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雲小珊冒著風險跟著我們,要是有損傷,我要他們償命!”王萱說道。
魯墨皺著眉頭說道:“我去打聽一下消息,看他們把人關在哪?”
王萱叫道:“不,自露行藏,讓他們跟上纏上問你,什麼破綻都會問出來的。”
魯墨沒有吱聲,此時,我已經將咒不漏痕跡的下完了。不過麵前的屍體,要立即火化,決不能耽擱。
“燒吧。不要耽擱。”王萱看著屍體說道。自己下的咒,自己最清楚,看了幾眼我,眼神之中有了幾分疑慮。“剛才那個男人是不是衝著屍體下咒了?”她問道。
我點點頭。
王萱皺起眉頭。這個女人像是突然冒出來的。跟著自己,又不見加害,不知道存著什麼心。
“你說,杜子石會不會讓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一起來個大搜查?”魯墨衝王萱問道。
王萱回過神,搖頭衝著眾人說道:“不會。他不會這麼做。他絕不會把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叫到一起。兩邊的鬥爭越是火熱,他越開心。”
看來小妮子已經有些開竅了。現在有了經驗,以後做起掌教,應該比我更有手段。
江州的星空夜總會。
杜子石看著一邊失去一隻胳膊的秦鴻澤,歎了一口氣,“我現在已經身為掌教,以前的恩怨都已經放下,出了這樣的事,根本就不是能夠掌控的。秦兄,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抓住王萱,給大家一個交代。邵星宇抗命逃走,眼下無人可用。”
“哼,我不會幫你。你們誣陷依塵!”秦鴻澤說道,“依塵的毀滅術士一定不會散的。我跟著她出生入死,現在她下落不明,術士們誰對她非議,我就堵上他的嘴。你要是再敢在術士之間傳遞誣蔑她的消息,我第一個就滅了你。”
“當初一切都是李睿淵指使我做的,你也知道,他的為人,要是我不做,當場就是死。我能有選擇嗎?”杜子石一拳砸在桌子上,“秦兄,你我隻要聯手,一定能把毀滅術士的根正過來!”
“那是你的事。”秦鴻澤說道,轉過臉不再看他。經過三年的蠱術修煉,一張國字臉已經瘦的隻剩下骨頭,臉色之中自帶一股黑色的晦氣。
“我現在是個空架子,術士們根本不聽我的。但是作為掌教,總不能看著毀滅術士終結到我手上吧。”杜子石說道,“李睿淵掌握著毀滅術士命脈,這一切必須扭轉。”
“說的對。”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秦鴻澤看著走進屋子的白蕊,“他想毀掉王氏集團,且不說困難重重,就算把現在的術士全拚上,也不會是道士們的對手。這樣下去,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將不複存在。”
秦鴻澤看著麵前豔若桃李的白蕊,“師父你怎麼看?”
“幽逸隻不過是個頭銜,沒人敬服也是個架子。鴻澤,你是我的弟子,也要另立門戶。現在惡魔術士無首,你得出任掌教,”接著冷冷看了一眼杜子石,“如果毀滅術士們做不到的,我們來做。”
杜子石此時說道:“若是白掌教重新執掌惡魔術士,我杜子石願馬前備鞍。”
白蕊哼了一聲,冷下麵孔,“我助李睿淵奪了夢依塵的位置,把他推上神壇,現在他卻隻封我個幽逸的空職就算完了。隻字不提惡魔術士正宗之事,杜掌教,我做掌教,你敢與我並排而行嗎!”
杜子石將身子半弓,低下頭去,“不敢。”
白蕊哼了一聲,衝著秦鴻澤說道:“我們走。”
杜子石在後麵恭敬將兩人送了出去。
李睿淵從一側閃了出來,“果然還是女人事情多啊。”他感歎道。“他們要爭,就去爭吧。子石,我們等著看。”
“王萱呢?找到了沒有?”
杜子石見李睿淵問他,急忙回答:“還沒有,邵星宇,他不見了。”
“那個新來的說了,我們派人去找,結果中了圈套。”杜子石說道,“現在……還不知道王萱藏在哪裏。”
“放她走。把頓文斌也放了。”李睿淵說道,“找到了,不要輕舉妄動。通知秦鴻澤。”
杜子石皺起眉毛。“為什麼?”
“頓文斌一出去,影響白蕊推舉秦鴻澤,所以他會死在白蕊手上。夢依塵和頓文斌交情不淺,一定會為他報仇。”李睿淵說道,“至於秦鴻澤一死,勢必讓白蕊和夢依塵拚的你死我活。因為白蕊對秦鴻澤,已經動情。他們一師一徒,終日修煉,偏偏秦鴻澤是個不長腦子的情癡。”
“夢依塵出現了嗎?”杜子石驚道。
李睿淵哼了一聲,“邵星宇能走,除非有人保護王萱,難道還能是燕翩遷複活了?嗬嗬……”他從兜裏掏出一包煙,“藏了三年,沉不住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