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瞅她,臉上泛起苦笑。
我們坐到酒席上,趙幼容熱情的介紹著我們。當然,她介紹我時,沒說我的第二職業,隻說了我是江州第三人民醫院的醫生。
“是嗎。”坐在我身邊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答了腔,“我愛人前陣子生病,也在江州住過一段時間醫院。”他抬著儒雅的一張俊臉,看著我,我不禁羞紅了臉,看來,帥哥哪裏都有。倒是自己目光短淺,隻看著江州片大的地方。
“好像就是第三人民醫院。”他接著說道,“住的是內科。”
我不禁好奇,張嘴問那帥氣的編輯:“她叫什麼。”
“嗬嗬,叫曹小韻。”他回答道。
我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兩眼,原來他就是曹小韻的丈夫,秦逸的情敵啊。果然一表人才,與秦逸棋逢對手、不分軒輊。
這世界未免太巧合了。
“我曾經看護過她,她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我問道。
“恢複的差不多了,就是現在經常發愣,不太愛說話。”那編輯說道,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尋思給她找個大夫再給看看,結果工作一直忙脫不開身,讓她一個人去檢查,我又不太放心。”
“這樣吧,我在錦都市要呆幾天,如果你信得過,我去給你愛人看看。”我說道。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情緒,似乎還有些小期待。不知道是衝著曹小韻的,還是秦逸的。
“這怎麼好意思啊。”麵前的編輯客氣道。
“沒關係。也是順便的事。”我回答道。
燕翩遷翻著眼皮子瞟了一眼,沒有說話。
酒席後,我同那個編輯互留了電話,就和燕翩遷回酒店。
“那個編輯有股邪氣。”燕翩遷說道。
“哦?”我抬頭不解的看著他。
“他身邊多半有術靈的存在,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他說道。
我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術靈我認識,你也認識。”
燕翩遷一愣,皺起眉頭,他已經把秦逸忘了。
到了錦都市,我覺得燕翩遷的氣質又有了變化,似乎沒有一堆術士在場,他仿佛變得很隨意,一點也不介意師徒的身份,這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一會靠近你,一會又離開,有點飄來飄去的樣子。掏空腦袋也不知道他腦袋裏都想些什麼。
我們在酒店睡了一覺,我卻睡的不踏實,總是被噩夢驚醒,在夢裏,我仿佛又見到章薇和蒲、道二人死時的慘狀。又哭了一場。
第二天一清早,燕翩遷叫醒了睡眼惺忪的我。看我一臉疲憊,他也猜出了我的心事。他吩咐我呆在酒店,自己先去尋訪一下莫清的父親,讓我好好休息。我心裏感激。還是師傅對我最好。
正在迷糊中睡著,聽到自己的電話響。是那個曹小韻的丈夫、報社編輯張哲打來的。
沒多久,我到了他家的門口。
心裏一時竟然激動起來。
我偷偷喚了兩聲:“領導?領導?”沒人應我,難道他不在?
我敲了房門,開門的是一位老人,我在說明了來意後,就進了房間。到屋子裏的客廳,就看著曹小韻和張哲的結婚照,看上麵的一堆璧人,不由得泛起笑容。郎才女貌,不,郎貌女貌啊,我站在門廳看了一會,想像著秦逸站在曹小韻身邊的情景,不對,他一個搞小三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