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我聽到了一群男人吆喝著走來。從京郊的風中,得知了這群人喝了不少酒。
“瘋了!都是這瘋球惹的!”一個男人喊道。
“擦。我對巴裏很失望,以後再不看了,聽個新聞就行。”那人說道。
“其實聽我說,攻擊能力是不錯的,打的好看,不過實在沒有底氣放開打。整體實力擺在那。人家直接能走到決賽,不說其他因素……”
“球。你別老是揪著N年前那次闖進決賽的事兒說成不。有啥意思。”另一個男人說話,又被這個男人打斷了。
一堆喝多的球迷,不好好在家呆著,跑到西山郊外亂噴。
“嘿。看,有個妞子嘿。”我冷冷的看了麵前的三個球迷一眼,他們正靠在路邊的一輛越野抽煙喝酒。
“嗨!美女,聊兩句唄。”其中一個人衝我打著口哨。
對於一個單身弱質女流來說,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是比較危險的。喝醉酒的球迷往往比匪徒還要偏執。如果這是鬧市,大不了拐角趕緊離開,可是這是無人的郊區。
“叫你呢。美女。走,去哪?哥送你!”一個男人拍拍自己車蓋。發出哐哐的聲音。
我沒有回答。冷冷瞪了一眼,手裏抓住了正要撲上去的秦逸。
“別理他們。”我低聲衝著秦逸說道。別惹怒姐,姐可不好惹,惹毛了吸幹你們。
“糗了吧,人家不理你。”一個男人陰陽怪氣的叫道。
“算了,人家就一過路的良家,你們消停點,這深更半夜的,過個奇怪的美女,可別搭話。”另一個男人說道。
其中一人指著我剛剛走過的背影說道:“她有影子,怕毛。你們一路慫貨。看我的。嗨!美女。我捎你一段。跟我喝酒去嗨皮吧。”
我徑直走著。根本不理會他。
那人走了幾步,扯住我的胳膊。
“美女,認識一下唄。”
“放手。”我冷冷的說道。
“你看我叫你半天了,隻不過是交個朋友嘛。”他的嘴裏全是酒味。身上的汗味很重。我不禁皺起眉頭來。
“放手。”事不過三,再給你一個機會。
“走吧,一起玩會去。”另一個男人湊了上來。
我看了一眼。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放手!”我吼叫起來。最後的那個男人也從越野車上躍下,拍了拍雙手,“我哥對你有意思,你就給個麵子唄。”
“就是嘛。給個機會,出門靠朋友不是?”身邊的男人說道。
我猛地甩了一下,那男人抓得很牢,沒有鬆手,將我身上的白大褂扯爛了。
“呦,兄弟們瞅著沒,這丫是個角色扮演。身上還穿著老式衣服呢。”他扯開我的白大褂,對我動手動腳起來。
正在身邊的秦逸和我爆發之際。從山上的樹林裏,傳出了一聲淒厲的女人叫聲!
整個夜空都被這叫聲扯進了漆黑的深夜。我抬頭一看,夜似濃墨,月如狼牙。欠奉的月光根本照亮不了夜的漆黑。
這是一個鬼故事的良好開端。
那呼叫吸引了我,我聽的仔細,那是張瀟尹的聲音!她並沒有回江州去。心裏不好的預感強烈起來,那個明覽道人,搶在我穿越之前,先一步進入了傳送,也就同我們一起到了這個地方。
從叫聲上判斷,張瀟尹一定凶多吉少。
身邊的男人猛地一個激靈,“誰在叫。你們聽到了嗎?”
轉頭看向自己的兄弟,隻見自己兄弟臉色蒼白,額頭上帶著細細的汗珠。目視著前方的樹林,不住的發抖。
他扭過身體,向著那個方向看去。
在一陣詭異的骨節摩擦聲中,一個苗條的身材帶著一張腐敗的臉,穿著白色的大褂出現在樹林邊上,“咵啦。”她扔掉了手上沾滿血跡的打字機,慢慢的向我們走來。猛地趴在了地上,手腳變成了四肢,飛快的向我們移動著。
她的下巴已經不見,全屏一排上牙爬犁似的拖動著殘破腐敗的頭顱。頭上的血淋淋的頭發看起來黏糊無比。
身邊的男人驚叫著跌倒,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看見張瀟尹那散發著濃重血腥味的發絲突然伸長卷向地上的男人,轉眼間就將他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血粽。猛地將他拽了過去。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我根本沒辦法阻止。
那男人的身體在一聲慘叫過後擰成了一根麻花,渾身的骨骼發出咯嘣的脆響。血被張瀟尹的屍體吸盡了。像根軟麵條一樣甩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