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也敬了,喜酒也喝了,天亮的時候,君若少告訴冉青芸他們該回去了。冉青芸本沒有去處,一切都聽他安排。
走在靖州的大街上,冉青芸覺得一切陌生的很。這裏仿佛從沒有她的足跡,冉青芸想,過了幾年,也許人們也不會記得桃園山有一個女人失去的貞潔以及她的幸福。
“你暈船嗎?”君若少問,一行人七八個,緩緩朝著了江邊去。
“不知道!我沒有坐過船呢?”冉青芸的臉紅早上一直紅道現在,根本的就沒有褪去過半點紅,“那個,殿下,我們不去抓刺客嗎?”
“你還想留下來幫匡家查真凶?”君若少反問,“嗯?”
“不是?”冉青芸遲疑一下,心裏突然就生出一股舍不得來,回頭望這個城,隻覺得處處青磚小瓦,條石鋪地,帶給人一種難舍難分的感覺,“殿下,我說過跟你回去,絕對不反悔的。”冉青芸抬起頭,絕對眼睛有些酸,伸手一揉,竟是沾濕了手。
“我不是那個意思!”冉青芸怕他誤會自己還想著那個人呢,趕緊解釋,“我真的什麼都沒有想。”
“我又沒有說你想啥了,你緊張什麼?”君若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個個如玉石一般,映著太陽閃耀著潔白的光芒。
“我緊張什麼,我哪兒緊張的!”冉青芸道,突然快步向前,“胡說八道的,沒個正經!”她總有一天會被他給帶壞的。
君若少坐在在椅子上,任由人抬著走,河風吹在了臉上,他的臉洋溢著一股的快慰的光澤來。
冉青芸看著船,回頭問,“我們坐船要幾天?”風吹亂她的頭發,她伸手拂開頭發,看著遠遠的一群人騎馬追了過來。
“殿下,有人來了!”
君若少沒回頭,“瞧熱鬧的人不看也罷!”走了幾步,就到了船停泊的地方。
“四弟?你怎麼就走了!”二皇子翻身下馬,“怎麼走也不跟皇兄我說一聲?”
“二皇兄事務繁忙,我不好意思打擾!”君若少臉上帶著一絲的虛弱,微微的咳嗽一聲,“我給父皇的信說了我會盡快的趕回去,趁著身體好些了,多走幾步!”
“殿下受驚,是老臣無能!”周子澄上前來,“昨晚聽說了殿下在客棧受到刺客襲擊,小的該死,沒有保護好殿下!”一揚起頭,看著君若少手臂上的包紮的傷口,“殿下,你受傷了!”
“不礙事的!”君若少沒有半分不悅,平靜的很。
“四弟,你真是受傷了?”二皇子一臉遲疑,“我看看。”二皇子著急起來,不由分說就抓了君若少的手臂來,疼的君若少皺起眉頭。“二皇兄,不礙事的,一點小傷,一點小傷……”
冉青芸看著二皇子的眼神,分明就是落井下石,也顧不得身份,一把抓開二皇子的手,“二殿下,我們的殿下可不是裝腔作勢的人!”
“放肆,哪兒來的丫頭。”二皇子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他拂過的地方,裏邊竟是出了幾絲血跡,眼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四弟,你可是記得刺客什麼樣子的嗎?你怎麼不告訴我,我立刻找人緝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