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正文外公對我們奇怪的舉動顯得毫無頭緒,將我們來從地上扶起來,義正言辭的說“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自古正邪不兩立,即使你有心不犯他們,早晚有一天他們所謂的名門正派也會找上你的,隻因為你的存在對他們是禍害,他們壓根不會考慮你是否有心作妖,所以,天水,你無路可退。現在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重新整頓好魔教,否則什麼血海深仇,一統三界都是虛言。”
說時遲那是快,外公的話剛剛說完,霍岩挺就帶著一大批魔教教徒登上了赤石峰。
“你們果真藏在這裏,叫我好找,竟然還膽大包天的把這個老東西給放了出來,是我小看你們了。”
“哼!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外公氣的麵紅耳赤的說。
“我既然能封印你一次,就能封印你第二次。”霍岩挺對我外公的話毫無忌憚,輕描淡寫的說。
“上次是你偷襲我,這一次看你有什麼本事拿住我!”
聽著外公這麼還擊,覺得可愛,笑出聲來,拉他去我身後,說“外公,您老人家別動怒,對身體不好,您的仇算上我爹的,今天都由天水討回來。”
“小丫頭好大的口氣,你是覺得就憑你魔嬰的身份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嗎?念在我兒的份上,我且不對你動手,隻要你乖乖跟我走,讓我喝了你的血,一統三界我就放了你外公和這個叛徒。”
“最後叫你一聲霍伯伯,就算對霍彥的交代了。今日我們就在這赤石峰上一決高下,我要親手殺了你替我爹和外公報仇。霍彥的仇你放心,我會替他報的,所以你也就不要留有什麼遺憾了,安安靜靜的走吧。”
“就憑你個皇毛丫頭,不用我動手。來呀,給我抓住他們。”霍岩挺揮揮衣袖,悠閑的往後退了幾步。他身後的一群魔劍教徒蜂擁而上。我是一外公和付長恨往後退,雙手交錯合十,指尖上下遊走幾步,一堵牆高的氣波屏障橫在我們麵前,衝上來的魔君部下撞上氣波,紛紛被震回幾米遠。我毫不費力的背手站著,一副居高臨下的霸者風範。
霍彥挺見狀,緊張起來,一個箭步上前來,備戰姿勢對我說“你怎麼會忽然法力高了這麼多?難道這至陰之血當真這麼神奇?怎麼可能短短幾日……”
“別廢話,拿命來吧。”
語畢,隔空從付長恨的腰間拔出一把長劍,直指霍岩挺的喉嚨。算他反應快,一個側身轉躲過了我的攻擊,拔劍反擊。他的劍法與我的招式一模一樣,忽然想起來昆侖山密室牆壁上的法術,我曾經也見過這套劍法。隻是我們倆一起使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他的招式看上去生硬,我的相對來說流暢的多。同樣的招式,我一擊即中,簡直至的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他的劍已經被我直接挑落在地。
“沒想到我一世英名最後竟落到你這個黃毛丫頭手上,當初你來將軍府投靠我我就應該殺了你,也免得落到現在這部田地。”我正生氣,掐上他的脖子,他繼續說“殺了你我的彥兒也不會這麼年輕就……”
看他眼角的淚水,心理作祟,忽然下不去手,總覺得會對不起霍彥,又驚覺他說的有道理,默默的發起呆來。
“天水,你還在猶豫什麼?”外公見我發呆,連連叫我訓斥我。
我依然下不去手,外公一把奪過我的劍直指霍岩挺的胸口。
霍岩挺疼的眉頭微皺,鮮紅的血沿著大窟窿往下流,他意味深長的說”世事有因就有果,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當初不是念在你是羽兒的爹,真該殺了你以絕後患,果真心慈手軟成不了大業。”
“心慈手軟這個詞你也配用?至死我賢婿明宿還拿你當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那隻能說他傻,到死都不知道是我軟禁了他的嶽父,最傻的是羽兒,對他那麼死心塌地。”
我大概聽懂了什麼,可是當他這麼說我爹娘的時候,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右手用力,小小的掌心罩住他的腦袋,憤怒的說“閉嘴!不準你這麼說我爹娘!你找死!”
“世道如今,要殺要剮隨便,最可恨的就是你,我早該猜到你是魔嬰,羽兒的親女兒是魔嬰理所當然,為何我沒想到?”
身體微微震了一下,體內用處一股真氣傳遞到手上,五指微微緊縮,霍岩挺的瞳孔猙獰的放大,一股鮮血順著嘴角留了出來。他堅持了半秒的功夫垂頭倒地。
地上躺得橫七豎八的小羅羅見狀嚇壞了,驚恐的看著我們跪地求饒。
我收回手掌,背在身後,麵容冷漠淡定的自言自語道“自找死路。”
外公清清嗓子,威嚴的對教徒發號施令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他拖下去!”
一個比較激靈的教徒連忙爬過來說“是。”
“慢著!把他厚葬了!”
“乖孫女,這是何故?”
“他兒子於我有恩,我與其子又拜過天地,也算是我夫君,這算是我報答之恩了。”提到霍彥,眼神變得溫和落寞起來。
“就依你,將他拉下去厚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