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隨著向地麵墜落。神智才慢慢恢複起來。
這就死了嗎?
我從來沒有試過蹦極。因為害怕。
我沒有男朋友,因為父母還沒介紹。
我沒有被男人親過。除了我在6歲前的爸爸。
我隻知道一點,在我死之前,我腦海裏出現的是男人,而不是別的什麼事。
而現在,就要死了。
在我落在地麵的那一瞬。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聲響起:“定。”
一天經過亂七八糟的折騰,我終於也體力透支,昏了過去。
我發起了高燒。一直不退。也說了不少胡話。嚇壞了看護我的媽媽。因為我在昏迷中不停呼喊著道咒,連無神論者的媽媽也都開始疑神疑鬼,特意開始通過自己的關係,為我尋找起有名的和尚來。
連帶看望我的莫清,都懷疑我中了邪。
我在第三人民醫院整整住了十天,高燒才退了下來,卻又發起低燒來。但是終於恢複了神智。
我躺在床上,看著在一旁打盹的媽媽,突然又覺得媽媽頭上多了幾根白發,心裏越發不好受起來。
此時,進到病房裏一位醫生,進來摸摸我的額頭。我也沒有抬頭看他,任由他為我做著檢查。他居然伸手摸到我的胸前來,不禁抬著昏沉的頭,向那醫生看去。
我臉前出現一張略施粉黛的眉眼來。我一看到那對帶著笑意的丹鳳眼,猛地心裏就是一跳。
“你別動,要注意休息。”那臉衝我說道。
看著她坐在我的床前,我看到她白色的大褂下穿著一件鮮紅的蕾絲襯衫,襯托著她白皙的膚色。又看到她掛著的胸牌:白蕊,內科一室主任醫師!
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用那鶯鶯燕燕的聲音說道:“趙大夫去內科二室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導師。”
媽呀!你做我的導師,我死的還不快!
“你別慌,”白蕊說著,“不然我就送你去舊內科樓。”
這個白蕊!到底想做什麼!
“你放心,我與秦逸有交易。不會害你和燕翩遷,相反的,還會保護你們。”看我鎮定下來,白蕊把手放在我的額頭。
對了,她的道術已經被封住了。隻是她怎麼當了醫生?她有醫師資格嗎?
"我今天來,是把你的醫師證送來,至於考試,已經過了。你現在是正式大夫了。”說完掏出一本醫師證來。
想起她一身媚術,取到這個並不難。
“我今天來,是要你學個道術的。好醫治你自身的屍毒,”她指指我的胸口,“要不,我與秦逸的協議就沒做到。”
我是秦逸救回來的嗎?我想起自己跌落地麵時的那句呼喊。
“我從酒店外救了你,不過是秦逸附在我的身上做到的。”白蕊說道,“因為他附在我身上,我讀到他的心思和過去,這個男人很令人欽佩。”
有什麼好欽佩的,他一個包小三的。算了,他也救了我好幾次。
又不是包養我。
“我已經讓你媽媽睡著了。她不會聽到,你先記下口訣:宗步惡鬼,道陵死靈。速自生道中來。應汝之所期,將此生靈肉廁血,皆為獻祭!”
這句話我好像哪裏聽過。我不由得不屑,“不需要你救,燕翩遷也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