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踩著晨旭的背,很容易就翻上了牆。他在圍牆上坐穩,便把下麵的晨旭拖了上來。
宅子的底樓所有的門和窗戶都緊閉著,隻有二樓的陽台上有扇窗戶是開著的。洛安在衣服上擦幹了手上的汗水,抓住下水道管爬上了二樓陽台,晨旭隨後馬上跟上。
洛安發現二樓陽台所在的房間竟是間空房子,這給他們今晚的行動帶來了極大的便利,兩人擰開了房門,順著樓梯,悄無聲響地跑到了底樓的客廳裏,許亞莉提醒過洛安說吳仁德一直把佛像供奉在客廳裏。
倆人站在客廳裏,四周一片黑暗,他們又沒記得帶上一支手電,如果沒方向亂摸的話,肯定會有不少聲響,那樣勢必就會把吳仁德驚醒。這時,一陣沁人心脾的檀香徐徐飄進了洛安跟晨旭發鼻子裏。兩人頓感精神一振,循著香味找到了那尊佛像。
洛安扯下了包著佛像的紅布,這是一尊很普通的彌勒佛像,單從外觀上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奇怪的是它全身都被一層祥和的金光包圍著,在這片黑暗中就顯得格外的耀眼。洛安沒再多看,把它塞進了帶過來的包包裏。
洛安倆怕開門的聲音會吵醒吳仁德,又上到了二樓,順著來路從陽台上爬了下去。
洛安坐穩在圍牆上,目視著晨旭安然地爬下了圍牆,才挪動起身子,也準備爬下圍牆,就在這時,突然從院子深處竄出了一隻碩大的黑狗,衝著圍牆上的洛安狂吠了起來。
洛安見吳仁德的屋子裏亮起了燈,沒有多想,縱身跳下了圍牆。
晨旭趴在床上對著躺在邊上的洛安道:“怎麼樣,第一次作賊,感覺很刺激對吧?”
洛阿笑了笑,翻身從包包裏翻出了那尊佛像。他這時才發現佛像上竟還掛著一掛項鏈,他好奇地摘下了項鏈,隻見項鏈的吊墜是顆銀質的六芒星,通體閃著瑩瑩祥和的金光,而佛像失去了項鏈,那層金光也跟著瞬間消失了,沒了金光的包裹,佛像便再沒吸引人的地方了。
看來這起作用的應該是這掛項鏈,洛安將項鏈遞給晨旭,道:“帶上它。”
晨旭接過項鏈,隨便瞧了一眼,便又拋給了洛安,道:“才不要掛這種東西呢。怪怪的!”
洛安重又接過項鏈,沒有推拖,把它帶到了自己脖子上。
——
吳仁德聽到院子裏有聲響,起身走出了房間。
他聽到樓下廚房裏似乎有動靜,便警覺了起來,抓起一杆高爾夫球杆,慢慢地下樓。
他看到廚房裏有個紅衣人影閃動著,是自己的妻子回來了?不可能,她一直在美國,不會突然不跟自己打個招呼就跑回來了,再說,從背影上判斷,這個女人也比自己的老婆年輕多了。會是誰呢?他冥思苦想找不到答案。
不可能!“嘎——”因為他猛地後退,身旁的椅子被帶出了好遠。他終於記眼前這個紅衣女子的身份了。
涼意頃刻包圍了他的全身,他癱倒在地板上,頭皮發麻,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腦袋,似乎想鑽進去一樣,他瘋狂地抓著頭皮,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抽搐著,他想說話,卻發不了聲……
廚房的女人見他摔到在地上,忙停下了手頭的活兒,跑出了廚房將全身痙攣的他扶了起來,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摔疼了嗎?我給你準備了好吃的晚餐呢!”
女人溫柔地擦著他額頭的濃汗,她低下了頭,慢慢湊到他耳邊,用低的隻有自己能聽清的聲音喃喃地道:“我好想你呢!”
“啊……”一陣慘絕人寰的驚叫聲響徹整個翰俯大道。
第二天,吳仁德教授在家中暴斃的事成J大最轟動的新聞。
“吳教授死了!聽說死狀很慘啊!”
“是啊,聽說他的舌頭都被抓爛了。”
“知道他怎麼死的嗎,好像是被人剖開肚皮,用他自己的腸子,把他勒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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