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豐隻能聳聳肩,上次他負責去找那個阿迪王廠商,根本不知道楊楓樺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被人k得很慘,現在看來是認識了道上混的朋友了。
誰知陳軒豐和歐卓輝還沒來得及打上兩局桌球,一個年輕人就氣喘籲籲地從桌球館外跑了進來,慌張地大叫:“不好了,黑哥,黃鼠死了!”
這時黑子和楊楓樺聊得正起勁,一聽到這個消息黑子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並走過去拉著年輕人說:“怎麼回事了,別慌張,我這有客人呢。”
那年輕人壓低著自己的聲音,但好像因為恐懼他的聲音顯得非常顫抖:“黃鼠死在了澤哥的場子外的小巷裏,我看見了,有人把他的頭砍了下來。”
黑子這時臉色越發凝重,問道:“是誰殺了他。”
年輕人此時瞪著雙眼,好像在回想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良久才說道:“是關二爺,我看見關二爺拿著那把大關刀把黃鼠的頭砍了下來!”
年輕人因恐懼逐漸控製不住自己的音量,讓旁邊的楊楓樺陳軒豐和歐卓輝都聽到了,而黑子則一臉荒唐地說:“你腦袋被驢吃了?到底是誰殺了黃鼠!”
年輕人有點失控地搖著自己的頭,說:“真的是關二爺啊,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張通紅的憤怒的臉,還有那把可怕的瞬間就將黃鼠斬首的大關刀!”
黑子無奈地捂著額頭,說:“那你說的那個勞什子關二爺殺完人後去哪了?
年輕人說:“這就是可怕的地方了,關二爺斬殺了黃鼠後,就提著他的頭直接走進牆壁裏麵不見了!”
黑子此時終於忍無可忍,舉起手便拍在年輕人的腦袋上,臭罵道:“你小子發神馬神經啊?跟我扯什麼鬼怪啊,我們拜關公可不是讓他來砍我們的。”
陳軒豐見此情景馬上勸開黑子,然後詢問地看著楊楓樺。楊楓樺眉頭緊皺,一會後他好像下了一個艱難決定一般,對陳軒豐說道:“去看看吧。”
陳軒豐聽到後立即興奮地跑向M6,歐卓輝也緊跟其後,楊楓樺則對黑子說:“他說的事並不是不可能的,你帶我去那裏吧,可能我能做點什麼。”
……
一段時間後,地上人間夜總會外的小巷子處,黑子和楊楓樺一行人正在其中。
關掉了不斷發出警報聲的EMP,陳軒豐說:“這裏磁場暴亂很強烈,看來不久前確實有靈魂在附近活動過。”
對著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旭豐的黑子,楊楓樺解釋道:“相信他吧,我們對付過不少鬼怪了。”
黑子問道:“那麼說關二爺真的殺了我們的人?”
這時一旁的陳軒豐說:“這麼多年了,關二爺早就登仙了吧,不過現在也不好說,如果知道更多線索,例如這個人為什麼會死的話,也許我就有辦法知道是什麼殺了他了。”
說到這裏,之前來通報眾人的那個年輕人突然大叫:“關二爺最討厭沒有道義的人的,所以才會殺了黃鼠!”
年輕人一說這話,黑子便惡狠狠地盯著他,後者馬上把要說的話都吞了下去。一邊的楊楓樺見黑子好像隱瞞了什麼,便說道:“其實EMP也不一定準確,這個也不是百分百肯定是靈異事件。”
看了看楊楓樺,黑子臉色有點陰沉地說:“這事不該麻煩你們,我們自己會處理好的了。”說完黑子又換上一副笑臉,搭著楊楓樺的肩膀道:“不過今晚還是要請你們留下來吃一頓飯,你可絕對不能跑了,不然讓喬姐知道我性命難保啊。”
得到楊楓樺的答應後,黑子便叫三人進到裏麵的酒吧隨便喝點什麼,然後自己就說要處理一些事情便和那個年輕人離開了。黑子之前吩咐過服務員三人的費用全免,幾人自然也不客氣地叫了一堆吃喝,不過酒吧裏吃的東西少得可憐,三人也隻能將就著點。
“學長你們真的太牛b了,以後我就跟著你們闖蕩江湖了。”歐卓輝一邊撕著雞翼一邊說。
陳軒豐也是一邊大吃大喝,一邊毫不謙虛地接受著學弟的各種膜拜,而一邊的楊楓樺則看著另一個方向看得出了神。
“喂,你發什麼呆呢?”陳軒豐推了推旁邊神遊九天的楊楓樺,後者則指著遠處一尊關公像說:“那個關公像好奇怪。”
陳軒豐順著楊楓樺所指看過去,一個神台裏放著一個做工精細的關公雕像,紅色的神台燈光打在關公的臉上,好像為這個舉著青龍偃月刀的武神蒙上了一股戾氣。
“沒什麼奇怪吧,撈偏門的人個個都拜關公的啦,這裏放個關公像也不出奇啊。”陳軒豐懶懶地說完,便繼續去征服食物去了。楊楓樺則還是有意無意地留意著那個關公像,他覺得那個關公在血紅的燈光下居然像一個暴戾的屠夫。
正當幾人吃得正歡,突然一聲驚悚的求救讓三人都停了下來。
“救命啊!”
三人中楊楓樺反應最快,一聽到聲音便知道了聲音的來源:“在則所裏。”聽到楊楓樺的話,陳軒豐也跟了上去,歐卓輝在懵了一下後也跟了上去。
此時的夜總會還正式營業,工作人員比較少,三人來到廁所外時隻有那個吧台的酒保站在門口。一臉大汗的酒保看見三人後緊張地說:“門鎖住了。”
二話不說,陳軒豐推開酒保,用盡全力便一腳踹在門上,廁所的門一下子應聲而開,酒保和歐卓輝都驚訝地看著一腳就把門踹開的陳軒豐,後者則和楊楓樺一起當先進入到廁所裏麵。
正當歐卓輝想要進入時,陳軒豐大聲的警告傳了過來:“歐卓輝,你不要過來!”
陳軒豐之所以不讓歐卓輝過去,是因為廁所裏正發生著一幕讓他都直冒冷汗的場景。一具無頭屍體跪靠在其中一個廁格裏麵,失去頭部的脖頸噴出的鮮血重新刷洗了一片牆壁,而一條滴血的血跡從屍體旁邊一直延伸開來,到達了廁所最裏麵的一麵牆壁麵前便沒了有蹤跡,而那可憐的屍體的頭顱,在這個沒有窗戶的鎖著門的密室裏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