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鵬覺得最近這段時間過的很愜意,雖然羅青的事情對他造成很大影響,不過大多是聲討羅青的。
他隻要站在旁邊,露出一副不知情的的表情,然後自然而然地做出痛心疾的樣子,大多數人就會放過他。
更有甚者,有些人會熱心地勸他跟羅青離婚,再娶一個漂亮媳婦兒。
實話,羅一鵬也動心,可是羅青不同意,威脅他:“你要是跟我離婚,我就跟警察你逼我自殺!”
胡一鵬一驚:“我怎麼逼你自殺了?”
羅青冷笑:“我現在名聲臭了,什麼都沒了,跟你離婚就一無所有,你這樣還不是逼我去死?”
理是這個理,但胡一鵬憋屈,難道就因為她不想離,他就不能離?
她做的那些事情那個正常男人受得了?
他實在無法跟羅青這樣女人生活一輩子。
可是胡一鵬沒有辦法,他不能讓羅青死在家裏,白白擔上殺人凶手的罪名。
心情鬱悶的胡一鵬開始夜不歸宿,在酒吧買醉。
方式雖然俗套,勝在好用,煙酒是最能讓人放鬆的東西。
此時若是有一個溫柔美麗,妖嬈誘惑的女人在旁邊勸慰,最容易攻陷胡一鵬這樣的男人。
白嬌冷眼看著,臉上泛起冷笑,終於等到機會了。
“先生,你醒醒!”
妖嬈的大波女郎輕輕推了推胡一鵬,金色的頭掉在他臉上,胸前的波濤有意無意地在蹭了蹭胡一鵬的手臂。
“嗯?”胡一鵬迷蒙地睜開眼,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他今喝得多,頭痛不已,人不是很清醒,隻看著眼前有個美女不停地晃。
“先生,你怎麼了?”
女人的聲音像一隻貓,帶著慵懶誘惑的風情。
胡一鵬本來就軟的身子變得更軟,暈乎乎地。
美女啊美女。
有美女跟他搭訕,胡一鵬眯著眼,心裏清醒一些。
這一清醒,胃裏一陣難受,翻江倒海的東西,一下子湧到喉嚨。
“嘔!”
金女郎正趴在胡一鵬對麵,對著他方向,胡一鵬這一作,正好一灘穢物吐到女郎身上。
“啊!”
“咪,你怎麼了?”一個穿著絳色西裝的男人跟他打招呼。
咪擺擺手,將人趕走,看著一身的汙穢,嫌棄地想吐,正想把人推開,忽然瞥見坐在角落裏的白嬌,生生頓下厭惡的表情。
“先生,你喝醉了,要不要跟我去清醒一下?”
咪笑得像花兒一樣,努力忽略胸前那一堆臭的穢物,將胡一鵬扶走。
白嬌見人走了,冷笑一聲,毫不留戀地轉身走了。
事情展的很順利,胡一鵬和咪從那一次酒後相遇,感情一日千裏。
漸漸的,消息瞞不住了,羅青知道後恨得咬牙切齒。
胡一鵬這個下賤的男人,竟然找了個妓~女,前兩還要跟人結婚,跟妓~女結婚?
虧他想的出來!
羅青跑去跟胡母大鬧,話的很不客氣。
胡母哪是好相與的?反擊相辱,罵得更加難聽。
羅青氣得要命,這個老女人,總是一味地維護自己的兒子,一有事情就往她頭上安罪名。
他兒子去嫖~妓有理,她給狗喂奶就下賤!
羅青憤憤不平,可是沒有用。
胡一鵬滿麵春風,跟咪好的蜜裏調油,幾乎不回家。
羅青開始的時候還生氣,在家裏火。
可是胡父胡母搬出去了,胡一鵬又不在家,她火也沒人看。
羅青鬧了幾回後,覺得沒意思。
認識的人視她如蛇蠍,異樣的眼光讓她難受得要命。本來就抑鬱的心情,此時更加嚴重。
想不通,也不想讓胡一鵬好過,羅青整無所事事,陰惻惻的盯著胡一鵬的動向。
這一盯著就盯出了問題。
原來咪除了胡一鵬之外,還有許多男人。
可笑這頂綠帽子,胡一鵬戴得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