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晉雲塔是我惕隱宗從黃楓宗取回來,你這幾個宗門沒有出過一分力,憑什麼將晉雲塔給你。你要想得到此寶,也不是不行,先勝了我。”
客卿長老李洪荒站了出來。
“姓李的,你是客卿長老。這是惕隱宗的宗務,按照規矩,與你無關。”
譚鍾壽對應少鋒的提議嗤之以鼻,對方以應少鋒出場,單打獨鬥,惕隱宗不可能贏。
“規則什麼時候到你定,你算老幾?你說比武就比武,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所有弟子聽令,狙殺箭準備!”
惕隱宗的數千弟子遂即齊齊舉起狙殺箭,瞄準應少鋒等人。
應少鋒並沒有絲毫的畏懼,這種情形他早料到。論單打獨鬥,惕隱宗沒有一人是他對手,所以惕隱宗自然不可能應允。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惕隱宗想殺戮我烏雲穀不成?我們烏雲穀怎麼也是壽境山脈宗門之一,你惕隱宗將這些箭矢瞄準於我們,是什麼意思?”
“對待強盜,我們自有對付強盜的方式。你們搶奪我們的東西而來,我們自然不必跟你客氣!晉雲塔歸我們惕隱宗所有,想從我們手裏搶走,那對不起,我們惕隱宗隻能兵刃相見。”
應少鋒哈哈笑道:“你們惕隱宗是打算人多欺負人少?真是有出息。這麼說來,你們是要以武力解決,反目成仇嘍?”
譚鍾壽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
“你們惕隱宗如果有林亙在,或者有那麼一點資格,和我講武力!但可惜那混蛋已經死了,你們惕隱宗已是日落山西,你這些老頭子還是乖乖認命!”他縱身往上半丈,目光緩緩掃向那些弟子,道:“林亙是我仇恨的對頭,可惜他死得太早,我沒有機會誅殺他。”
“你們這些人是他的追隨者,是他所培養出來的心血,我突然發現一件比親手誅殺他還更快樂的事,那就是將你們這些人一個個誅殺精光。將他殫精竭慮所培育的心血,全部摧毀,這樣讓我更有勝利的快感。我要他死之後,在這個世間所遺存的心血結晶,也隨著他一起,而消失於這個世界。”
他愈說愈近瘋狂,臉上猙獰之色愈重。
不僅是惕隱宗弟子,就是跟隨於他的烏雲穀等近百人,也是有些心驚。他們平時看到的應少鋒雖然也陰險殘酷,但是自製力極強,絕對不會在這上萬視線下,將自己的醜陋暴露而出。
“這人如此失態,想來是仇恨林亙已久。難怪他對惕隱宗的咄咄緊逼,不容喘息之機。”
“我這趟此來,是為晉雲塔不錯。但我早看死你們惕隱宗不肯交出來,所以你們交不交,不重要。因為將你們全部誅殺後,我會親手奪來。今天,是你惕隱宗滅宗的一天,惕隱宗三個字將從漢國的曆史上抹掉,不複存在。”
烏雲穀穀主霍清東也是高聲叫道:“不錯,林亙將其它宗門滅多了,這次該輪到你們惕隱宗。”
惕隱宗議事長老朱寶泉道:“原來是另有企圖,但就憑你這些人,想滅我們惕隱宗,你們倒是目中無人。”
惕隱宗現今宗內有著近萬弟子,而手執狙殺箭的弟子達到五千多人,而且這些狙殺箭有不少是中品狙殺箭。如此強大的攻擊力,即使是九品後期也隻能退避三舍。
“是嗎?”應少鋒露出不屑之色。
“人多力量大,這是不錯。你們這些弟子也有些戰力。”隻見他輕一拍手,道:“期山、待山前輩,既然人家已經將話挑明。我們也不要遮遮掩掩,就將那件寶物亮出來。”
後麵的兩個藏羽門強者,手一虛擊,天空之上驀然多了兩門巨型大炮。
這兩尊巨炮,每尊十丈餘長,炮管達到半丈,炮軀粗厚渾圓。一現身天際,便是引出霹雷的巨響。“啪啪啪!啪啪啪!”天空震動,黑黝黝的炮口,正對著下麵那些密集的弟子。
“死亡雷罡炮!”
李洪荒和譚鍾壽等一些見識高深的人俱是驚叫起來,隨即臉色慘白。
“死亡雷罡炮乃是一種威力巨大的大規模殺傷的武器,傳說是上古時候的震虛天師所鑄成。共一百零八門,每門大炮由天河殞石所鑄成,內裏更加銘刻著獨殊的法陣,令到其威力毀天滅地。每轟一炮,足能毀掉半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