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照常理是不可能,不過他爺爺是功夫界的宗師,或許練武是她個人的愛好。”約瑟夫客觀的猜測。
方東淩搖搖頭,靠回沙灘椅上,閉上眼吩咐:“繼續查,我要宇文捷生平的所有資料,钜細不遺。”
“是。少主,我立刻去辦。”約瑟夫轉身準備離去。
“慢著。”
約瑟夫回頭,“少主請吩咐。”
“派人盯著宇文捷落腳的地方,隨時向我報告她的行蹤。另外,幫我送一份禮物給她。”
約瑟夫轉過身,等待主子繼續說下去。略微思索了一下,方東淩突然問:“約瑟夫,像宇文捷這樣的女人,見麵禮要送她什麼好?”
送她什麼好?約瑟夫一怔,半晌才找到聲音:“少主要送她禮物?”難道他猜錯,少主查她的資料不是要報複她,而是要追求她?可能嗎?
“嗯哼。”方東淩發現安全主管古怪的表情,“你有意見?”
“沒有。”約瑟夫立即板起臉,神色肅穆地回答,“少主若要送禮物討女人歡心,屬下建議送鮮花,珠寶,衣服。”
方東淩聞言,皺起英挺的眉,想了想,吩咐:“那就明天早上把鮮花,珠寶和衣服送過去,順便送上邀請卡,就說我請她到我的別墅來作客,看她什麼時候方便,就派機去接她。”
“是。”約瑟夫點頭退下。
方東淩再度望向電腦裏猶自笑得燦爛的女子,食指輕輕劃過屏幕上的臉,不由的想起白天見到宇文捷時,她白色連身泳衣下曼妙的身材。被保守泳衣包裹著的身子沒有西方女性的成熟豐腴,線條卻十分優美,肌理細致骨肉均。以他閱女無數的目光測出,她——絕對有一副非常美好的身子。
他改用中文喃喃自語:“宇文捷,敢惹我的人,就得付出惹我的代價。我倒要看看,把你剝光之後扔到海裏時,會是什麼光景。”
漲潮的浪花拍打著水岸,海上明月共潮生。難得一個晴朗安詳的夜晚,宇文捷,原希雅,安遠琪,顧惜惜,於曉曼穿著睡衣一字排開躺在水上屋的露台上曬月光。莫冠塵挨著她們席地而坐,懷裏放個筆記本,正在網上幹著私活。
“上次我們這樣子躺在一起對著天空發呆是多久前的事了?我都快記不起了。”顧惜惜感歎道。
“五年前的事了。”原希雅望著夜空,也頗有感歎時間匆匆之意。
“是啊,不知不覺,我們各自走上自己的生活軌道已經五年了。”宇文捷張開雙手,一手穿過露台欄杆伸在空中,一手搭在原希雅的頭頂,手指纏在她的長發裏,懷念起六人曾經年少輕狂的歲月。
“哎,不知不覺我們都老了!活了二十八年,連個男人都沒套到,我們真是太可恥了!”於曉曼不知觸動了哪根神經,突然情緒激動地跳站起來,趴在護欄上對著大海高聲喊:“媽的,好男人都蒙主召寵了?我要找人真心愛我的長期飯票有這麼難嗎——”吐掉心裏鬱悶之氣後,她又躺回原來的位置,把發言權留給其它人。
莫冠塵嘿嘿說:“別在這裏無病深吟,你若真想要長期飯票,我送你一打,問題在於你想要嗎?”
於曉曼再次一歎,做個誠實的好孩子:“不要。”
“不然,我當你長期飯票怎麼樣?雖然我實在用不著包養,但相信我,以我的財力包養你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莫冠塵一手穿過於曉曼的後勁,將她的頭往自己這邊一移,曖昧地挑眉一笑,“怎樣?”
“呃,小塵,咱們好歹認識也有十年了,我的性向非常正常,你懂的。”即使知道好友是在開玩笑,但那演技也太逼真了,於曉曼一臉驚恐地看著好友,差點以為她要吻她了。
“你們兩個不要在那裏弱智好不?”宇文捷當頭倒下一盆冷水。
莫冠塵聞言不再逗弄於曉曼,轉移挑逗目標。“看不過去啦?看不過去,你和小雅也可以來一段深情款款的表白,我們絕對捧場。”
在場眾人立即表示讚成。“安可!安可!阿捷,來一段!”
“無聊!”宇文捷將雙手枕在腦後,不去理會幾名老友的起哄。
“來嘛,阿捷!你和小雅演一演忠犬攻強吻女王受,哈哈。”顧惜惜這個腐女最好這一口。經她這一起提,安遠琪也爬坐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兩人:“這個提議好,阿捷你不是暗戀著小雅嘛,這次給你機會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