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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宗戩心裏一驚,這些年他殺了多少人,他自己心裏最清楚,行走江湖哪有受傷不粘人命的?更何況是他!
他確實記不起此人所的妹妹是誰,不過人家既然找上門來了,不管是誰,都不能放過。
尤其是此人對他恨意極深,還出手傷了他。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知所謂!”許宗戩舉起手裏的長劍,往前一步:“我今日要替武林同道除害!”
許宗戩緊握長劍,擺了個進攻的造型,運腕如風,一劍刺出,劍氣大盛,白色的劍光透出凜冽的殺氣,招招式式直指來人周身大學,直攻要害。
“奸賊!”刺客臉色難看,怒罵一聲。
與許宗戩鬥了幾個回合,刺客漸漸落了下風,但許宗戩胸口中了一劍,也是強弩之末。
兩人誰能取勝,白嬌覺得還是未知之數。
許宗戩顯然也明白這點,一鼓作氣將體力的內勁全部調動起來,畢其功於一劍,一劍將刺客的頭斬下。
看著刺客倒下,許宗戩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地對眾人拱拱手。
“各位,今日家中有事,許某招待不周,此番變故受了些傷,恕許某先行告退,來日在想各位賠罪,告辭了!”
完不理眾人,大步往裏走去。
眾人見主人都走了,也不好留下來,紛紛上前跟白嬌告辭,其中各色探究的目光,讓人頭皮麻。
白嬌僵著臉對眾人點點頭:“諸位請便!”
許宗戩都懶得招呼,她憑什麼踢人籠絡人心?白嬌幹脆地走人。
……
書房裏,許宗戩正滿頭大汗地用紗布裹傷口。
由於傷到胸口,須從背後繞到胸前,本來這個動作不難,可是他與刺客大戰那麼久,內力耗盡,又失血過多,整個人都有些暈,手哆嗦了好幾下,也沒做好簡單的環繞動作。
“碰”書房大門忽然被踹開,木質的門框被踢得老遠,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
一個黑衣人站在門口:“許宗戩,你也有今,真是老有眼!納命來!”
“彌三,竟然是你!”
許宗戩心裏咯噔一下,原本蒼白的臉更加蒼白了,裹紗布的動作一頓。
見他虛弱的樣子,彌三走進書房,一臉興味,肆意地在他周身掃了兩圈:
“我以為吃人肉活下來的許宗戩,是不怕被傷到肉的,卻不想你也會痛啊!嗬嗬!”
彌三完,眼睛如淬了毒一般,手持劍柄,狠狠地盯著他。
許宗戩倒是鎮定,除了開始的時候愣了一下,手腳利落地將紗布打了個結。
“彌三,跟這廝費什麼話,這個人渣,死有餘辜!當初在盤山溝那群人隻剩下咱倆了,報仇的事咱並肩子上,跟他講什麼道義!”
另一個身材瘦的老頭出現,手裏拿著一副巨型的銀鉤,腳下踩著靈活的步伐,陰惻惻地站在彌三身旁,盯著許宗戩。
“你們都來了,也好,省的我一個個找,這就上路吧!”
許宗戩拔劍橫立站在室中,不但沒有一絲慌張的神色,而且視兩人如無物,仿佛麵前就是空氣,他分分鍾就能送人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