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逸看著奪路而逃的何青青,雖然沒有還沒有看自己手掌上到底被她寫上了什麼,可心中也差不多明白了。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女人這麼主動,心中也並沒有太當回事,就在這時候,喬可兒從洗手間回來,剛才何青青在秦正逸手上寫東西那一幕全然落入了她的眼中。她本來今天心情就不好,想約秦正峰出來沒約到,約秦正逸也說沒有時間,後來隻好帶了衛晨去,卻還是被林嘉藍氣個半死。
現在她跟秦正逸來酒吧解悶,不過是去上個洗手間的功夫,就有些不自量力的狐狸精想來勾搭秦正逸。喬可兒本來剛剛就喝了些酒,腦袋有點暈暈的,在酒吧裏昏暗的燈光下,她差點就要把秦正逸看成是她的朝思暮想的正峰哥哥了。她怒氣衝衝地擠過人群,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蠻橫地抓過秦正逸的手,用力搓著他的手心,直到上麵的字變得一團模糊再也無法辨識之時,她這才滿意地停手了。
秦正逸沒想到她一回來就跟發了瘋似的虐待自己的手,雖然說不上有多痛,但是這種沒有禮貌的舉動卻讓他甚為火大,即便對方是他一直忍讓的喬可兒,他也立刻沉下了臉,冷著嗓子說:“你幹什麼!”
喬可兒聽到他突然這麼凶地對自己說話,立刻發揮了她蠻橫大小姐的一貫作風,揚著下巴頂嘴:“不幹什麼!你幹嘛這麼凶!我告訴你,我剛剛全都看到了!秦正逸,別怪我沒提醒你!在酒吧裏這樣勾搭男人的都不是正經女人!我這是為你好,你再敢凶我一句,我就去找秦伯父告狀!”
秦正逸聽了這話,不屑的想,別管何青青是不是正經女人,都比這個蠻橫的大小姐要強。他才不怕他爸呢,就算告到他爸麵前去了還不是拿他沒辦法。隻不過現在還不是跟喬可兒翻臉的時候,就怕她告自己事小,一多嘴把林嘉藍的事情也捅出來就不妙了。想到這裏,他隻好放緩了語氣,柔聲說:“好了,別生氣了。你今天找我來,不是要商量事情的嗎?”
喬可兒聽他語氣不再那麼強硬,心中火氣便消了一半,再說了,對著這一張跟正峰哥哥別無二致的臉,她也真的是沒有辦法發火。這時聽到秦正逸提到自己的煩心事,便苦著臉抱怨道:“都怪你今天沒有陪我去吃飯,要是去了,我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秦正逸故意作出十分關心的樣子問:“怎麼了,你們寢室的人欺負你了嗎?”
喬可兒搖搖頭:“那倒不是,她們哪兒有能耐來欺負我啊。不過那個林嘉藍,實在是太可恨了,我今天請她吃飯是給她麵子,居然給臉不要臉,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哼,想想就有氣。”
秦正逸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看到林嘉藍居然能夠把一向隻會給別人氣受的喬可兒氣成這個樣子,心中覺得十分好笑。當然他不能笑出來,可他現在卻非常想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給喬可兒倒了一杯酒,放到她麵前:“別生氣,喝杯酒慢慢說。對了,你今天是一個人去赴約的嗎?”
喬可兒搖搖頭:“我倒希望自己今天是一個人去的,可惜,我聰明反被聰明誤,本以為那個人可以幫自己氣一下林嘉藍,誰知道他真是個實實在在的繡花枕頭,大蠢貨!本來我計劃得好好的,可他完全壞了我的好事!”
秦正逸十分好奇她究竟帶了誰一起去吃飯,好奇地問:“你到底帶了誰?”
“還不是我那個沒有用的表哥,那個叫衛晨的,你以前應該見過吧?”喬可兒喝下一口酒。
衛晨?秦正逸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不過喬可兒說他是她的表哥,這樣一想,秦正逸似乎知道是誰了,曾經有一次在喬家見過。不過他想不明白,喬可兒帶著自己的表哥去幹什麼。想到這裏,他便問喬可兒:“我有點印象,不過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帶他去?”
喬可兒十分不屑地冷笑一聲,看起來十分刻薄:“你不知道吧,我那個表哥跟林嘉藍的關係可不一般。他可是林嘉藍的前男友!”
秦正逸眉頭一緊,原來是這樣,難怪喬可兒說原本打算帶衛晨去氣林嘉藍,不過有一點他很想知道,疑惑地開口問:“前,男友?”
“對啊,前男友,她們一年前就分手了。哼,我就從來沒見過像林嘉藍那麼小氣的女人,那一次我考試沒有考好,心情很不好,因為跟衛晨是一個學校的,就叫他來陪陪我,誰知道在寢室樓下被林嘉藍看到了,然後她把我跟衛晨大罵了一頓,也不聽我們解釋,就跟衛晨分了手。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自己心眼太小了!”喬可兒心想秦正逸反正也不認識林嘉藍,她想怎麼顛倒是非就怎麼顛倒是非,反正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