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就事論事!”於曉曼不肯示弱。
“那好,這件事先擺一邊,我們辦正事!”
“什麼正事……喂!”她話才脫口就意識到他所謂的正事是什麼,忙不迭踹他表示搞議,“不要在我跟你講事情的時候突然轉移話題,我現在沒心情跟你上床!”
“別吵!”他不耐煩地堵住她碟碟不休的小嘴。
“唔……唔……”她抗議無效,連發言權都被他用吻給剝奪了。緊接而來的便是一翻狂野激烈的纏綿,起初她還想著要抗議到底,慢慢地便被他帶進了粉紅色的情潮中欲罷不能。
激情過後,於曉曼幾乎被抽光了身上所有力氣,軟綿綿的躺在枕上,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某隻不知饜足的簡姓大灰狼卻還伏在她身上不肯定離開。她懶得開口搭理他,閉上眼準備讓睡神在五秒鍾內將自己擊暈。
忽然鼻子被人捏住,她喘不過氣來,隻好睜開眼,看見近在咫尺的頑皮俊臉,沒好氣地問:“你又要幹嘛?”
簡言一手撐在枕邊,一手摸挲她的臉頰,壞笑著說:“正事辦完,可以繼續談剛才的事了。”
“剛才?剛才什麼事?”天可憐見,她現在滿腦槳糊,完全想不起剛才有什麼事和他談了。
“就是你跑去找陸振宇不告訴我的事。”
“哦?那個啊,你說怎樣就怎樣吧。”於曉曼現在已經累得沒有心思去爭論這個問題了。
眼看她眼皮又要合上,簡言壞心的照著她的胸部一捏,馬上又把她弄醒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嘛,我好累哦!”她抱住他在他懷裏撒嬌。
見狀他才滿意地附在她耳邊誘哄,“說,說你以後不敢再瞞著我去找陸振宇。”
“好,我以後再也不瞞著你去找他。”她隻想趕緊睡覺。
他又提出要求:“以後不準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外出。”
“好嘛。我保證以後去哪都告訴你。”這下可以睡覺了吧?於曉曼迷迷糊糊地想著。
“這才乖。”簡滿意地拍拍她的頰,給了她一個深深長長的吻。
“等等……”她好像想起一件事,努力睜開眼看他,“你為什麼這麼著急我去找陸振宇?還那樣子帶人衝進去,萬一真的火拚了怎麼辦?”
“因為我擔心你,小妞,感動吧,為了你我可是跟中國軍方火拚都在所不惜了。”
“哦!”對他的答案有點滿意了,她於是心滿意足的閉上眼,“這下我可以睡覺了吧!”
他看著見她的笑容,故意又說:“不行,還得答應我別跟莫冠塵混在一起。”
“不行……塵塵是好朋友。”
她的回答讓他不滿,“好朋友重要,還是我重要?”
“當然是塵塵……你們一樣重要……”某隻迷迷糊糊的女人已經被他給累壞了,幸好臨睡著之前還記得要改口。
雖然如此,他的俊臉還是因為這句無意識的話而黑了大半,心有不甘的情況下,他糾纏著差點沒睡死過去的迷糊女又激情狂野了一遍,終於在她欲仙欲死的時候聽見她哼哼唧唧說了聲:“好嘛,就算你最重要了。”
聞言,他這才得意地將她抱了滿懷,心滿意足地閉上眼。臨睡前有一個突兀的想法闖入腦海——其實,抱著這個女人入睡的感覺真不賴。
隔日醒來,於曉曼看著自己身上無數青紫的吻痕,工作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產生曠工的念頭。從洗手間出來後,她直接跟簡言這麼說:“我不要去上班了,脖子上這樣,被看見就丟死人了。”
結果簡言笑著來了一句:“不想上就別上,以後專心伺候我就好,我養你。”
幾乎是立即的,她搖頭如拔浪鼓。“我才不要!與其伺候你,不如繼續上班,上班還比較輕鬆點。”她想說的是,即使上班再累,也沒有被他纏著一整夜累。比如現在,她全身就跟要散架似的。
她那廂愁眉苦臉,簡言這廂卻神情氣爽,嘴角上掛著的笑意和她往下彎的唇線形成強烈對比。歎了口氣,她認命地扶著酸軟的腰,苦著臉去衣櫥拿衣服,打開櫥門才猛然發現自己昨夜又是在簡言房間裏度過。她懊惱地拍了拍頭,轉身欲跑去隔壁房,卻迷迷糊糊撞上未關起的櫥門。
“好痛!”她捂著頭哀嚎,後退兩步,氣呼呼地把櫥門甩上,煞有介事地瞪著櫥門說,“連你也欺負我,再撞到我我把你拆了當柴燒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