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還是下來吧,的們保證在黑前將房子蓋好。”工匠頭幾乎要哭了。
公主親自蓋房,他們在下麵看著。
哪有這樣的事兒?
“哎呀,煩死了,我都了要體驗生活,為你們減少負擔還有一件,真是!本公主寬宏大量,體貼工匠,你們不偷著樂,至少也做做樣子,跪下來磕頭謝恩吧!”
白嬌話音一落,從管家到工匠,再到鮑媽貝殼,統統跪在地上磕頭:“謝公主體恤!”
白嬌:“……”
愛謝就謝,跟他們講不通啊!
“行了,起來吧!”
眾人都不敢動,直到白嬌再次火,這些人才戰戰兢兢地爬起來。
比劃了手上的瓦片,向工匠詢問了幾句,白嬌便開始蓋房頂。
“這個怎麼弄?”
“公主往上放。”
“然後呢?”
“這個往下放。……公主,的們在下麵給您遞瓦啊。”
工匠們心裏腹誹:蓋了拆,拆了蓋,真是會折騰。公主就是公主不懂民間疾苦,拆房子好玩兒,他們怎麼從來不覺得。
……
眼見白嬌將眾人折騰的雞飛狗跳,卞之林從外力走出來看了兩眼,冷笑著進屋。
太陽越來越大,照的白嬌睜不開眼睛。
看著站在下麵全身是汗的人,白嬌有些不忍心,反正這些留下來也不能幫忙,回去算了。
白嬌強行將眾人趕走,命令鮑媽和貝殼給自己準備晚飯,才將兩人支走。
一旦上手,活兒就幹的快了。
白嬌幹了一個時辰,感覺手硌得慌,沒有手套,粗糙的瓦片將的手抖割破。
坐在下麵的卞之林,在工匠們離開之後,拿了本書坐在樹下,好整以暇看白嬌蓋瓦。
他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跟白嬌無關,不是她害的,但淪落成她的麵,是他的名義上的主人,讓他很不爽。
不過,看白嬌苦哈哈地在上麵修房子,他的心情莫名良好。
白嬌汗流浹背,一轉頭,對上卞之林的眸光。
就是這個人,跟她在床上那啥!
“嘔!”
白嬌胃裏翻湧,實在難受,趴下來狂嘔。
至於嗎?
早就過去的事,劉嬌這種見了男人就撲的毛病,一定得改!
白嬌心裏明白,可是身體的感覺壓不住,隻能寄望以後慢慢改。
卞之林見她的反應,心裏也不爽,本來他對占了她的第一次,心裏有點愧疚,想著是不是應該負責,如今,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討厭他!
第一次完事之後,屋裏那一堆穢物,也是她吐的吧,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多做什麼。
反正他挺討厭她的!
卞之林將書一扔,也不管白嬌是怎麼想的,徑直進了屋。
兩人相看兩厭。
白嬌收回目光,繼續幹活,直到晚上才收工。
“公主,公主您下來了!”
鮑媽和貝殼,兩人各自提了兩個籃子,站在門口看著她。
見她站在院子裏,兩人一路跑衝到他麵前,兩雙眼睛亮晶晶地。
“公主辛苦了,公主快吃吧。”
做完一活,白嬌確實挺累的,在兩人的招呼下進了屋子。
眼見鮑媽在桌上放了一桌豐盛的菜肴,白嬌忍不住咽咽口水。
與此同時,貝殼叫響卞之林的門。
“卞公子,公主今晚要留下來,叫你去吃飯。”
什麼?
卞之林呆了。
“公子快點,公主要吃飯了。”
卞之林磨磨蹭蹭地跟在她身後。
“你怎麼來了?”
白嬌看到卞之林,再看鮑媽和貝殼,哪兒還不明白她們想的什麼?
隻是跟卞之林一起,她吃不下飯啊,因此語氣比較衝。
“不是你叫我來的?”
卞之林反問,俊逸的臉龐在燈光下越清俊。
“我沒有叫你!”
白嬌完,一頭埋在碗裏,風卷殘雲扮掃蕩了一堆實物。
又耍公主脾氣,反反複複,房子修了拆,拆了修。
現在叫他來,又不是她叫的。
誠實點兒會死?
眼看白嬌吃飯的樣子,卞之林滿心鄙視。
可是飯桌上的食物真香啊,自從來到魏國,他就沒好好吃過飯,把他餓的!
“哼!”
雖然很想吃好的,但卞之林壓住了對食物的渴望,轉身離開。
“公主,您為什麼不叫卞公子跟您一起吃,這麼多飯菜,您一個人也吃不完啊!”
鮑媽想提點一下白嬌,畢竟,卞之林是白嬌的第一個男人,不該好好對待嗎?
白嬌冷冷道:“怎麼吃不完,吃得完!”
呃,鮑媽往桌子上望了一眼,十分欣慰。
飯桌上的東西被白嬌掃蕩了大半,幾乎沒什麼剩的。
鮑媽心裏感慨:公主現在多好,以前吃飯就像鳥吃食,如今才是吃飯的樣子。
鮑媽實在高興,忍不住道:“公主,您要多吃些,這皇宮裏的夥食要多吃,不然吃不飽,看把您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