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葉泠一行從隱寨裏出來來到邊縣的第四天。
昨夜的疲累曖意以及****纏綿,讓二人都忘了本該醒來的時間。
屋內一片混亂,窗幔兒因為昨夜的火熱被拉掉一半,矮矮的投入楊木圓耳圓桌的桌腳,以及木製的地板上。
屏風斜斜倒在牆上,衣帶裙裾亂而靜的躺在地上。
床褥上,二人交纏著好睡。
寧無霜的長發與葉泠的長發絲絲縷縷糾葛在一起,白皙滑膩之軀搭在葉泠的身上,好不安分。
她的嘴已經最大程度的腫了了起來,好在嘴唇小,更像是兩顆櫻桃掛在彼下,不會向香腸嘴一樣影響了容貌,倒是更惹人憐愛了許多。
如玉藕般的長臂搭在葉泠的腦袋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睡得很是深沉。
葉泠一如十幾年來的習慣,天亮便醒了,隻是這一覺他也著實睡得好,不似往常帶著警備入睡。
醒來便看到自己一心相許的女子****著,光潔的長腿將自己的腰身夾著。像那韋府魚塘捕魚出來的八爪魚一般。
隻是後來,葉泠還是貪慕這樣的好時光。依舊擁著她躺在榻上。
這樣的日子,能夠多一刻,便多一刻罷。
日後,若他因重務不得不離開她,她也有,自己永遠深愛著他的記憶與理由。
道阻且長,與汝共劫。
轉眼便到了日頭起來的時候。
寧無霜依舊是四肢並用的將葉泠抱著,在她的夢裏,隻是好像回到了前世,在自己的小蝸居裏抱著那個陪伴自己三十年的大布娃娃。
卻沒想到,她這樣的姿勢。導致的體位,便是那身下的花蕊,直直抵上了葉泠男性晨起的渤大。
不隻是晨起。
寧無霜昨夜,用雙唇為葉泠做了四五次,越到後麵他越是持久。她實在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哪知葉泠似乎由寧無霜的啟發,找到了樂子,將她合並的雙腿當做摩擦點又做了三四次。
又是將她渾身上下每一處,就連幹淨白皙的胳肢窩和腳底板也吻了數十遍。
寧無霜早就沉沉睡去,也不知葉泠是後半夜的幾點,才極為不舍的放下寧無霜的身子,擁懷共睡。
隻是,未將那一層薄紙戳破罷了。她,還需要等,等她葵水來,等她及笄的那天。
他定要給她瀛國最為盛大的婚禮。
十裏錦紅,百裏喜宴,千裏嗩呐。
這一國上下,無不同沐皇婚。
……
晌午。
水冗客棧,寧無霜懶懶的坐在那陽光照進來的桌椅上,趴在桌子上,任憑那七寸暖陽覆著自己。
筱瀟帶著黑鷹部出去放鬆,葉泠也說是去辦事離開了。
隻留她一人在客棧裏無聊透頂。
想起早上寧無霜醒來,就看到葉泠,察覺到二人是裸身共眠的,不但沒有羞紅了臉,甚至又給葉泠口了一次。
現在的她,正在回味,和糾結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可是想到他二十二歲,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就把他當做自己前世三十歲還是老處女來同情可憐。記得那時候,她去醫院婦科檢查,連醫生都建議她可以適當的行房。
她何嚐不想呢,有時候生理催動下,她卻什麼都不能做。那萬蟻撓心的滋味,自己都難受,更可況正值熱血的葉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