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沒良心的家夥,陪人家喝口小酒都不行!”於大姑娘嘟起嘴,把一瓶啤酒當成糖水喝了個底朝天,大力將酒瓶往桌上一拍,吆喝,“繼續剛才的話題,剛才說到哪了?哦,對了,說到破了處的女人很可怕!”
顧惜惜翻翻白眼說:“沒破處的二十八歲剩女更可怕。”
於曉曼白回她一眼,“你別五十步笑百步,之前還不是怕當老處女才卯足了勁倒追陰陽怪氣的檢察官哥哥的?”
“有本事你也破身去?地下一層有那麼多帥鍋鍋,你敢現在就拉一個上來?”顧惜惜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知道好友一直以來的堅持,故意激她把注意力從西裝男身上轉移。
果然,一根筋的於曉曼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她不屑地說:“我要找也是找沈在錫,他比牛郎強多了。”
“那你去嘛。”
“去就去。”她抓起包包離座,走到門邊又折了回來,“不行,現在才七點多,等我們聚會完再去,趁著夜黑風高把姓沈的給強了。”
“好,小妞你真開竅了,給力給力!”顧大色女站起來舉雙手讚成。
“想清楚要跟姓沈的在一起了?”這回出聲的是安遠琪。
“為什麼不?我們結婚了一定會很幸福。”於曉曼回到沙發上坐下,“我這幾天想,如果他跟我求婚我會馬上答應他,閃婚什麼的都無所謂。”
莫冠塵挑眉,“真愛上他了?”
“愛吧。”她其實不確定。
顧惜惜追問:“你看到他時有很強烈的心悸感覺嗎?”
於曉曼一聽強烈的心悸感,腦海立時浮現簡言的邪魅的臉孔,心頭跟著打了個顫。如果說讓她有強烈心悸感覺的人應該是他而不是沈在錫。她和沈在錫在一起時隻有小小的心動,更多的是溫馨恬淡的美好感覺。她說:“害怕也可能會心悸啊,光用心悸來衡量愛不愛一個人根本沒意義!”
她的反應讓顧惜惜滿臉狐疑,“那對簡小攻呢?也有心悸的感覺?”
“怎麼可能!”於曉曼尖聲。
“反應這麼大幹嘛?”
“欲蓋彌張。”安遠琪下結論。
“別亂說,我跟他不可能的!”於曉曼急急撇清,但腦海裏簡言的臉卻清晰無比。
原希雅拍拍她的肩,笑容千年不變。“你和簡小攻的事暫時不談,伯父的出現,提醒我們有個更重要的問題擺在麵前,那就是——沈在錫必須有足夠的能力對付你那個變態的哥哥。”
此話一出,包廂內的空氣有凝結的傾向,於曉曼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連喝酒的勁都沒有了。“我不會讓他們破壞我的幸福!”
“當然,我們也不會讓人破壞你的幸福。”莫冠塵攬過她,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如果那個變態男人出現,隨時告訴我們,民不與官鬥那套狗屁理論在咱們這不適用。”
安遠琪也說:“不管怎麼說,你要是確定和他在一起了,就找個機會跟他說清楚,免得那個變態突然冒出來攪局時有口說不清。”
“有適當的機會再說吧。”於曉曼眼目靠在莫冠塵肩上,“其實我現在最想的是怎麼讓姓簡的對我死心。”
“他還沒死心啊?又對你做了什麼?”顧惜惜好奇。
於曉曼把今天在醫院裏的事和盤托出,眾人聽罷皆若有所思,而後七嘴八舌紛紛猜測,最後一致得出結論:“他愛上你了。”
於曉曼還是那句話:“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才能有才能,既不花癡又不小家子氣,為人還特真誠。像你這種女人他簡小攻身邊能有幾個?我敢擔保,就是那個樂善好施溫柔大度漂亮優雅的小提琴家溫蕊,起碼有五成是裝出來給人看的,要比真誠誰能比得過小曼曼你?簡言又不是個傻子,如果說他喜歡上你我一點也不奇怪!而且,讓簡小攻死心的辦法最好就是你身邊出現一個他永遠也比不上的男人,這種男人除了小雅家的蘭斯洛和我家的檢察官哥哥再找不出第三個人,所以你要是對他也有感覺,不如幹脆從了他吧。”顧惜惜叉著腰一口氣把話說完。
“顧美人,來,喝口水繼續。”於曉曼用水杯堵住她的嘴,“先不論簡言為人如何,光是他的出身就已經足夠被我三振出局了。”
眾好友知道她又固執了,也不再勸她。原希雅說:“你自己的事自己處理吧,隻要記住,有困難的時候永遠別忘了我們幾個。”
莫冠塵補上一句:“你敢把我們撇在一邊,小心我們集體爆你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