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城牆後麵左手邊的那峭壁之上,便是“武當派”眾人的宿營之處!
此時眾道士已用樹脂、帆布臨時搭起了多個帳篷,而就在居中的那個稍大一點的帳篷中太虛真人正盤腿打坐於蒲團之上,自調氣息,運行真氣為自己療傷!
卻忽聞帳外有人道:“稟告師父,‘少林寺’的一塵大師前來求見!”
太虛聞聽此言忙睜雙目,由蒲團上站了起來,道:“快快有請!”太虛話音未落,就隻見帳簾一挑,“少林派”的一塵以及慧明與慧遠等幾名僧人一並進到了帳篷之內,太虛忙一抱拳,道:“大師前來,貧道未能遠迎,失禮,失禮!”
一塵雙掌於那胸前一和,道:“阿彌陀佛,真人您太過客氣了!”
此時那名被太虛喚為知東的中年道人已經取來了蒲團,放在了地上,太虛道:“大師快坐!”
一塵微微一笑,道:“真人請!“
“不,不,不,還是大師請!”
“同坐,同坐!”
二人一並盤腿坐在了那蒲團之上,而那慧明、慧遠二僧則站在一塵身後,而那知動道人則立於太虛身後,一塵道:“阿彌陀佛,真人您的傷勢怎樣了?”
太虛微微一笑,道:“多謝大師掛念,貧道的傷已無大礙了!”
一塵微微點了點頭,道:“阿彌陀佛,既是如此那貧僧就放心了,想來真人剛剛被鐵施主派人送回來時‘陰都’、‘商曲’兩穴皆為那司馬權所傷,司馬權的那兩股真氣更是順著真人的‘足少陰腎經’直逼髒腑,幸得鐵施主及時出手,上護心肺,下護腹腔,否則隻恐怕真人性命堪憂呀!”
太虛點頭道:“是呀,若不是鐵六俠及時出手,恐怕貧道早已命喪黃泉了,但如若是沒有大師您的及時出手,以那‘少林’正宗的‘捏花指法’配以‘少林’的‘至陽剛氣’的話恐怕貧道仍是難逃一死呀!故此,貧道一定要謝謝大師的活命之恩!”
一塵微微一笑,道:“真人您嚴重了,貧僧不過是略施援手而已,真人之所以能夠恢複的如此之快可還是要歸功於真人您自己的功力深厚,以及那‘三豐真人’所創的玄門心法呀!”
太虛連連搖頭,道:“大師此言真真可是要折殺貧道了,本門祖師本就是您‘少林’弟子,我派的一切心法不也都是由大師的‘少林派’演變而來的嗎!故而還是大師您的藝業修為更勝一籌呀!”
一塵微微一笑,雙掌於那胸前一和,道:“阿彌陀佛,然以貧僧看來就憑真人之修為那司馬權應該傷不了真人才對呀,但今日真人卻又怎----?”一塵的話隻說了一半,便停住了!
太虛聞聽至此不由得長歎了一聲,道:“貧道今日落敗借因一時大意,未了到那司馬權竟在船上,故而登船之時略顯焦急,方才中了司馬權的連連暗算,故而才為那司馬權所傷!”
一塵聽後搖了搖頭,道:“阿彌陀佛,都是貧僧一時大意,讓那司馬權走脫了,才使得真人身負重傷,貧僧真是萬死而難辭其糾呀!”
太虛道:“大師您言重了,要怪就隻能怪貧道一時大意才自取其辱的又與大師何幹!”太虛頓了頓,而後道:“卻不知那金三俠、鐵六俠與那許掌門三人如今怎樣了!”
一塵搖了搖頭,道:“方才貧僧與門下又到那岸邊巡視了一圈,看見了正在四處找尋三位施主的‘金刀門’的楊施主以及那‘金刀門’的多位門下,但可惜他們現在也沒有任何發現!此外貧僧也已經見到了‘鹽幫’的馬施主與‘漕幫’的鄧施主,他們二位已經將如今我們所僅剩的那幾艘渡船也都派了出去,但是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消息,更還有一艘渡船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希望隨著這最後一艘渡船的歸來能為咱們帶來些好運!”
太虛聞聽此言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現在咱們就隻能願上天能夠保佑二位大俠與許掌門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太虛又頓了頓,道:“敢問大師那‘鹽、漕’二幫的馬掌門與鄧掌門如今怎樣?”
一塵微微一笑,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現在都已經再無大礙了,他二人不過就隻是嗆了兩口水而已,就以那兩位施主之水性嗆兩口水又能算得了什麼哪?”
太虛微微點頭,道:“若是如此那就好了,看來那二位幫主應該再無大礙了!”
一塵不由得
歎了口氣,道:“哎,隻可惜今日一戰經又憑添眾多的妄死冤魂,著實是一場浩劫呀!”
太虛道:“是呀更白白葬送了袁掌門、唐掌門以及何掌門三位英雄的大好性命!”
一塵道:“隻願這場人間浩劫能夠盡快的完結也免得再起殺戮,殃及其他無辜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