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開進了蘋果家的小區,再到停車場,蘋果警惕地看著肖亞,送人回家無須停到停車場吧。
“我送你上去。”不容拒絕的肯定句。
蘋果搖頭:“不要。”
“那到我家。”作勢再發動車子,蘋果嚇得趕緊巴住他的手臂製止,然後結結巴巴地和他講道理:
“肖亞,以前你說過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是我沒聽。今晚我到了你家,看到了你的家人長輩,我明白了我們之間是天壤雲泥之別,你們這種豪門是我一輩子不能踏足的領域。”是自貶,也是事實,一邊說蘋果一邊感覺苦澀,像是自己拿起刀在刮骨療傷,不狠則不足以清醒。
“豪門?”肖亞冷笑,眼睛閃著陰狠的光:“你沒發現今晚,我和肖雅都叫同一個人外公嗎?”
困難地吞咽下口中的澀意,蘋果點頭。
肖亞的冷笑很能讓人害怕,會產生遍體生寒地感覺,他的語調也同樣冷冰冰不帶一絲溫度:“因為那根本就是我倆共同的外公,她媽是我的親生姨媽,卻搶了自己妹妹的丈夫。”
這個豪門秘辛像是平地驚雷般炸響,讓蘋果的神經震動不已,肖雅從來沒提過這件事,估計也是不恥於這個事實。
女人的心碰上在意的人時,就會越發的軟,肖亞的聲音越平蘋果的心則越揪得發痛,替他痛替他揪緊。她用目光鎖定肖亞的一舉一動,很想告訴他如果難過就不要說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她沒有發現,她此刻正用一副想哭的表情看著他。
“什麼叫書香世家,自己的大女兒逼得小女兒自殺,卻仍然霸占了她的丈夫。他們也隻是怒了幾年就全盤接受,反而到頭來遣責我爺爺不讓她進門。什麼軍委司令,被大姨子勾引拋妻再娶,你覺得這樣的家世和門第我會在乎嗎?”
閉上眼,這樣就不會泄露出他的恨他的痛:“什麼狗屁世家子弟、軍政豪門,我偏要當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走我自己的路誰也不要想來幹涉——”
蘋果本來的心一直在掙紮,應該回家了不要管他。可是看到他受傷的神情,平淡的敘述著傷痛的過去,她就很想安慰他,她告訴自己:一下,我就親一下……
如果可以換,她寧可痛的是自己,隻要他不再難過!
接下去的話他也沒再出口,因為心痛到無法以言語來形容的洪蘋果,像他不久前堵住她不讓她說話一樣,以她仍略帶羞澀地動作,回之以唇舌。
雖然說過了快五年的光景,可是她在情事上仍隻保留著曾經他引領開發過的純真,怯怯地、緩緩地學著他,用唇貼著與他的溫暖重合,用舌尖一點一點地勾繪出他的唇形。劃過一下、兩下、三下,嚅濕了他與她接合的柔軟,再輕輕地頂開他不肯主動配合張開的唇齒,硬著舌尖一下兩下的頂,冷不妨他一個深吸,請君入甕吞吐起她送上門的芳津柔軟滑嫩。
她努力地跟上他掃滑的速度,勾著他這時玩起躲閃的濕滑,盡心盡力、全心全意地想取悅他,讓他不再露出那份脆弱的神情。
他逗弄著她,不時地勾弄又滑開,等她退讓時又主動地吸吮進犯,或是跟著進入她的唇齒間攻城掠池,度以他的津液,再回吞她的芬芳。
不滿意她的溫吞,他霸道地扭轉攻勢,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順著美好的孤度,細細地啃咬而下,在她的頸間流連吸吮,滿意地看到細嫩的皮膚印刻上自己的痕跡。繼續往下經過鎖骨上麵的小窩,輕輕的嗬與吸,看到她觸電似地顫抖,忍不住在她的鎖骨處小咬了口。
“痛……”她求饒似地哼哼,語意帶著輕微的哭腔,感覺自己被煎熬著,不知道是痛苦快是快樂。
“痛?可憐的小東西,舔下就不痛了。”他故意用憐惜的語調,仿佛她剛被咬疼與他無關似的,又愛憐地吻上那淺淺齒印,吮著舔下輕重交替地折磨著她的敏感。
他的手指也沒有閑著,從她的背往下掃撫,順著那優美的弧度,到了一個明顯的窪穀,再爬上圓潤的小山。她的身材和以前相比變得線條更為細致優美了,腰部的曲線非常圓潤迷人,他流連於那曲線中的小窩和以下的挺翹彈滑,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