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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曉,他肯定會出手。從來沒有困境能難得住他!”她由於激戰正烈,是以不知曉林亙采用的手段,但是在造化之境,滅殺“涅化之境”,如沒有滔天的手段,定做不到。
另外戰場的兩人,都是極之詫異。
明明李詩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麵,但是突然之間,反將另一方實力更強者誅殺成功?他們懼是惘然,心裏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但又不知哪裏不對。
一方決出勝負,那麼形勢發生了重大改變。
李詩向林亙點點頭,意思是先去解決剩餘的戰鬥,再來和林亙進行團聚。
長劍一錚,她衝入剩下的戰團之中。
對手本來就不及李詩的同伴,李詩一加入,以二對一,立即劣勢盡顯。再加上同伴被李詩擊殺,形單隻影,知道今天難以勝利。數下全力拚擊後,他立即使用古怪方法,傳送遁逃,瞬間沒有影跡。
李詩男同伴想前往追趕,但是被李詩阻止道:“敖兄,對方決心要逃,我們追去沒用。”
那男人心中不懣,但是想到確實如此,兩人同是“涅化之境”。對方有著古怪的逃遁寶器,要追上將他擊殺的機會不大。
“下次要是讓我再遇你任家的強者,肯定不會再留情!”
李詩來到林亙麵前,道:“林亙,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能在大世界相逢。一照麵,就給予我如此大相助,李詩感激在心。”
“不用客氣。你我曾經是戰友,而且又是我在大世界裏的第一個熟人,它鄉遇故知,說不出的歡興。”
一時間,兩人不由自主回憶起當年在惕隱宗,以及雙雙進入“熔爐地獄”尋寶的畫麵,驟覺時間的飛逝。
“現今惕隱宗如何?還是謝立那個小子作主麼?我幾次想回去看一看,但可惜進入大世界難。而回歸小世界,是難上加難!”她是惕隱宗受聘多年的客卿長老,即使現在歸峰嶺,還有她曾經的洞府。說對惕隱宗沒有感情,那不可能。
那個敖兄此時來到,聽到林亙似乎是小世界飛愈而上的人,稍稍好奇打量一番。
“這個小子從小世界那些低賤地方升愈上來,能夠到達造化不境,倒還是不錯。隻可惜,在那種小地方升上來,再好都是有限。”他眼神露出一縷的不屑。
他這縷不屑並沒有過於掩飾,而是很直白地表露出來。對於從小世界上來的,而且僅有“造化之境”的武修,不值得他顧及感受。
“你是和李道友同一個小世界的?”
李詩見到他如此神態,暗覺不妙,林亙不是一般人。你敬他一尺,他敬你一丈。若是你挑釁他,那就等待著十倍力量回擊!
他這人膽大包天,天王老子都不怕,惹上他那是自尋麻煩。這個敖深也真是,天天顯擺這副動輒居高臨下的麵孔,真是缺乏修養。你擺臉孔對別人,這我視若不見,然明知林亙是我朋友。當著我麵前,也顯示這種優越感,這是給我難堪。
她心裏雖慍怒,但還是要做“和稀泥”工作,以免林亙真對他產生不滿而暴走。
“這是敖兄,是我大世界結識的一位朋友。這位叫林亙,在小世界曾經是生死相交。林亙,這位敖兄性格隨意,平日雖冷淡,其實滿腔熱情和有仁有義。上到大世界,他幫我良多。隻要慚慚了解他,就能清楚他是一位值得交的朋友。”
敖深聽到李詩如此評價他,倒不好意思再什麼。
林亙掃掠向那個熬深,有些不悅,我又不搶你錢,不搶你女人,就來自小世界,關你毛事。
看在李詩做和事佬的份上,他也不好發作。如果換了其它的局麵,隻怕他一耳光就扇過去。
“敖兄,我和這位老鄉多年不見,你先行一步,前麵等我。我稍聚片刻,再隨後而至。”
敖深頜首,瞟一眼林亙:“那我就先行。我們身有緊要之事,你切莫逗留過久。”
李詩待他的背影消失,才賠歉:“對不起了,此人就是這個樣子。你別往心裏去!”
林亙心忖:這種人,你咋和他呆一起。隻道:“沒妨。”
兩人遂即慢慢前行,而後林亙介紹起小世界最近的狀況。
李詩在其中插問幾句,不住感慨:“現今惕隱宗,竟然能將藏羽門降服,成為第一大宗。真沒想到,在過往,惕隱宗那個小宗門根本不敢想像。”
她想到這一切就是在林亙的手裏實現,不禁心生佩服。這個在小世界,年紀輕輕就顯露出天造之才的戰友,不僅憑自己之力,將惕隱宗推上漢國第一宗,更是匪夷所思,不到百年間衝上大世界,晉身“造化之境”,這樣的成長速度委實前所未遇。
李詩在剛剛一戰中,雖然得益林亙相助,將對手擊殺。但是之前受到數記重擊,而負有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