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道友,血三郎是什麼人?”
劍川看著一位風流倜儻的男修溫文爾雅入門而來,一臉和煦與高雅,不由驚為神人,遂驚訝問楊潔儀。那楊潔儀微微靠過來,對了劍川小聲道:
“莫要給其外表迷惑,那廝可是個小人、狠人。”
“哦?”
“其曾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授業恩師,強娶了自己的師妹,婚後師妹與其舊愛出軌,其便殺死了她,還有那位‘奸夫’,還有好些事情都是仙家流傳,沒有真憑實據的,我就不說了。這一次其蠱惑了一大幫子人,預備強出無盡沙洲越界偷渡。”
“他是什麼修為?”
“表麵上看是金仙巔峰修為,其實依我看來很有可能是大羅金仙的修為,隻是還未能夠到仙君一級!其這一次蠱惑的仙家各個正值盛年,且是修為直上的時候。若是沒有禁忌這一檔子事,說不一定人人都已經突破到了仙君境界了。”
“這麼一大波人,對他偷渡並沒有什麼幫助,反而是累贅呀!他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不是其情操高尚?”
“哼,非是我對其有偏見,其實此人乃是虛偽至極的人,曾經······”
“或者其很可能是為自己拉一波子勢力?”
劍川懷疑道。
“哼,這麼點人到了大世界有什麼用處?”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燎原?哼,就憑其一個格局低下,眼界短促、鼠目寸光的小人?想當年恩師······”
“潔儀師姐,大駕不好請啊,今兒個怎麼主動來了?”
楊潔儀剛欲告知劍川些什麼,忽然遭了一道兒聲音打斷,不由抬頭,隻見那血三郎居然到了眼前,不由一皺眉頭道:
“我隻是不願落英師妹與喬一道去冒險呢!可是他們不聽我的,因著我的諾言,隻好陪上走一遭了。”
“嗬嗬嗬,潔儀師姐言出如山,實在欽佩!不過對於我們這些個履難之人,有了潔儀師姐,那可是勝算更大了。好事啊!嗬嗬嗬。”
“哼,我可不敢當!我隻是護佑落英與喬一道兩個,餘者可不關我事!”
“這位是······”
那血三郎瞧得楊潔儀與劍川對坐閑聊,不由問一句。
“不認識,隻是無聊,隨意與其聊兩句罷了。”
楊潔儀淡淡一句。劍川起身,鞠躬搭腔,張開了口兒道:
“某乃是······”
可是那廝居然再一言不發,直接走人,留了劍川一人尷尬,他卻甚至連頭都沒有再回。
“媽屁的!這小子好生囂張啊!”
劍川心裏暗自嘀咕一句,也就隨意坐倒,對了楊潔儀開言道:
“楊道友明知前路艱難,何苦賠了性命去幫助他人呢?”
“唉,難道我不知道?隻是我答應了師尊臨死時候的囑托,又豈能失信於人?”
“嗬嗬嗬,你可真是個信人!不過到底是不是信人,還得在路上證明噢!”
“怎麼?你真個要與我一起曆險?”
“嗬嗬嗬,我可沒有我的那些同伴一樣的手段,可以奪取大傳送法陣為用,隻好走一遍這茫茫大漠與沿途無盡的艱難險阻做一爭鬥了。”
兩人這般說著話,回頭一瞧那落英與喬一道夫婦,那二人居然早跑到了那血三郎的一邊,隨了一眾大夥兒商量什麼事兒了。
“楊道友,你的這位師妹似乎不看好你呀!”
“嗬嗬嗬,人大抵如此,最為相熟與親近的人往往視而不見,而對那些隻聞其名的傳言中人物卻是大為鍾情呢。”
“楊道友此言有理啊!”
劍川隨意與楊潔儀攀談,也說了一些傳說中的無盡沙海與禁忌之地的事情,兩人不由設想起如何通過過無盡沙海的事項來。
“實在說無盡沙海與禁忌之地兒最為艱難的是遭了詛咒的不死神族,他們早已失去了神智,隻剩無盡殺戮與萬古以來聚集的無量怒火與抑鬱之性格!而偏偏其中有許多神通無測,便是我等界外仙帝之境界仙家也難奈其何!”
“難道萬古以來就沒有大能之輩試圖化解他們身具的詛咒?”
“化解?咯咯咯,劍川,你說話有些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