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聲喊了一聲“是。”立刻轉身跑去辦了。
那老嚴咽了一口吐沫,裏麵的是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不是還有幾個男人在車上?
不禁向著車廂裏的窗戶望去。
那裏麵似乎變得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
他轉過頭來,扛著昏迷的夏侯妍,一同跟著前麵的年輕男人去了。
在列車上的十幾名匪徒,隻覺的車廂冰涼無比,相互對望了一番,衝著“我”端起了手上的槍。
站在車廂邊的一匪徒按下了扳機。
一輪槍聲響過,麵前的“我”結著手印,絲毫無損!
身邊卻飄過來一個個的藍色靈體,圍在“我”的周圍,麵前的十幾個人張大了嘴巴。
一名匪徒顫抖著叫道:“大劉!”
那被叫大劉的男人臉色一橫,喊道:“射擊!打死她!”
又是一輪槍聲。
“我”用雙手在胸前結了手印,纖細的左手一指,身邊藍色的惡靈便呼嘯著發出淒厲的叫聲向著這十幾名匪徒衝了過來。
在火車外安置炸藥的匪徒聽到了火車裏的數聲慘叫!
一名匪徒見到炸藥包已經放好,一拉手上炸藥的引線,火車頓時變成一片火海!
拉炸藥的匪徒迅速跑出了站台,回頭看著麵前不停炸裂的火車車皮,覺得自己眼睛流下淚來。低頭用手一摸,是紅色的鮮血。他隻覺的鼻腔和口中一嗆,咳嗽了一聲,卻噴出一口血來,肩膀突然被人重重拍下,他不由得大驚失色,扭頭看去,隻見自己的戰友七竅流著血,目光呆滯的看著那燃燒的列車。突然就跪了下去,自己被他的身體按著,也同樣跪了下來,自己雙眼盯著那熊熊火光,頭一歪,不可置信的沒了氣息。
站在站台外等待的一隊匪徒,都整齊的跪了下去。
而此時站在滿是拆字的建築的馬路邊上我,突然打了個寒顫。我究竟在我遇到的所有詭異事件中,是什麼樣的角色呢?最關鍵的是我怎麼回去?
“同誌,你是位大夫嗎?”一聲呼喚響徹耳邊。我扭頭一看,是與我穿著一樣的一名男性大夫。茫然回答道:“啊。”
“太好了,我們正在征召醫生,你想來嗎?”說完遞給我一張誌願表格。此時從街道走過一隊穿著軍服的士兵。喊著口號,似乎正在巡邏。我拿著誌願表做賊心虛般的扭過身去。
“同誌你是那所醫院的?”那男大夫問我。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時代,每個人都在喊同誌,是不是我也要這麼說?
此時,那隊士兵裏跑來了一個男人,他長得比較魁梧,隻是麵容比較消瘦,一副長期營養不良的模樣。隻見他跑來神氣的行了個軍禮,笑道:“王大夫,你還在找大夫啊?”
男醫生一笑,“是啊,你最近不忙嗎?”
那士兵看了看我,伸出了自己雙手,緊緊把他手攥住了,看上去十分激動,“王大夫,我馬上退伍了,今天巡邏完,咱們好好聊聊!”
那士兵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見我躲避的表情,以為我不好意思,也就不好意思的晃晃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