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事的一個兵痞綠著臉笑道:“譚師長!你別火呀!她那裏的玩意在這哩,我們兄弟不敢私吞的!”說著話,把手掌心中的一粒陰珠拿了出來,放在譚溫江的眼前。
譚溫江盯著那兵的臉,發現已經有白毛從那兵的臉上生出,歎了一口氣好心的道:“我說的不是這事!我是說,你們竟敢這樣,要知道這種成了氣候的屍體,其毒甚深,你們把生氣複傳了過去,不是增加她的修為嗎?還有·······!”
孫殿英一把搶過兵痞手中的荔枝大小的陰珠,滿不在乎的道:“以後再說以後的話,至於他們做的這種小事嗎?滿清殺了老子的祖宗——明末東閣大學士孫承宗,滅我孫家的門,後來又殺了老子的父親,這樣對她個滿清老女人還是便宜她的,若是活著時,老子要把她剮了喂雞,以謝我孫家的列祖列宗!”
譚溫江聽得大惑不解,為什麼要喂雞而不是喂狗呢?
伏在慈禧身上的又一個兵痞提著褲子站起來笑道:“這老女人除了象個畜牲一樣的不會說話外,和活的差不多!”說話時,臉頰邊也起了一片白毛。
孫殿英不是譚溫江,不知墓裏的厲害,也沒心去觀察這些當兵的臉,奸笑道:“那好!等你們完事了,把她拖到外麵用汽油燒燒!”
譚溫江急聲道:“千萬不可!”
孫殿英道:“又怎麼了?”
譚溫江氣極敗壞的道:“這些王八蛋把氣血給了這老女人,等過了月圓之夜後,屍體再吸食天地的陰氣,就更不好對付了,若是把她拖在外麵,一不小心給她跑了就糟了,為今之計,是用大鐵釘釘破她屍身的七關,但是這樣一來,她就永世不得超生了,本來盜墓發塚,已經是天地不容了,所以我們摸金校尉,每次下地,隻拿幾樣糊口的就中,並不拿幹淨裏麵的東西,軍長你把她的東西全拿了,再釘死她的七關,可能會連累後代倒黴的······!”
孫殿英飛起一腳,把譚溫江踢了個筋鬥,大罵道:“放你X的XX!哪來這話,老子就不信了,還有比槍更狠的東西,再說了,這些石頭雕的東西,不是全留給她了?不過真要是叫這個惡貫滿盈的老潑婦永不超生的話,倒是件愉快的事,寧與友邦,不與家奴,就是這老女人說的渾蛋話,太可恨了,你們幾個快活過後,把這老女人的七關給老子釘死,免得她以後再活現世!”
當兵的茫然道:“什麼七關?我們不懂,不如砍頭吧?”
孫殿英罵道:“不懂問譚師長去!想砍她頭的話就去砍!”
譚溫江聽得直搖頭,叫道:“砍屍體的頭有個X用呀!”心中暗道:“祖宗呀,不肖子孫今天是破了摸金校尉的規舉了,不但大白天開棺,還把這墓中的東西席卷而空,唉——!”
一個兵痞拿起大刀片子,照著慈禧的頸子上就是一刀,隻聽一聲悶響,慈禧的頸項毫發無損,當兵的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驚道:“怪事了!”
孫殿英也是毫毛孔直堅,乍乎道:“砍不壞的話,用炸藥給老子炸,用撬棍把她的嘴撬開,把**放出去點火!”
一個叫張岐山的士兵叫道:“軍長!慢著!”
孫殿英愣然道:“什麼?”
張岐山道:“方才兄弟們在辦事時,我發現她還有一粒大珠子,得把那珠子起出來後,再惡搞她!”
孫殿英聞言,興奮的笑道:“兄弟!這話太有道理了!”
譚溫江看著那張岐山右手食、中兩根特別長的手指,似覺眼熟,猶豫的道:“兄弟是——!”
張岐山咧嘴一笑,湊近他的耳邊道:“譚老哥!兄弟也不瞞你,我是南派長沙淘沙九門中的人,這次托了孫軍長的福,我、解土孫和吳老狗混進軍中,現在吳老狗和解土孫正在乾隆老鬼的裕陵中快活哩,幹完了這票,我們就不奉陪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