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從沒想過朱昆會完成他的要求,所以他連寫信告知兒子都沒有,直接就自己一個人喜滋滋的挑著連城一些青年才俊的畫像。
要挑一個最合適的,家世不能太差,否則李亦雯嫁過去就是受苦,也不能家世過高,否則看不起李亦雯,李亦雯的日子也不好過;這個男的要好,不花心有能力,家裏的阿媽要溫和,脾氣好,否則李亦雯過去還不得受婆婆的刁難呀!
李父一直以為朱昆隻有一身蠻力,誰知道他的力氣之所以那麼大,是因為有力氣手環的緣故呢?還因此陷入險境。
朱昆說到做到,不顧任何人的勸阻,一門心思的報了名,在比賽場上也不知道藏拙,直接就將自己的最大底牌露了出來。也因為這樣為他引來了殺身之禍。
今日,他參加排位賽,第一場比賽就贏了,朱昆很高興,等一下也許可以讓李伯父讓他跟亦雯見一麵也說不定,那麼送她一直簪子好了。
朱昆手裏拿著一支玉簪子,是他生平頭一次買這麼貴的東西,要了五兩銀子!
滿心歡喜的他將簪子貼身放在胸口,拍了拍,確認不會丟才出去了。
獨孤月見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抬頭疑惑地看著上官流觴:“他真的不知道有人在跟蹤他嗎?會不會是扮豬吃老虎?”
上官流觴百分百確定眼前的憨漢子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憨漢子,“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嗎?”
“你的意思是說我喜歡扮豬吃老虎?”獨孤月指著自己問。
上官流觴挑眉,難道不是?
“上官流觴,你還不是一個大尾巴浪披著一個君子的外衣!”
上官流觴搖頭:“不,我是猛虎。”
“什麼?”
獨孤月驚了。
驚了!
上官流觴平時肉麻是肉麻了一點,但是這種冷冷的葷段子,好像沒有說過吧?
“不覺得老虎比狼更凶狠嗎?老虎可是王中王。”
“……”獨孤月,人家是有這種意思呢?還是沒有這種意思呢?
獨孤月狐惑的看著上官流觴,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出一點異樣的表情,那是遺憾的,什麼也沒有,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好吧,獨孤月暗暗唾棄了自己一遍,不看上官流觴自己往前走去。
“你說他們會在哪裏偷襲朱昆?”獨孤月問。
“往前十裏是一個空院子,而四周住著的人大都是能夠進入比賽區觀看比賽的,所以我猜應該會是在那裏。”上官流觴分析道。
“空院子?”在這城鎮中心竟然有空院子?不應該租出去的嗎?
“因為院子的前麵有一所宜春院,有權有勢的人愛麵子不願意買,其他不介意想買的卻是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因此一直空著。”上官流觴解釋道,完全不理會獨孤月驚訝的樣子。
“上官流觴,你很了解嘛,去過幾次了?”獨孤月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
“你覺得呢?”上官流觴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她不是驚訝在城鎮中的空院子,而是驚訝他為何對這裏如此熟悉,他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怨獨孤月不信他,還是該喜獨孤月為他吃醋。
“你乘我修煉的時候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