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屁股受了點罪。”秦逸說道。
你倒還真誠實。
王萱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件外套,“師父,你裙子破了。”她的眼神明顯帶著對曹小韻的排斥,故意說出這句話,挑起我們之間的不滿。
她快速的將外套把我的腰部裹了起來,手卻碰到了我的屁股,我吸了一口涼氣,身子顫抖了一下,剛才還不覺得疼,現在就已經痛徹心扉了。
下手真狠哪。
王萱故意叫道:“怎麼,師父,你屁股受傷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道:“別動。”
這個鬼靈精,唯恐天下不亂。也不知道這個小家夥是不是看出我的問題,故意在曹小韻麵前拍打我的屁股。
我心裏覺得很難受,一方麵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屁股受傷,另一方麵我卻十分想讓曹小韻知道。
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意,不管起因是什麼,我已經愛上了秦逸。我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愛情是有排他性的。
但是我要臉,我總不能直接到曹小韻麵前說,你,讓開。
秦逸在一旁撇著嘴角笑了起來,看來王萱拍打我屁股的惡作劇比較符合他的胃口。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曹小韻的臉孔已經變得更加鐵青。
這種渾水,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你的屁股也受傷了?”曹小韻恨恨的在秦逸屁股上拍了一把。
“啊呦。”秦逸叫道,皺著眉頭看著曹小韻,“輕點。”
多少人都在地下丟了命,我不但衣衫不整,而且和秦逸都是屁股受傷,難免令人產生遐想。
周天佑已經是合不攏嘴。他的腦洞又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
地麵上傳來了輕微的震動,一聲震天巨響,使得我們臉上變了顏色。
我和秦逸再也清楚不過,有人下了毒手,將地底炸塌了。
“怎麼回事?哪裏出事了?”王西成說道。
莫清在一旁回答道:“是。有人把通道毀了。”
秦逸身體微微顫抖,但是嘴角仍是牽著一絲笑容。
有的人怒極反笑的,說的就是秦逸這種人。
不明始末的曹小韻在一邊說道:“毀了也好,省的害人。那坑道死了多少人!”
我和王萱同時變了臉色。
“啪!”秦逸終於怒了!直接閃了曹小韻一巴掌。“說什麼呢你!”秦逸吼道。曹小韻呆住了。秦逸從來沒有對自己動過手,這是第一次。
曹小韻不知道秦逸母親受過什麼苦,更不知道,這通道毀掉對於秦逸來說有什麼意義。
秦逸是個重情義的人,從幾次三番救我就不難看出。何況,麵臨危險,他從未退縮,就是死也未曾怕過。可是這次,是他受盡折磨的母親。
我衝秦逸說道:“走吧,我們去討個說法。”秦逸的臉陰沉著,衝我點點頭。
怎麼說,我都是天賜右護法。在術士會總有些說話的權利。
總得有人為這次事件背負責任。
站在秦鴻澤身旁的白蕊,看著捂著臉的曹小韻,記下了她驚懼的表情。
秦逸的母親已經和江州毀滅術士總壇一起不複存在。
江州市開始撤掉了封鎖,開始重新修建紅旗路到時代廣場一段的繁華。
有了白蕊的作證,我相信,事態不會永遠偏向李睿淵。何況,我身邊還有吳南、馬正祥的證詞。
一個是普通人,一個則是王氏集團的人。證據充分!
如果真的和李睿淵打起來,我也不怕,除了我之外,還有師叔邵星宇。
李睿淵逃走的時候,認為白蕊已死。我按著莫清的建議,將白蕊嚴嚴實實的藏了起來,如果李睿淵敢在術士會上說我殺了白蕊,這將是最好的佐證。
隻要眾誌成城,就一定能在術士會上,判決李睿淵的過錯,讓他的野心受到應得的懲罰。
“李睿淵現在會在哪裏?”莫清衝我問道。
“他一定在術士會的臨時聚集地。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至少有一半的術士會讓他下台。”白蕊說道,“術士們不會是傻子。”
莫清接口說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毀滅術士也有一半不想要依塵領導。”
我扭著頭看著他,莫清抬了一下眉眼,“你要知道咱們天朝人的習慣,他們希望你是個男人。千萬別小看這種有色眼睛。你統領的是很出色。但是不至於讓他們立刻倒戈。”
“說的對,特別是你的理事、護法。”秦逸說道,“表麵上他們遵從你的指令,但是你要知道,男人不喜歡聽女人話。你不是幫眾的第一選擇,但是你成為了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