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想平靜的生活,實在要比一般人難出太多。
“依塵……”那聲音再度叫起。
可惜,我生下來就被王氏集團監控,隻怕連生日和八字都是假的。我的生日一定很奇怪,想必是個招鬼的日子。
不然我這輩子,怎麼總是跟這些東西過不去。
我站在洞口邊上,揚起劍看了一眼,看來我要進去看看了。好在這裏我能夠運用道咒。
一瘸一拐,我捏著手印慢慢的進入洞穴。
“依塵……”那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看樣子是在洞穴的深處。“依塵。”一聲男人的叫喊猛地在身後響起。我立即轉過身去!
隻見秦逸就站在我身後,緊張的看著我。
你把我要嚇死了!
我喘息了兩下,“你怎麼神出鬼沒,突然在我身後了。”
“你還說,我一轉身,你就不見了。要不是我們分開在附近尋找,我根本找不到這個冰洞。”秦逸說道。
“我遇上不幹淨的東西了。”我回答道,“道咒和古劍失效了一段時間,還好這洞裏能用。”
“嗵!”洞口處傳來一聲響,喻星洲跳了下來,接著是王萱。
“師父,要不是秦逸,我們根本感覺不到你。”王萱說道。
“我們的道咒失去了一段時間,短時間沒了作用,所以我們留在原地。然後才找到了你。”喻星洲說道,“這裏氣息似乎與外邊不太一樣。”他手裏轉動了一下,撥出一個藍色的火花。
“好像恢複了。”王萱看著自己的劍說道。
一切冥冥自有天意,在迷霧一般的森林裏,我們不但沒有找到上山的路,而且還一個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果失去道咒,我們這群人,連一般的偷獵者都不如。
反倒是洞穴,竟然讓我們一個個恢複了。
說起來,這是我第三次在洞穴裏。我跟這漆黑的深處,仿佛一直都很有淵源。繞來繞去,都是在鑽地道。想起在江州的地下通道裏,我和秦逸……
“這次別亂跑,”秦逸拉住了我,“要不我就把你裙子扒下來打屁股。”秦逸說道。
唉……
身邊有這樣一個男人,叫我怎麼不能為他變成魔鬼呢?變成什麼都無所謂,隻要在他的身邊。
在洞中走了一段,居然越走越淺,空氣居然變得寒冷起來。
“這是……”秦逸撥開眼前的樹木,竟然從洞中走出來了。
我看了一下天色,此時是真正的天黑。
“我們還是回到剛才的位置了。”秦逸衝我說道。
四周真是我剛剛踏入樹林處的地方。就在這裏秦逸阻止了我沒有看的那個冰洞口。在冰洞的上端,正是延伸向山上的道路,一具身穿盔甲的士兵,端正的擺放在路旁。
“我們在繞路。”秦逸說道。
“可惜……沒有回去的。”喻星洲的臉抽動了一下。
這條山路延伸向山上,我們麵前隻有茂密的樹林,我記得冰洞就在出口處不遠,但是現在根本沒有下去的道路。
“這怎麼辦?”王萱看著山路說道,“我們一直在兜圈,到了山腰就失去道法,這樣下去,永遠也到不了山頂的古塔。”
這是渡日和渡月施的障眼法。它們要活活的把我們困死在樹林。
我們想的過於幼稚,總覺得這是一場惡戰,但是沒有料道的是,我們竟會連渡日、渡月的影子都沒見到。
“可惜,當年師父教我時,沒有從他那裏學到奇門遁甲。”喻星洲說道。
“你是說,隻要會奇門遁甲,就能離開這兒?”秦逸問道。
不要告訴我,你又知道。
“王雪薇會。”秦逸說道,“她對此研究很久,我去把她帶來。你們在這裏等我。”
他的身影似乎比上後山時還要藍了些,對於現在的障眼法,是困不住能四處漂移的秦逸的。
喻星洲看著他遠去,皺起眉頭,我知道,他因為看出王雪薇的悲傷,而不願帶她前行。說不定,他已經對她暗生情愫。
喻星洲對此有強烈的不安,但是眼下根本找不到上山的辦法,隻能由得秦逸去做。
“修道之初,師父就教我,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遇到同道中人,一定要相互協作。隻是對於她們,我實在有很多疑問。”喻星洲說道。
“怎麼了?”我問道,既然要原地等秦逸,我們隻有坐下來休息一下。
“師父,你還記得喻道長的道術不是被胡國興暫時廢掉了嗎?”王萱應道,“是王雪薇解開的。”
我心裏一驚。王雪薇同樣作為王氏集團的高層,也藏著不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