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吧台的時候,馬哥問我去哪?我說太熱睡不著,隨便出去溜達,我要是說還去找綁架線索,馬哥非得把我當神經病了不可!
走出招待所,今晚的氣溫比昨天還要涼一些,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四周都是比較舊的老式樓房,應該是早期開發格爾查拉時建造的房子,大多都是四五層的句居民樓。
我們住的這件招待所是兩層的沿街門市,招待所在一樓隻有一個二十幾平米的門麵,裏邊是吧台和儲物室,二樓才是客房。
其他幾家有拉麵、發廊、紀念品商店、一個保健品商店和一個影碟店。
“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啊!”
我找到一個可以轉到樓後的小胡同,後麵一側是居民樓,另一側是一堵磚牆,在磚牆上有一個鏤空的鐵門。
從鐵門向內看去,發現裏麵原來是一個廢棄的廠區,廠區周圍都是居民樓,如果昨天晚上有人呼救,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從這個廠房內發出的。
我從鐵門翻進這個廢棄的大院內,仔細觀察後發現這個廠房有大概足球場大小,院子裏堆得都是木質的大箱子和幾台廢棄的大型機器。
一條通長的磚房坐落在這大院的一邊,房子的很多窗戶上都盯著木板條,我掃了掃有幾個沒封好的窗戶內也是漆黑一片。
我在這個院子裏踱了兩圈了之後,好像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
“難道真是我喝多了幻聽?”轉身向著院外走去。
就在我向外走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從我身後喊道:“喂!”
大半夜的被人這麼突然喊一下,我的心裏撲騰一下,警惕的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在漆黑的夜色下,廠房的一個破舊木門被打開了,裏麵有一張圓臉伸了出來。
那人看到我回過頭就對我說道:“你過來!”
我心說你是誰啊?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你要是陰我難道還讓我送上門去讓你陰。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而是衝著他問道:“你是幹什麼的,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幹什麼?”
那人明顯被我給問得一怔,緊接著反問我:“我還沒問你是幹什麼的呢,你大半夜的跑人家的廠子裏做什麼?”
被他這麼一反問,我倒變得有點心虛了。
是啊,我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跑人家廠房裏溜達,怎麼看我都像是進來偷東西的吧?完了,我發現自己竟然不占理了。
那個圓圓臉就在門裏伸著個腦袋,也不出來,接著變了個表情,和藹的對我說:“你過來!”
我心說你有病吧,讓我過去幹嘛?我出去就完了唄,但轉念一想,如果昨天晚上那個呼救的人就是被關在這裏,那麼她可能現在還在這裏沒有走。
狐疑的看了看那個圓圓臉,從他伸出門縫的腦袋高度判斷,這個人應該在一米七七或者一米七八左右,跟我身材差不多高。
如果他想陰我,那麼他手裏最強悍的武器莫過於手槍。
我心裏計算著各種的可能性,然後問那個人:“你叫我過去幹什麼?”
大圓臉回答:“我這裏有好東西,你要不要試試?”
好東西,你當我白癡麼?大半夜的讓人上你的當?別做夢了。
我假裝不在意的對他說道:“我要回去了,對你那好東西沒什麼興趣!”。
就在我轉頭要走的時候,門裏竟然閃出一個女的。
這個女人在這樣一個清爽的夜裏竟然穿著十分讓人上火的裝束!
夜色中雖然看不清麵貌,但是能夠看出她的身材十分姣好,********比例勻稱。
披肩的長發在尾端竟然還俏皮的向上翹著,白皙的脖子反射著微弱的月光,她身上竟然隻穿著吊帶和短裙,我長這麼大隻在大林給我看的錄影帶中看過那麼短的短裙,而那吊帶根本無法完全遮蓋她那豐滿的身材,最讓人上火的是她的腿上穿著帶吊帶的網襪。
雖然我是一個意誌堅定的人民戰士,但麵對這樣的場景也讓我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就在我呆愣在那裏的時候,那個妖嬈美人竟然踏著她那足有十厘米高,細的足以戳進胸膛的高跟鞋向我緩緩走來。
如果讓我麵對千軍萬馬我自認為決不發虛,但是讓我麵對這樣一個隻在錄像帶裏見過的女人時,說實話!哥們有些撐不住了。
那女人以一種能讓所有男人回頭720度的姿勢向我走來,而我隻能呆立在原地,不敢做其他動作。
沒人邁著款款步伐向我走來,這時我也看清了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