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羨慕,你也可以的!”
平靜溫和的聲音,如一聲春雷,在許風的耳朵裏,猛然炸開。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
這四個字,如緊箍咒一般,死死地根植在許風的腦海裏,久久地徘徊著。
“當然!”
“這不可能,這是遊戲,不可能這麼逆天的。”
許風滿臉不相信,此時他心中那一絲擔憂與警惕早被他給甩到爪蛙國去了。
“什麼遊戲?”哈奇刻滿皺紋的臉一縮,疑惑地說道。
“哦,沒什麼...”被他這一問,許風那昏脹的頭腦頓時猶如被一桶冷水澆上,瞬間冷卻下來.
“你說的是幻世吧,要知道在我們幻世大陸,沒有想不到,隻有做不到。”哈奇看了他一眼,自作聰明地替許風解釋道。
“哦...”許風也不好反駁,當下便訕訕地笑兩下。
一會之後,哈奇眼簾微掀,一臉著急地等著許風的開口,而許風則是一臉木然地站在那,漆黑的洞穴裏,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期間哈奇曾嘴唇略動,想開口說話,但看了許風那一臉木然,便隱忍了下來,他可不想讓這小子以後瞧不起他。
不過最後哈奇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無言且無聊的局麵,當下便主動開口並打破了這分令人壓抑的局麵。
“小子,你就不想知道你手中的法杖是什麼品階的,你就不想知道怎麼無限製瞬移?”
聽到這一句,許風那有點木然的心頓時又活絡開來,難道這其中隱有劇情,無限瞬移,哇,要是能學到,這實在太....雖然心中被這一句話掀起濤天巨浪,但許風的表麵上仍舊是一臉的木然。
“喂,小子,你說話啊?說你想知道...”看著一臉木納的許風,哈奇別提有多鬱悶了,想他老頑童,一向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兒個風水輪流轉,卻是被人玩成這樣。
“老伯,我...”許風覺得晾他這麼久,也該夠了,畢竟凡事都得留條後路不是嗎,再說他心中也急欲從他口中探知他所說的這兩件事。
然而許風的話才剛出口,便被哈奇咬著牙狠狠地打斷了,“叫我老師,老師,老師,你懂嗎?不是你口中那個可惡的老頭...呃!”
說到最後,哈奇覺得自己最後一句有點怪,有點像是罵自己的,所以他便閉上了滔滔不絕的嘴巴。
“哦!”許風恍然地點上頭,老伯和老師有什麼的,在現實許風叫別人老師也叫熟了,當下便熟練地叫道,“哦,那老師,請問我手中的法杖是什麼品階的啊?”
說到這裏,許風緩緩地伸出拿著法杖的右手,把它舉於哈奇的麵前。
哈奇看著近知咫尺的聖器,壑智的雙眼頓時射出一絲激動的光芒,不過他眼角的餘光發現了正戲謔看著他的許風,便假意地咳一下,臉上換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雙眼此時重新變得如大海般不可深測的樣子。
隻見他閉上眼睛,搖頭晃腦,似一副學問深刻的老學究一般,利索地說出四個字,“就是聖器。”
聖器?許風看著手中這根法杖,心裏早就明白是聖器了,隻是與五彩神器一樣嗎,想到這,便又開口問道,“和五彩神器有區別嗎,是比它牛還是....聖器根本就是五彩神器地別稱啊!”說完這句話,許風便兩眼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一看就不平凡的老頭,但表神卻又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五彩神器?”哈奇的臉上一愣,指著許風手中的法杖,隨即便失態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