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他低聲朝著我這個方向說道,沒有回頭。
我怎麼什麼也不需要?
“這些手勢是什麼意思?”我上前低聲問道,“為什麼我不需要,你到底在做什麼?”
“這是手印。無論任何時候,隻要施法,必須要用。你的天眼開著,自然不需要。”燕翩遷說道。“剛才我衝他們做的,叫鬼眼決。是開天眼用的。不然他們看不見。”他又苦笑了下,“其實,他們看不見也好。”
我正待要問,卻見街道不遠處,一陣狂風卷了過來。狂風隨到之處,路邊的物體都被卷在空中,然後扯個稀巴爛再分散掉落兩旁,那狂風自馬路中央而來,馬路兩旁的汽車被風卷起紛紛向兩邊砸去。
我耳邊聽著東西被砸碎的聲音,看著眼前猶如史詩級科幻電影般的畫麵,心髒狂跳起來。電影看得時候覺得很震撼,真實麵對的感覺,卻是一心想跑,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那狂風逐漸近了。我似乎已經能感受到這狂風的力量。不由扛不住風的壓迫啊了一聲。李睿淵卻伸過左手來,握住了我右手。我感受他溫暖而又厚厚的手掌,心裏一片感激。秦鴻澤卻走了過來,健碩的身體橫在我的前麵。
此時,狂風在燕翩遷麵前停了下來。頃刻間消逝無蹤,仿佛從來也沒有出現過。
我歪著頭,眼神穿過秦鴻澤的身體,好奇的雙手板著秦鴻澤的身體向前麵探出腦袋去。隻見在麵前,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
媽呀,惡鬼來了!還是個穿紅旗袍的女鬼!電影電視不都是這麼演的嗎,穿著紅衣的鬼怨氣非常深。
隻見那“惡鬼”張口就是一串猶如銀鈴般的笑聲,“哈哈哈……貝貝蛋,你以為堵住他們的耳朵,就擋住我了?”
燕翩遷笑笑,“對待妖人,當然要用非常手段。”
那女人一臉委屈又道:“我妖嗎?就給你留這個印象?”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淡素雅的香味,在我鼻尖揮散不去。我不禁仔細看起麵前的女人來,那張瓜子臉上輕施粉黛,一雙鳳眼緩慢眨著,水汪汪的目光脈脈含情,一張精致而又微挺的鼻子,讓人忍不住想去捏上一把,那粉色發亮的嘴唇正輕輕笑著,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穿著鮮紅色旗袍的那具身體曼妙而又修長,看到她那胸前波濤洶湧的輪廓,和那不堪一握的纖腰,加上完美有如倒三角形狀的胯,輕輕閃出裙衩邊白嫩的一隻筆直修長的玉腿,俏生生站在那裏,顯得儀態萬方,一張略有幽怨楚楚動人的麵容,那份魅力勝過了一切千言萬語。
雖然麵前的美女身體沒有任何暴露,我卻覺得臉頰不自覺燒了起來。我長這麼大,看到女人也覺得眼熱的,隻有兩個,一個是在醫院見到的病患曹小韻,因為她實在清麗脫俗。另一個竟是麵前的女人,一身狐媚妖冶。我聽到秦鴻澤的喉嚨咕嚕一響。也不得不折服:這女人長得美極了。
“貝貝蛋,你趕著到這江州市,這麼快,就交好朋友了?也不給我介紹一下。”那女人說道。“你們好。我叫白蕊。論輩分,我是貝貝蛋的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