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幾個長聲在幾人人頭頂爆開,歹徒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砰然倒下。簡言的兩名保鏢出於職業直覺已經在於曉曼掏出噴霧瓶的時候閉了氣,因此也沒有中招。
宇文捷甩背後那名,順腳踩了幾踩,和於曉曼相視一笑,在噴霧的淡淡香芬中相偕走回簡言身邊。“丫的,你出來逛待身上還帶著這玩意?”
“我三腳貓的功夫,出門在外總得帶點防狼用品吧,惜惜是這麼說的。”剛才那強力麻醉噴霧是顧惜惜特製的,可謂女子居家旅行必備防狼用品。瓶子還是安遠琪家的醫療用品工廠特別製造出來的,噴頭噴力是市麵上普通香水瓶的數十倍,說白了就是專門用來對付中短距離對手的“好工具”。
就在兩名歹徒被製伏的同時,警察姍姍來遲。他們一邊清場一邊架走歹徒,宇文捷和於曉曼早已在聞到警鈴聲時撤離了現場,坐在回家的車上。
“你剛剛背後的傷沒事吧?”於曉曼把小洛兒哄睡之後安置在懷裏,轉頭問起簡言的傷勢。剛才一片混亂中,她隻知道他緊緊護著她和小洛兒悶哼了幾聲,竟不知道他被踩了幾腳。
簡言一手抱著方晨逸,一手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沒事的笑臉,說:“你沒事就好。”
於曉曼還是不放心,“你掀起衣服給我看看。”
“不用,背上隻踩了一腳,小腿被踩了兩下,沒什麼大不了。”
“怎麼會沒事,人踩人都能踩死人的。”她不依,偏要去掀他的衣裳。
突然這時,車子一個打滑急轉彎,車後座的兩人都被甩在座椅上。簡言的背猛然撞上皮座,臉色一下子煞白了。
“怎麼樣?”於曉曼緊張了,看他表情就不是沒事的樣子。
“沒事。”他咬著牙說。
“別死鴨子嘴硬了,回頭讓我奶奶的家庭醫生幫你看看吧。”宇文捷戲謔一笑,放慢了開車速度。
“宇文捷你丫的,剛才是故意急轉彎的是不?”於曉曼瞪向前座的好友,回頭又心疼地望著簡言。
“啊,被你發現了啊?”宇文捷的語氣極度無辜,臉上還帶著詭計得逞的笑意。
“哼!先欠著,遲早我會討回來!”
“隨時奉陪。”宇文捷不以為意,踩下油門,車子又狂飆出去。
回到宇文捷在邁阿密的家裏,簡言讓宇文奶奶的家庭醫生看過,確定背上的傷沒有問題後便在於曉曼的房間住了下來。
是夜,簡言杵在床邊,瞪著坐在床沿擦頭發的於曉曼。“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跑來美國?”
“我有交待管家等你醒了就告訴你啊。”她眨著媚惑的美目,手上擦拭濕發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
“好,就算你有說,為什麼要抱著洛洛跑來邁阿密?”簡言盯著她微敞的睡衣裏呼之欲出的高聳,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液。
“我喜歡我高興。”於曉曼擦完頭發,起身把毛巾甩在椅背上,回頭叉起腰對他說,“我要爭取在簡家的人權!”仿佛不知道這麼一來會讓本來豐腴的胸部更顯波滔洶湧。
簡言的目光從她的胸前移向她的臉,眸色轉沉,表情卻莫名其妙。“我們剝奪你的人權了?”
“對。”
“爺爺對你比對我或者雷人都好,幾乎你說一他不會說二。爸爸也站在你那邊,媽媽雖然心裏別扭也不敢對你假以辭色,還有,我這麼愛你,這叫沒人權?”
於曉曼在他熱烈的目光注視下,敢為雙手抱胸的動作,不以為然地說:“我要是有人權的話,你還敢強(和諧)暴我?”
“我強……”簡言一個箭步過來將她圈進懷裏,“你就不能體量我大半年沒有碰你了?”
她反問:“那你為什麼就不體諒我為你拖著肚子裏的肉球十個月?還又吐又暈幾個月吃不下飯?”
這一點簡言說不過她,隻好放軟語氣說:“都這麼久了,難道你就不想要?”明明那夜他們兩人都很愉快,她更是熱情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