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6章(1 / 2)

“嘴巴是我的,我愛讓誰吻就讓誰吻,還要什麼理由?莫非——你想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跟這個女人上完床後又馬上跟另外一個女人上床?”

“我嗎?當然生理需要。”簡言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生理需要?意思是無論哪個女人,出發點就是滿足你的生理需要了?”她眉毛揚得老高,語中充滿了嘲諷。嘲諷自己曾經也是他的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之一。

看見她眼裏的譏嘲,簡言不以為忤地說:“每個正常人都有需求,別說你沒有。”他若有所思的笑著,回想起不久前一個個熱情似火的夜晚,他把外表美豔實則生澀的女孩調教成令他血脈賁張的小妖精。

光看他的表情於曉曼就知道他滿腦子想著什麼,立即拉下臉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說:“是啊!正常人當然有需求,但隻要是人都不會像你一樣生冷不忌、饑不擇食,隻有禽獸才會那麼濫交雜交,見到母的就發情。”

簡言因為她這句話而則目,發覺她的情緒異常波動。他對此不動聲色,隻淡淡反問:“禽獸又如何?人和禽獸並沒有本質的區別。”

她冷聲問:“所以呢?”

“所以事實證明禽獸比人活著舒服。”

“因為禽獸可以隻憑獸欲發泄而完全不必考慮世俗道德嗎?”她替他把話說完,臉色又沉了幾分。

他點點頭,認真說:“你這麼說也沒錯。”話才說完,他就看見於曉曼一臉炸毛、柳眉倒豎的表情,頓覺剛才被沈在錫惹出來的一肚子火氣消去了泰半,嘴角不自覺就咧開了笑弧。

你就笑吧,一會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於曉曼努力收斂形於外的怒氣,擠出一抹不算太難看的笑說:“也對,你這話提醒了我,與禽獸為伍的人通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生吞活剝屍骨無存了。這下好,我就能堅定分手的立場了,謝謝你啦簡先生!”

“你休想離開我。”簡言猛然傾身過來,將她的身體困在倚背和身體之間,捏起她的下巴照著她的唇就要吻下去。

“慢著!”於曉曼喝住他,“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吻我,唯獨你已經失去這資格。”

“我就偏要吻!”他不聽,捏著她下巴的手再一用力,兩片薄唇重重的複上她的,隻是舌頭還來不及撬開她的齒,下體的重要部位就被某物狠狠一頂,疼得他翻身跌倒在座倚上。他雙手緊緊捂著受創的部位,目光淒厲的瞪著襲擊了人還若無其事的女人,咬牙切齒卻痛得說不出話來。

“看來做渺小的女人真是好啊,雖然力氣小了點,但身上可沒有那麼多敏感又脆弱的‘重要部位’。”落井下石的感覺真是說不上來的爽!

簡言忍著錐心的疼痛閉目躺靠在倚背上一言不發。少了說話的對像,隻有兩人的車後座空間突然就靜了下來。於曉曼悄悄地觀察他的表情,看見他額上冒起一層細細密密的水珠,眉峰糾結,唇色泛白,不由想是不是剛才下手太重了。

“喂?你沒事吧?”她伸手推了推他肩膀。他糾結的眉峰突然跳了跳,疼得逸出一聲低吟。她忙縮回手,坐到一邊說:“誰讓你想來強的?忍忍吧,到了別墅讓家庭醫生幫忙看看。”

簡言聞聲突然睜開眼來,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她別開眼,“別看我,雖然被你騙了身騙了心,但我還沒壞心到希望你斷子絕孫。”

他忍著痛,伸手握住她的腕,“如果說我一開始的確是想騙你玩玩,最後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自拔愛上你,你信嗎?”

“不信!”她像避毒蛇硫酸似地避開他的手。

“無論信或不信,這都是事實。”他說完,也不再伸手碰她,躺靠在沙發上祈祝禱疼痛快點過去。

於曉曼也沒再說話,兀自趴在車窗上看夜景。現在將近淩晨三點了,路上的車很少,街邊偶爾走過夜貓子一兩隻。她搖下車窗,發現竟然能清晰的聽到人行道上那一兩隻夜貓子的談笑聲,這在白天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原來繁華喧囂的不夜都市也有如此清靜的時候!她望著街景出神,想起了還在家裏等她的媽媽。雖然下班時有打電話給她說今晚聚餐可能會很晚回去,但是今天看樣子沒有一兩個小時是回不去的了。

凱迪拉克在簡家別墅主屋前停了下來,於曉曼和簡言一同下車,扶著他往屋裏走。此時傭人已經睡了,她正猶豫著是否要將他扶到二樓的臥室,就見倪管家拿著白毛巾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