我的聲音太熟悉了。
“我……我忘了拿車上的印度神油了。”袁石凱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所有人都笑噴了!就說嘛,他那個島國倭寇的造型還能有那麼厲害!原來全靠外力支撐啊!
“老實交代,跟我老婆有多久了?”張孝華又問。
“不久,才三個月!”袁石凱老老實實地回答。
“媽的,都三個月了還說不久!”馬躍見張孝華打得過癮,也按捺不住來了一下,把袁石凱打得原地轉了半圈。
“說,你們是怎麼開始的?說一句假話就把你的東西踩碎喂魚!”又一個隊員惡狠狠地威脅著。
“你老婆本來就是個騷貨,看我有錢就勾引我。這樣的女人不玩白不玩,白玩誰不玩,玩了也白玩……”袁石凱戰戰兢兢地說。
“去你媽的!說繞口令呐!啥亂七八糟的!”馬躍上去就是一腳,袁石凱撲通就趴地上了。幾個隊員蜂擁而上,把那條內褲又塞在他的嘴裏,然後拳打腳踢,嘴裏笑罵有聲。袁石凱嘴裏叫不出來,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像條垂死掙紮的魚。
我和蒲文彪始終都沒動手,沒有什麼意義。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像在欣賞一部精彩的好萊塢動作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