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聽你說過,就去那裏。”莫冠塵點頭。
“我也好久沒吃意大利通心粉了。”安遠琪說。
主意一定,三人走向凱迪拉克,自動自發打開車門鑽進車內。顧惜惜還回頭招呼站在原地的簡言和於曉曼:“快點,我們肚子快餓扁了!”
簡言被她們的一陣搶白弄得微微錯愕,於曉曼不好意思的拉拉他的手解釋:“她們是把你當成自己人才會這樣的,你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簡言嘴裏說著話,心裏卻對剛才安遠琪那一句話耿耿於懷。莫冠塵的警告他可以理解,但安遠琪那句話卻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心似被什麼緊緊的纏繞著。
“怎麼了?”於曉曼發現他的心不在焉。
從思考中回到現實隻需一秒,簡言笑說:“沒什麼,你也想吃意式料理?”
她笑著點頭,“我不挑口味,隻要是美食一切好辦。”
他說:“我倒是想吃你……做的菜。今天請你們吃意式料理,改天你可得好好回請我。”
聽出他的話外之間,於曉曼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白了他一眼。
顧惜惜和莫冠塵、安遠琪三人在希爾頓酒店西餐廳酒足飯飽,各自準備散去。她的麵癱老公還有莫家、安家的司機皆已經在酒店外等著領人。
安遠琪臨上車時,於曉曼拉住她問:“剛才在花店門口,你對他說了什麼?”他,指的是簡言。
安遠琪說:“沒什麼,隻是讓他好好照顧你。”
“是這樣子嗎?”十年的朋友是怎麼當的?於曉曼對她太了解,所以壓根不相信她的說詞,猶自狐疑,“你該不會又劣性不改,給他下了什麼心理暗示吧?”
安遠琪的拿手絕活就是催眠暗示,身為她的死黨於曉曼深知隻需一眼她幾乎可以把任何一個人催眠,而且她很喜歡有事沒事給身邊的人一些啼笑皆非的催眠暗示,把身邊的人當成猴子耍。
“絕對沒有。”如果吉尼斯世界記錄有“睜眼說瞎話之最”這一項的話,安遠琪絕對是第一個入選的人。
於曉曼按住好友的手說:“我知道你們為我好,可是我願意相信他,我感覺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我。”
安遠琪回握她的手說:“傻瓜!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隻是讓他去深入了解你,否則等你這悶騷丫頭闖了禍不自知時怎麼死都不知道。”
“放心啦,不知者無罪嘛。他那麼精的人,肯定看得出我什麼是無心闖禍當然就不會怪我了。嘿嘿!”於曉曼笑得沒心沒肺。在好友麵前,她很容易就會露出這種不設防的笑容。
站在不遠處等她的簡言一直留意著她和安遠琪的互動,驀然看到她的傻笑,也不由得露出會心一笑。這個女人果然與眾不同,雖然外表明媚豔麗,但時不時就會展現出這種如孩子般純真無偽的麵貌來,讓人在被她的外表媚惑的同時又深深地被她的純真所迷惑。正因此,他即使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她,想要剝開她的一切偽裝探究她的真心。
“你在想什麼?”於曉曼來到他麵前,不解地望著他。她已經送走了安遠琪,現在希爾頓酒店停門前隻剩下他們倆和倪管家,還有他的座駕。
“想你。”
“想我做什麼?”
“想你今天晚上還會不會像白天那麼熱情。”簡言附在她耳邊輕笑著說,任溫熱的鼻息拂過她的耳朵,然後滿意地睇著兩隻紅透透的耳殼。
“我今晚要回家,你送我回家!”於曉曼躲開他的氣息,氣惱地瞪著他,心想這男人怎麼一天到晚盡想著那回事?
“先上車再說。”簡言笑著把她塞進車內,自己也跟著上車,待車子開出後,才又說:“從今天開始你搬去我那住。”
“我住得好好的,幹嘛要跟你住?”於曉曼反問。雖然跟他有了親蜜關係,但她沒想過同居問題。畢竟她還是比較保守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老媽子耳提麵命結婚前不能跟男人上床,要是讓她知道她的女兒不但跟男人上床了還同居,不氣得拿掃把打斷她的腿才怪。
“陸振宇是隸屬中國軍方的人吧?看他派頭,是兩杠兩星級以上軍職?”
“不,是兩杠四星級。”
“哦?正職師軍官?”簡言挑眉。
“具體是什麼職位我不知道,但他幾年前就是兩杠四星了。”若不是因為陸振宇的權勢,她也不必這麼避諱他。
簡言詫異的表情僅是一閃而過,很快恢複輕鬆自若的狀態說:“所以,這麼有背景的敵人在暗處對我的女朋友虎視眈眈,我怎麼能放心你繼續住在那個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小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