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就在原地快速地練著手法,以及腦中思考著技能的這一些妙用,還有對敵時應怎樣完美地利用這些。
不要小看不起眼的技巧,因為在以前,他師傅就用一些他看不起的基礎技能教訓了他,以至於現在的他,每每不敢小看任何一個細微之處。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天上那耀眼的白色日光,正慢慢地褪化成火紅的晚霞。
而萬峰穀此時卻慢慢地冷清下來,隨著隧洞人員的無功而返,各個勢力都紛紛組織人員,慢慢地打道回府。
至於萬蜂穀深處的那一群BOSS,此刻並不是他們這些技能不全的玩家可以打得下來,所以他們也隻能眼熱地望著它們,然後無奈地回過身,朝著穀外如潮水般退去。
待許風回過神來的時候,萬峰穀此刻已快陷入黑暗之中了,穀內外的玩家,已經變得稀疏可數,抬頭,望著正漸漸淪落的灰色天際,許風輕輕吐出一口氣,然後快速地離線,他可不想呆在這,等夜幕降臨,然後看大晚上究竟會出現什麼怪物,此種情況,幻世眾玩家可謂已經是百口說百種,誰也辨不清是何種怪了。
一出來,脫下幻世遊戲頭盔,許風便感到了一陣酸麻之感,像螞蟻一樣,高速地襲向全身,畢竟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那麼久,換誰也會這樣。
許風顧不得其他,盤腿靜坐於床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後便熟門熟路地進入到那種離奇的打坐狀態。
這是一門幻世的養氣篇,而這種動作,許風給它取名為打坐。
不過幾分鍾,那種酸麻之感便像冰一樣,在暖和如熙日的養氣下,慢慢地消融於無形之間。
又過了十分鍾左右,許風便在這種無言的狀態下,緩慢地退了出來。
他知道凡事都要循環漸進,不可貪功冒進,要不然,就會橫生枝節,要知道,他以前也試過長時間的打坐,隻不過打坐後的效果,反而使身體的脈絡,竟然產生一種熱痛之感,而第二天,竟是連挪動一步都很艱難,導致他那天的表演無疾而終,最終隻能以一張請假條了事。
他反反複複地試了十多次,最終以十幾分鍾為最佳的打坐時間,所以,他每次打坐,基本上都是打十幾分鍾便完事。
揉了揉位下丹田,隻覺那裏暖和和的,雖然還不知道這篇養氣篇的最終妙用,但許風知道,假以時日,一定會顯現出來,要不然,師傅也不會這麼鄭重地把書本交予他。
“哈!”
許風懶散地打了個哈欠,抬頭隨意地瞄了眼鳥瞰上的八哥,隻見它正美美地睡著,可愛的鳥頭上,那簌紅毛不時地擺動著,更加顯得...
不再觀察其他,許風躺在洗得發白的單人床上,想著明天的武術社,以及遊戲裏的聖器逆天,不知不覺中,他便帶著一絲淺笑沉沉地進入夢鄉。
第二天,亦如往常一樣飛快過去,很快,便到了下午放學時間。
許風便和許昌彙合,朝著心中很是期待的武術社前行。
穿過熙攘的人群,許風跟隨著許昌滿一直往前走。
“你確定你知道路!”
許風看了看左右,遲疑地跟著他,不確定地朝走在前麵的許昌滿問道。
“那是,我這條龍至少在也這裏也呆滿了三個月好不,吃喝拉撒全在這裏,找一個小小的武術社,還不手到擒來。”
許昌滿回頭不滿地看了一眼許風,有點生氣地說道,當然,他隻是作個樣子給許風看。
“還龍,不是懶惰的蚯蚓我就謝天謝地了,天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呆在宿舍玩遊戲,有時間來這逛啊?”
許風不信任地看著他,疑惑地問道。
“那個...好了,我說實話。”許昌滿訕訕地笑了兩下,然後故作不知地朝前走,漫不經心地回道,“反正我昨天早就探聽好了,交給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