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蘊超扁了扁嘴巴。咬緊了牙,心中暗思,有朝一日,你們不要落在我手上。衝聚陰術士們動了動手指。
魯墨已是鬥得滿頭大汗,突然壓力一鬆,眼前的聚陰術士居然退下了。
眼前看著站在麵前的四張臉孔,不禁吃了一驚!
自己曾經在江州與青龍使者一戰,一點好處都未討到,差點失去右臂。想不到,此時青龍使者就站在麵前,身後的三人不用說,是聚陰術士的白虎、朱雀和玄武三聖使了。
“卞兄,你帶著大家衝出去,火速趕往江州,這裏交給我!”魯墨叫道。
卞波光突然來了精神,走上前來站在魯墨身邊,“魯墨兄,現在你我已無毀滅、惡魔之分,都是化陽術士,同是兄弟,何分彼此,難道我從這裏出去,就能獨活嗎?”
魯墨看了他半晌,黝黑英俊的臉龐露出笑容,點了點頭,“好,過了今晚,我與卞兄對酒笑談!”
“跟我喝,你老弟還得練幾年。”卞波光站在魯墨左側說道,“白虎使,你曾經邀請我入聚陰術士,我們還是把那未完的一戰打完吧。”
青龍使牽著嘴角陰沉一笑,“今天晚上的節奏可不是單打獨鬥哦。”
魯墨看了一眼身後的李佳璿,“你們誌在我魯墨,放了我的徒孫吧。她們都是新晉的術士。”
“你沒有像樣的徒孫,要她們幹嘛?我們就勉為其難,幫你清理門戶,免得學藝不精,反誤人誤己。”朱雀使扯著尖利的嗓子答道。
魯墨不禁大怒,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李睿淵果然是玩弄權術的人才,在我們還在收徒擴張的同時,他已經將聚陰術士的等級劃分好了。
“碰!”的一聲,玄武使一拳砸在酒店的牆麵,擊出一個洞,在眾人駭然的眼中,從牆壁裏扯斷一根鋼筋,連帶著大塊的水泥握在手上。“這個使得還算順手。”
這還是人嗎?
白蕊看著玄武使的手臂上血肉模糊,他自己兀自不覺,不禁皺起眉頭。估計此人的近身功夫相當了得。
我看著玄武使的四肢頗為僵硬,推測他隻是魂魄出竅附在死屍身上而已。他真正的肉身,一定就在附近。
白虎取出法鞭,也是個使鞭的行家。朱雀始終空著雙手,不知道他又使得什麼武器,或者他就是個咒術士?
青龍抽出了一把劍,做好了與魯墨對戰的準備。
在魯墨挺劍上前的一瞬,我看到了朱雀的兵器,他用的是鏢!如果是一個人,尚且容易應付,不過應對這個團隊,確實比較難纏。
卞波光立即甩出了一把道咒,紛紛與朱雀擲出的飛鏢相抗。魯墨一劍未刺中,與青龍的劍身相交,青龍身子一側,玄武揮舞著鋼筋石塊趕上,一把拍在他的背上。
噗!魯墨噴出一口鮮血!猛地脖子上一陣火疼,白虎的法鞭已經扯住了他的脖子。猛地一拽,將他的身子扯到半弓,玄武又上前一步,石塊揮舞著又是一記重擊拍在他的後背,將他拍倒在地。
青龍在玄武身側轉了半圈,一劍朝著趴在地上的魯墨刺去。
這四人無論從身法和招式上都配合的天衣無縫,相互支援臂助,麵對強敵,就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殺人機器!
卞波光見形勢緊急,偏偏隻得集中精神應付朱雀的飛鏢,半點抽離不得。不禁叫道:“魯墨小心!”
倒在地上的魯墨就地一滾,避開了凶險的一劍,左手緊握白虎的法鞭,將她朝著自己拉扯,同時一劍刺向朱雀。
朱雀猛地一驚,閃了過去,當的一聲,魯墨與青龍的劍再度相交。
白虎左手虛空畫符,朝著魯墨拍去,卻中途被卞波光一記道咒攔截,身體搖搖晃晃,被魯墨緊緊扣在手上。
魯墨以白虎為盾,朝著青龍攻去。玄武立即以身擋在青龍身前,噗的一聲,魯墨的劍將玄武的身體刺穿。劍身卻被玄武的右手緊緊拽住。此時在玄武身後的青龍抓住機會,朝著魯墨再度刺去,白虎的身體猛地一蹲,為青龍的劍讓出了位置。
當的一聲,卞波光一記道咒將青龍手中劍身打偏,蹲在地上的白虎身子卻動了,一記掃堂腿將身後魯墨刮倒,接著站起身來,在還未落地的魯墨身上補上一腳,踢了回來。
這一切發生的猶如電光火石。聚陰術士四聖使未傷及分毫,就將魯墨擊成重傷!
玄武伸手將劍從身體裏拔出,扔到了魯墨麵前。
“再來吧。”青龍輕蔑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