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嗯?”
寧無霜的冷汗將額前的細發都染濕,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櫻唇煞白。在她的心裏,她還是難以將自己親耳聽過的與這人的深情告白相聯係。
她更相信自己。
“……”寧無霜說不出話來。
葉泠俯身,從鼻尖摩擦,到了唇貼肌膚的距離。用自己的舌尖,將寧無霜的冷汗都舔過一遍。
冷汗遍布在額頭和脖頸,那麼他就將他的額頭與脖頸都舔吸親吻。尤其到了脖頸,那力度狠了許多,生生在那白宣紙辦的皮膚上點了一樹的梅花,在春日的溫暖中綻放。
最後,從寧無霜的喉嚨,一點點向上侵占。
棱角分明的瘦弱下顎,尖如果核的下巴,一點點下陷的唇窩,有些幹燥的下唇,不停發抖的上唇。
顫抖的最為厲害的牙關。
靜臥在內的柔舌。
曾經的寧無霜,那樣壯誌淩雲的說過。要一步步攻城略地,將葉泠的心髒,插上自己的軍旗。
可惜情人之間,從來都是勢均力敵。
葉泠的唇比寧無霜的稍微大一些,不似寧無霜的唇是櫻桃一點,豐盈潤澤。蓋在她的唇上,能夠完全的包裹,席卷,疼愛。
葉泠一邊遊走在寧無霜的危險邊緣。
一邊用那鬼魅一般的嗓音,極具磁性的沉聲說。
“自遇你始,從我口中,提及婚約之事。確有兩回。
第一次,命裏注定的遇你。退言不由衷的退婚。第二次,在我,還是葉泠身份之時,有過一個青梅竹馬的發小,沒有她,就沒有如今的我。可能活不到十歲。她心心念念等我十餘年,可我對她,不過是舊時的友人。總不能耽誤了人家,可是?”
葉泠這番話是在又親又舔又翻卷口齒隻見唔唔噥噥說的。但寧無霜卻說的很真。因為他說的,正是她心中的疑問。
“你怕耽誤了她,就和她母親訂了親,還要回去成親!還!還讓我給人家挑彩禮!對不對!?”
寧無霜終於把自己心裏最症結的說了出來。一時間又怕又喜。
若不是葉泠這樣廝磨於她,她怕是怎麼也不願意說的。
葉泠忽地笑起來,那笑聲帶的胸腔一波一波的震動,頂到寧無霜的身上,酥酥癢癢。
笑罷,葉泠似乎還意猶未盡這個被他看做笑話的事。
“你從哪的牆根兒聽來的,又可否保證自己是一字不落的聽全了我與孟夫人的話?”
寧無霜一時無言,隻好倔強的說。
“從哪裏你知道!哼。”
她將頭偏到一邊,免得他說急了就啃自己。剛才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法子呢。無霜啊無霜,看來你還是太嫩!你看人家,臨危不懼,還能挑的你渾身酥麻!保不齊在哪裏練過!
“哈哈哈……你也沒有底氣,你聽的是整個事情的始末不是嗎。我和孟夫人中間有一段話,是說,孟嫻往後是我的義妹,我以寨王和葉家少主的名義,將葉府裏最好的少年,葉竹雲。配給她。等我這趟回去,就辦他們的喜事,那你所謂的彩禮,不過是我帶去的賀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