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7章 :得到四件古寶(六千字大更)(1 / 3)

林亙當即也不再遲疑,從烏蛇子的態度看,他應該對此寶也所知有限。

他伸出手按在那冰凍的藍色的“寂寞神石”,一陣冰冷的硬感從手掌傳來,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異象。他心中一喜,當即神識一控,將它入“在空間丸”內。

“寂寞神石”是青龍護法這種大人物,也為之心動的至寶。它的厲害之處,能夠擒囚強大的敵人,一旦將它認主,將會威力無窮。

甚至日後對上像青龍護法這樣的強大人物,不用再打生打死,滿地打滾,直接釋放此寶,就能將他輕易收服。

“在這裏關了十年,自己晉入九品後期不說,‘挽日禦用術’更是進入基礎階段,再得到此寶,這一連串的收獲,令到自己實力增加近數十倍。這十年光陰真是值,不要說三個收益,就僅是得到其中任意一項,都已物超所值!”

“寂寞神石”被取下,密殿內轟隆隆一陣響聲,右麵出現一個大洞。

林亙身形一晃,出到外麵才發現這是一條幽暗的通道。他一踏上其中,再次出現之前的失重狀態。

“這座密殿應該是一開始進入“寂寞神穀”的地底通道所延伸的某個所在。”林亙走不幾步,發現有左右兩個岔口,問道:“烏蛇,向哪條道走?”

烏蛇子也犯難,他雖然感應到此地有“妖獸受魂”,但是並沒靈敏到能巡從氣息追蹤源頭的地步。

“你拿主意吧。現在我們隻能憑運氣。”

林亙選擇了右麵這條路,和進入地底通道時是不同,這條道路不是向下,是微微朝上。

從這個角度看出,剛才的密殿應該在地底深處。

通道曲曲折折、迂回處不斷。

在裏麵無法算計時間,林亙隻能從神識天地的白天晝夜進行計算。在通道裏,前前後後走了將近五天,依然沒有尋覓到任何蛛絲馬跡。

“怎麼會那麼倒黴,明明就在這地底之中,怎麼就可能找不到?”

烏蛇子喃喃自言,百思不解:“你的神識也是探巡不到嗎?”

“探不到,這個地方的曲曲折折,神識探不出去。”

在原先那個幽森的大殿,那些密密麻麻的紅棺安靜依舊。中間那具高大的黑棺,棺頂的藍色玉符橫亙於上,流質不斷奔流。

大殿的身後,有著一個小小房間,一團團晶瑩的“妖獸受魂”懸於空中。

這些妖獸受魂密密麻麻,足有上千團之多。

它們吸懸在房間的一條紅色細線,似乎細線是有著極之吸引的能量,讓他們不舍得離開。這條紅色細線彎彎曲曲,以“S”形狀懸在空中,非常奇怪。有些妖獸受魂,突然之間漸漸地透明,消失,可是過了不久,又會重新地生長出新的妖獸魂體。

壽境山脈,惕隱宗。

“那該死的烏雲穀,竟然和藏羽門聯手陰我們,說我們惕隱宗現今不配作壽境山脈的第一宗門,讓我們交出晉雲塔!真是豈有此理,他別以為背後有藏羽門撐腰我們就不敢動他!”

“這事還真不太好辦,他們和藏羽門拉上聯姻。穀主蕩千軍拱手將自己的美貌女兒,嫁給了藏羽門少主應少鋒做第四房小妾。我們和他發起衝突,應少鋒定然會找理由參加進來。”

“藏羽門著實欺人太甚,不但在各地對付我們分堂,連在壽境山脈,我們的地盤,都公然扶持傀儡,挖我們惕隱宗牆腳!這樣騎在我們脖子上,肆意****,我們惕隱宗不知要忍到多久。如果林亙長老還在,我看他敢不敢這麼囂張!”

宗內弟子一團一簇地圍著,人人俱是氣憤。

在藏羽門的撐腰下,烏雲穀聯手壽境山脈的七、八個宗門,要求惕隱宗將林亙所奪的“晉雲塔”拿出來,交出管理權。消息已然傳開,他們俱是極之氣憤。

“晉雲塔是由我們林亙長老當年冒著巨大危險從黃楓宗手裏搶回來的,能讓他們派譴弟子來修煉那仁至義盡。他們現今還要得寸進尺,想將我們的晉雲塔奪走,欺人太甚。”

“以他們那點小實力,自然不敢存這個心思,一切都是藏羽門搞的鬼。”

“我看不是,有什麼不敢?林亙長老已經死了十年多,這些人早對我們惕隱宗的繁盛興隆,心存妒忌。有著藏羽門勾搭,自然意趣相投,一拍即合。”

這些弟子俱是歎氣,臉露沮喪。

他們感慨的不僅是此事,而是惕隱宗從一種被高高尊崇,到被別人肆意欺辱的落差。烏雲穀公然要奪晉雲塔隻是一個表麵的反映,而在其它方麵的林林種種,惕隱宗都是走下坡路。

墨汐禁宗、清玉仙境克守禮已,還好,最讓他們憤怒的是第二大宗門藏羽門的全麵壓製,簡直是滴水不進,充滿挑釁。

從強者的數量和質量上,惕隱宗比起這個上古宗門遜上數籌,隻能被動地忍讓。

藏羽門幾乎是半公開的方式,向惕隱宗宣戰的地步。尤其是少主應少鋒,不知為什麼,似乎是和惕隱宗有深仇,殘酷毒辣,處處都在針對著惕隱宗,掣肘加明裏暗裏的打擊算計,讓惕隱宗疲於奔命。

這幾年來,惕隱宗不僅沒有往上走,各地的分堂反而不斷地吞食。

“如果林亙長老和少宗主在,肯定不會是這個場麵。想當年我們惕隱宗是何等威風,即使是墨汐禁宗宗主、藏羽門宗主,甚至那些超級大宗的人物,見著我們林亙長老都要客客氣氣,恭敬有加。”

“那是,可惜林亙長老英年早逝,遇到紫閥宗那個傳說的貫奧期大圓滿,最終被擊殺。要是他再生還,藏羽門、應少鋒這些宵小賊眾,肯定早嚇得屁滾尿流……”

“壽境山脈這些小宗門之所以對抗我們,固然是因為藏羽門和應少鋒的挑撥。但最核心的,是他們對我們喪失強者的敬畏。沒有林亙長老坐鎮,他們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內。我們的實力,肯定是強過他們,但是這種差距,並不能讓他們臣服。”

在山上,大長老譚鍾壽聆聽著這些弟子的話語,一時間深為自責。

林亙身死,而謝立因為體內的古怪力量爆炸,而陷入深度暈迷。整個惕隱宗的大任就落自己身上,自己盡忠職守嘔心嚦血,但能力有限,再加上那些競爭宗門的不斷打擊,這幾年來,惕隱宗漸漸走下坡路。

其它長老和弟子雖然不怪他,畢竟惕隱宗是新興宗門,而且其它宗門心有默契,針對和架空惕隱宗,所遇困境相當巨大。

“……譚長老,烏雲穀穀主發下邀請書。說晉雲塔是壽境山脈的共同財產,放在我惕隱宗不公平。要舉辦一個奪塔大賽,誰勝出,誰就能得此塔的管理權。現在邀請你,去他們烏雲穀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