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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再走一天就到河陰了”,程勳對周躍說,自從離開洛陽城後,周躍一直沉默寡言,性情也變得暴躁。
洛陽城景象給周躍很大的衝擊,在後世哪裏見過這個,一路之上更是餓殍滿地,心理承受能力可沒眾多穿越人士那麼強,周躍都要崩潰,。
周躍覺得自己狀態太不正常,甚至有點神經質了,抑製不住的暴躁,經常嚇得程勳、張鳴柯和軍士遠遠的離開。
若不是母親崔氏一路上安慰開解,幾個侄子、侄女逗自己開心,也許真的會瘋掉。別人遠遠躲開,怕殃及池水的時候,倒是在城門口就的少年,抱著斬馬劍一直默默護衛。周躍也頗為滿意,救的總算是個有良心的。
“程叔,天晚了找個地紮營吧,一路上也沒見到可以投宿的地方”,周躍和藹地說道。
程勳驚訝了地看了看周躍,長途跋涉了這幾天,周躍不是沉默就是發脾氣,還是第一次和藹的說話。
程勳連忙擺手,“當不得公子這樣稱呼”,周躍苦笑道:“程叔這是嫌棄在下了”,程勳連說:“不是,不是,在下哪裏敢嫌棄公子”
待張鳴柯帶著手下紮好營,安排完警戒後。便將張鳴柯和十名領頭的軍士喚過來,張鳴柯帶軍士過來,疑惑地看了看程勳。
程勳暗暗地搖了搖頭,周躍見人來齊,說道:“大家都席地而坐吧”,眾人稀裏糊塗地坐下,靜等著周躍開口。
“各位都是父親舊部,算起來是小子的叔輩,拋家舍業的護送我等去清河,一路上亂兵、盜匪、難民,多少凶險大家都不離不棄。在下不僅不體諒還經常嗬斥,實在對不住各位!”,說完周躍向眾人打了個羅圈躬。
程勳、張鳴柯他們都四十左右的人了,自己前世今生加起來都比這些軍士小,而且又是父親的老部下,自己的前番態度也太惡劣了些,周躍愧疚地先做了一番自我檢討。
程勳歎了口氣說道:“公子說的這叫甚子話,我等隻擔憂公子出點甚子事,不好向司徒大人交代。公子哪裏見過那場麵,咱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見了都發怵,何況公子”
張鳴柯點頭道:“公子這話太見外了,咱們都把命交給司徒大人了,公子罵兩句算啥事,隻要公子不出意外就行”,眾軍士也紛紛開口附和。
其中一個軍士叫袁通,傅祗對他有大恩,對傅祗也是最忠心不過,開口說道:“公子小時候老袁奉司徒大人之命教劍術,公子舞一會就累的不行。每當老袁吼公子,公子都是委屈地哭。現在嗬斥老袁,老袁倒覺得公子長大了”
眾人聽了這番話,都哈哈大笑,周躍尷尬的不行,那時候還不是自己好不好,自己怎麼沒記得有這麼個劍術老師。
周躍尷尬地說道:“不管怎麼說,大家這番恩情,在下記下了,他日必不負諸位!”
程勳連忙說道:“公子言重了!司徒大人的恩情,我們都報不了萬一,這麼做都是應當應分的”。
談論之餘,周躍瞥見救的少年正跪坐在自己身邊,披著頭發,也瞧不見什麼模樣,穿著自己的衣衫倒也合身。一直沒問他的身世,現在正在逃命中,還是問問的好,省得有什麼意外。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不束發?”,少年朝周躍深深的拜了一下說道:“公子心情一直不好,在下還沒謝過公子救命大恩”
“在下周小史,洛陽人,父親周鸞曾為中書通事舍人”,周躍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你也是官宦子弟,怎麼淪落到這地步”
張鳴柯喃喃道:“周小史?好熟的名字”,程勳驚訝地看著少年,說道:“你說你是誰?周小史?”,眾軍士也驚訝起來。
周躍疑惑地瞧著程勳,周小史是誰?很出名麼?周小史點頭道:“在下就是周小史”
程勳猛地站起來,激動地說道:“能否將頭發束起?讓我等一觀,驗證一番”,周躍也想知道是什麼讓大家驚訝成這樣子,好奇地看著周小史。
周小史猶豫了下,將兩邊的頭發籠與後紮了起來,仰起頭麵對眾人。周躍猛地吸了一口冷氣,無法想象男人怎麼能長這樣,簡直就是腐女眼中的極品正太。
眾軍士呆呆看著束起長發的周小史,連張鳴柯這樣的老實人都驚訝於周小史的麵容。袁通咽了一口口水,喃喃地說道:“俺老袁都不好意思坐在周小哥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