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之行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這是我始料不及的,甚至我的師門居然也冒了出來,看來想過幾天安穩的小日子都不行了。
“古畫給你,你放人。”我說著從懷裏摸出那幅古畫,扔了過去。
“小夥子,看不出來你還挺在意這個姑娘的嘛。”
這裏的人我誰都在意,來南京這麼久,就這幾個朋友,陸琪琪被抓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結果。本來這次來北京是要幫她的,結果反而害了她,我心裏十分的愧疚。
“畫都給你了,你還不放人。”老高吼道。
“一個條件,告訴我你的師父是誰?我就放人。”
“操”,我罵了一句髒話。
“我真不知道我師父是誰?我的法術是奶奶交的。”我說了實話。
“你奶奶叫什麼?”
“我奶奶姓何,叫什麼我還真不知道,等我回家問問再告訴你。”
“不對,不應該姓何,你又在撒謊。”
“你覺得這個時候我還有資本騙你嗎?”
“也對,那你就回家問問清楚,你奶奶的師父是誰?”這道姑還沒完了。
“那也得等我回去再問啊,你先放人。”
“這小妮子對你這麼重要,你覺得我會放了她嗎?”
“你要動她一根汗毛,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我發狠說道。
“哈哈,等你搞清楚了你的師門,就來找我,我自然會放了她,但不是現在。”說完,就帶著陸琪琪飛了出去,程昱也跟著飛了出去。
“我到哪找你啊?”我追著喊道。
“我會通知你的。”
“操!”又一次好心辦了壞事。
我走到關雨麵前,
“對不起,連累了你姐。”我很抱歉的說。
“沒事,我姐會理解你的。”關雨一改平時的娘娘腔。
看看時間,天已經快亮了,外麵又傳來了嘈雜聲,一切又恢複了正常,而土肥圓已經暈過去了。
“老孫,對不起,都怪我。”老高歉意的說。
我本想說老高兩句的,但是一想,陸琪琪被抓走主要還是因為我,我給不給古畫,那個死道姑都要抓了陸琪琪來逼問我的師門,跟老高也沒什麼關係。
“哪的話,再想辦法吧。”我說著就出了書房。
來到靈堂,看著大家仍然擺出對我們驚恐的表情,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看著竇奶奶的遺像,心中感慨萬千,這個老太太,買了一幅畫,竟然弄出這麼多的麻煩,還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門外又嘈雜了起來,這次來的是竇奶奶的律師團,還帶了一些像是公證處的人來。
看著律師們一個個眼圈漆黑,我知道那兩個野鬼把我的交代的事辦好了。
“各位,安靜,我作為竇氏集團的首席律師,來宣讀竇文華的遺囑。”
讀的什麼我聽不太清楚,但是結果我算是明白了,竇奶奶遺產的80%都給了陸琪琪跟關雨,剩下的部分均分給了其他的兄弟姐妹。
讀完遺囑,廳裏已經炸鍋了,關雨的那幾個哥哥姐姐表示不服,又在鬧。
人總是貪心不足,百分之二十估計也得夠他們幾輩子花了,卻總還是想得到更多。
剩下的事就不是我和老高能幹涉的了,其他的事情就讓關雨去辦吧。
我向關雨借了台車,買了些紙錢,直奔八寶山,把那兩個野鬼給超度了,人不能失信於人,但更不能失信於鬼。
就這樣在北京待了幾天,想想也應該回學校了,不管怎麼說,我和老高還是學生,總得回去把期末考試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