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魯墨答道。
“為什麼?”我大驚。這兩個男人都是喜歡王萱的,又怎麼會拋下她不管不顧?接著猛地醒覺,打量了魯墨一陣,“王萱喜歡你?”
“不,她喜歡李飛雲。”魯墨黯然答道,“其實隻要她幸福,什麼都好。”
我有點頭大。
作孽啊,這麼好的小夥子不去喜歡,反而去喜歡比她大4、5歲的大哥哥。其實也不難理解,李飛雲和王萱的父親王西成一樣,都是刑偵隊長。一定有相同的話題。
“趙曉妮呢?”我問道。
“她和包涵走了。”魯墨回道。
……有點虐。這件事我沒有發言權。
“我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是不會更改的。她是化陽術士的掌教,除非自己放棄,不然就是有效。”我說道。
上天給王萱安排了磨難,這是她必須要自己麵對的問題,沒有這些,將會永遠無法成長,但願李飛雲能接受她。不然更虐。
“有人利用了他。”秦逸在一旁說道,“我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麼目的,但是僅憑一個人想活下去的執念,也不可能做關公。”
他還在繼續他的陰謀論。總認為關公事件與卓芷雪襲擊有關。
“要是他遇到了關羽的英靈呢?”我疑問道。
“我不是早說了,關羽的死亡地距離江州太遠,根本不可能到這裏。”秦逸說道。
“會不會是鎧甲的問題,關羽的部分存在鎧甲上?”周天佑提出了一個可能。
“我不記得他穿過鱗片甲……”秦逸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是這個男人,眼看著自己有了工作,可能減輕妻子在酒店做大堂經理的艱難,卻發現了自己到了肝癌晚期,他心裏一定心有不甘,在博物館工作的經曆,可能會對他的心智產生一定影響,他家裏的鱗片甲,是漢代武將穿的,而在漢代,最出名的名將莫過關羽,而他自己,就姓關。
會不會是自己死後,產生了幻覺,穿上了這漢代的鱗片甲,不再為了家事瑣碎而憂心,給自己一個更高大的形象和一個更遠大的誌向,而對自己的生活進行逃避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給眾人說了一遍。
秦逸猛地一拍大腿!“沒錯!有人利用了這一點,找到了他,在他死之前讓他陷入幻覺,甘心為其驅使!”
“你別老是往那個方向想好嗎?要是兩件事根本毫無關聯呢?”我厭煩的說道。
“依塵,你仔細想想,這件事發生在我們不在的時候,先是釜底抽薪,利用道士和警察把術士的中堅力量全部帶走,接著卓芷雪親自帶人攻擊總壇,然後關公追殺王萱。這一路下來,根本就是有人想要王萱的命!”秦逸說道。
曹小韻看著秦逸發表言論,皺起眉頭,“這就是你們懷疑我是內奸的原因?”
當然了。你做過半個聚陰術士,而且嫉恨我和秦逸在一起。
曹小韻從沙發上站起,一雙大眼在秦逸和我身上瞟過,接著落到了床上的王萱身上,“我和秦逸一同穿越過三國,如果不是相依為命互為臂助,早就死了,我同意秦逸的看法,有人在這事上動手腳。你們有沒有想過,要是王萱死了,誰會受益?”
王萱是化陽術士掌教,要是她死了,勢必要重新推舉一個新掌教出來。
能坐這個位置的,有下落不明的白蕊,死去變成靈體的杜子石,還有麵前的魯墨和已經離開的包涵,其他人都不具備資格。
“包涵!”魯墨脫口而出,“想不到竟然是他!我知道他對王萱有恨,但是應該不至於這樣吧。”
“你還記得,包涵離開時候說了些什麼吧?他對王萱的選擇恨之入骨!”曹小韻冷冷的說道。
愛轉化為恨,也很簡單。他失去了愛情,遂成為濃烈的恨意。要王萱死無葬身之地。這種事情在網絡新聞上,很是多見。
我歎了口氣,看了曹小韻和秦逸一眼。
還好,我們都健在。
“啪!”窗口一聲脆響,一隻巨手伸了進來,將落地窗擊的粉碎!
一股冷風吹來。空中帶著嗚嗚的呼聲。
這是酒店的2樓,那個被包涵迷惑的關宏深來了!
王萱猛地驚醒,從床上躍了下來。
“等一下,關宏深,你醒一下吧!”我不禁大喊道。看著碧綠色的天空,我知道,包涵一定躲在暗處,控製著這層結界。
“我乃武人關羽,你們納命吧!”“關公”吼道。
“你是誰?你為什麼在這兒!你是人啊!”曹小韻喊道。
“我是神!武聖關羽!”
我將手中的照片甩了過去,“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