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那些人,掃個幹淨就是。”素問豪氣道。
那些假和尚,那些不守戒律的僧人,那些不修佛法隻為錢財者,那些偏解佛法者,那些欺世盜名者,將他們在這佛門中掃個幹淨,讓他們再無藏身之所,又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唯一所慮者,不過是如淨塵這般有著各種詭異能力之人。
當然,素問也知道數量一定極為稀少。
否則何必如此躲躲藏藏?
“那個劍仙是誰?”素問又問道。
這劍仙總不會是波旬後裔,也不可能是被淨塵所蠱惑之人,淨塵的實力恐怕也達不到這種。
如這劍仙,在某些方麵實力已經不下於一些大德高僧了。
“他不是我的人。”淨塵一句話就讓素問心裏一驚。
上次就是這個劍仙把淨塵救走,素問也一直以為他們是一路人,甚至想過是不是有著某種協議。但此時看來淨塵還不是位置最高之人,隻能是核心人物之一。
而在他身後,還有其他人存在。
而且那個人能夠支使劍仙這樣的人物。
不過這些,淨塵就無論如何也不肯了。
車隊穿過帝都,色已黑之後才抵達皇宮附近。
二皇子李宗平已經在這裏等著了,看著從車上被拽下來的淨塵:“這就是害死我皇兄的人?”
“正是,他已經承認了。”從後車下來的劉向東對二皇子行了個禮之後道。
“帶進去,等著父皇發落。”
又轉頭看向素問:“大師,許久未見了。沒想到你竟然親自趕來。”
“淨塵以及其身後之人,給貧僧也造了不少麻煩。”素問搖頭道:“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如今見他落網,貧僧也算多少放下些心,所需顧慮的,他並不是單獨一人,還有其他人隱藏在暗處。”
素問的話讓李宗平一驚:“還有其他人?素問法師知道多少?”
“貧僧也不清楚,露出水麵的唯有他一人以及一個劍仙,在水麵之下還藏著什麼,沒有人知道。”素問道。
“他們是什麼人?”李宗平皺眉詢問。
“貧僧隻知道他是波旬弟子。其他的如白蓮教中人,多是掩護身份之用。”
“波旬?似乎有些耳熟。”李宗平麵帶疑惑之色,皺眉思索,到底是在哪裏聽過或者看過這個名字。
“魔波旬,他化自在之主。與我佛門卻是大敵。”素問簡單解釋道。
李宗平麵上神情很奇怪,雖然已經從素問那知道了許多,甚至在淨心寺放焰口之時直接見到那些亡魂,可聽他什麼魔波旬,他化自在之主一類的東西,仍然覺得怪異。
“那他為什麼要殺太子?”李宗平又問。
“此事貧僧不知,殿下要想知道隻有問他了。”素問道。魔波旬後裔是為了破壞佛門,而不是為了權利,錢財,甚至其他什麼東西。
無論太子是誰,做了什麼,都不是他們動手的理由。
更不用太子的支持者是道教了。
他們做這事,肯定是有人希望看到太子死,並且給了他們想要的。
無論此人是誰,他與這些波旬後裔的交易內容必然是對佛門不利。
然而這個人是誰,素問卻不能問,他甚至不知道二皇子此言是不是試探。
起碼在此時,二皇子是最大的受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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