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觀可不是隨便收弟子的。這裏是道教協會的中心。
不多時,通過迎客的小道士進去之後,出來了一個身著道袍的道人,燕翩遷見到,拱手笑著行禮,“陳道長。”,來人神色慌張,拉住燕翩遷的臂膀,快速扯到一邊,低聲說道:“你怎麼到這裏來找我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還帶著這些東西。”
燕翩遷一臉歉意,說道:“若有他法,我定不尋你,但是這次事出突然,實在是無人可托。”
“找我什麼事?”他的額頭和下巴非常飽滿,看上去精神煥發的模樣,身上道袍雖然破舊,卻十分幹淨。
“先說明白,我這裏不收弟子,也不便照顧女眷。”
他看看我,又看看燕翩遷。
他一定是誤會了。
燕翩遷說道:“也不消你照顧女眷,隻是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指著身後的眾人說道。
“愛莫能助”。他轉身便走,被燕翩遷一把拽住,“你我相交多年,看到兄弟有難,卻要袖手旁觀?”
“上次你4、5年前在我這裏藏術靈,你都忘啦?”說完看看四周。
“那次我差點把命丟了,這次還一次帶了仨,你膽子肥,我可沒你神勇。”
“陳澄,這次一定要幫幫我。”燕翩遷說道。
麵前的陳澄又搖搖頭,“你是不是打算玩死我才甘心?”
“陳小河!”秦逸在一邊喊道。
陳澄渾身一震,自己的小名,隻有幾個兒時玩伴才會記得,這人又怎麼知道?一雙眼睛看著麵前的那張刀削般的英俊臉龐,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卻是不敢相認。
秦逸牽著嘴角笑道,“怪不得滿世界都沒見過你,原來你這小子躲在道觀。”
“你……你是。秦逸!”陳澄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來。
“燕,還是我跟他說吧。”秦逸說道,飄到陳澄身邊。
“這麼多年,你去那裏了?”陳澄說道。
“我改了名,一直在錦都。”秦逸說道,“一言難盡,張奎那小子從錦都的一個三流醫院調到江州第三人民醫院內科了。說起你來,就是找不到你。”
我心裏一驚,怎麼秦逸認識我科室的張主任嗎?怎麼從沒跟我說起過呢?
他生前到底是個做什麼的?似乎有著很多麵的身份。他的無賴個性也認識不少女人,安排一個自己信的過的醫生在醫院,有了什麼不幹淨的病也好看。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莫名生氣起來,隻覺得自己真是太容易相信人了,這種在官場上呆過的人,腦子裏不知道裝著多少道兒。或許,我太信得過秦逸了。
真惡心。
燕翩遷看著我。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秦逸同陳澄興奮的聊著天,完全不知道腦洞大開的我心裏想著什麼。更別說知道我又生什麼氣了。
女人生氣沒有道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話。其實這麼容易理解的事情,你們都想不到。都去死吧。
“師父,我們走吧。”看著秦逸同陳澄介紹著章薇和憐行,我知道他一定有本事留下。說實話,我現在不想看見秦逸。看著他實在很煩,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