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久,彼此都精疲力竭,魔教的教徒傷亡慘重,勝負已經有分曉。霍岩挺和師祖執著於九天之上的打抖,眼下隻能望見模糊的身影。
我喘著粗氣停在原地稍事休息的檔口,我聽見遠遠傳來一隊人的腳步聲,好像隻有我聽的見。我定定的對霍彥說“又有人來了。”
“誰?”
“不知道,我隻聽見很多腳步聲朝這邊衝過來。”
靜靜地等著,幾分鍾過後,進來一批穿著虛汨國兵服的人,霍彥說打頭的是國師,魏暮雪的爹。
他緊張的直奔暮雪和趙晨風身邊,問“怎麼樣?女兒賢婿有沒有受傷?老夫收到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爹爹放心,有晨風在,女兒沒事,倒是晨風受傷了。”
“賢婿受傷了,快坐下稍事休息,馬上送您回王府找太醫診治診治。”
“國師多慮了,不礙事。”
不願意看他們一家人矯情,便拉著霍彥背過身去。
“大皇子也在,老夫叩見大皇子。”
“國師不必多禮。”趙明風不屑的說。
“老夫帶了人馬過來,必須將魔教餘孽一網打盡。來啊,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國師的架子很大,想必權力一定不小,否則怎麼敢當著大皇子和四皇子的麵,不予請示直接發號師令。
付長恨與趙晨風交戰的時候,深受好幾個師兄的突襲,眼下傷得不輕,扶著胸口靠在牆角,合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呻吟的魔教教徒被一並帶走了。四五個身材健壯的士兵奔我們而來,徑直架著我們的胳膊就要帶走。
“你們幹嘛?我們又不是魔教的人,為什麼抓我們?”我推開抓我的士兵氣憤的說。
趙晨風看見了說“放開他們,他們不是魔教的人。”
“四皇子,他們都是和魔君有關聯的人,還是小心為妙。”
“她是我的師妹,幻沙塢弟子,與魔教有深仇大恨,一定不會和魔教有關聯的,放了他們!”趙晨風這一次的語氣堅定了好多,某種程度上對國師還是有震懾力的。
“殿下,霍彥是霍岩挺的親生兒子,可不能保證他與魔教沒有一點關聯,抓住他對對付魔君一定有用。”
趙晨風沉思幾秒,沒有回應,徑直背過身去,表示默認。
魏國師對著抓我的士兵揮手,他們放開我,轉而也去抓霍彥,帶著他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