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告訴我,自認為絕情斷念,與百毒為伍,隻為殺人的你動了感情了?!”黎白練向前走了兩步,慢慢說道,此刻,他的呼吸對於顧棋炎來說都是緊張的,顧棋炎張大眼睛上前一步推開他。
“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棋炎低下頭,似乎在逃避他的眼神,可是黎白練總是能一下抓住棋炎的心思。
“聽不懂嗎?那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的事,還有,不要再跟著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不想再和黎白練說下去的顧棋炎一下結束對話,抱著剛拾得木頭走了。
睡的差不多,感到身邊有火光的離蝶夢慢慢爬起來坐在地上,朝外麵看了看,天已經暗下來了,可顧棋炎卻不知道在哪,她這一覺不知道為什麼睡的那麼舒服,完全沒有蟲子要自己,也沒有因為太過勞累做夢,她發現現在好像沒有那麼怕了,離蝶夢低下頭輕輕的歎了口氣,把手放在了火堆前取暖。
“你醒了?”
“嗯。”應聲看過去的蝶夢看到了正從門口走進了的棋炎,他已經有吧麵紗帶起來了。
“你去哪了?”
“我看火不行了,就又出去找了點幹木頭。”說著,棋炎抬手顛了顛抱著的木頭。
“雨已經停了,再歇一會我們就上路吧。”棋炎把柴火一把扔在了火堆裏,然後起身拍拍手說道。
“去哪啊?”
“我一個朋友那,他們夫妻倆住在這附近,現在天已經晚了,你不會是想在這破廟裏過夜吧?!”
“沒有。”
“那我們走吧!”看著蝶夢起來,棋炎也顧不得要自己的衣服了,就幹脆把它扔在這裏,然後把火撲滅就走了,一路上,蝶夢好像是有點緊張,不停的問關於棋炎朋友的問題。
“顧大俠,你為什麼到哪都有朋友啊?”
“這難道很奇怪嗎,行走江湖的人本就四海之內皆兄弟啊,這裏住著的朋友他們夫妻倆與我頗有緣分,我當初初次到這裏,無奈這山中人煙稀少,又迷了路,所幸遇到來這裏砍柴的大哥南丯,所以我們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朋友。”
“那他們年紀很大嗎?有孩子了嗎?我們去會不會打擾他們?”
“我這兩位朋友以前都是江湖中人,隻是成親後不願在裏江湖紛擾,這才來到這裏隱世避居,可他們家裏都還有生意,所以也不常住這裏,他們都是老江湖了,可膝下還沒有子嗣。”
說著話,二人不覺間已經走到了一片花海之中,南國的風景果然了得,穿過大片樹林之後便是一片花海映入眼簾,這裏的花雖然顏色五彩繽紛,可卻毫不雜亂,而是按顏色栽種的整整齊齊,蝶夢向前看去,隻見一座木橋彎彎曲曲的架在湖水上,連著橋的便是一座座整齊美觀的小木屋。
房後的竹林前,一位女子隻手運氣,周圍被被綠光所環繞,用手輕撫過的新芽竟瞬間生長起來,這女子妝容精致,長發向上盤起,憋著一朵金花頭飾,及腰的長發在末端輕輕紮起,插了一支綠葉簪,杏眸水靈,長睫毛向前翹起,朱唇配上淺桃色的眼影顯得氣質非凡,身上的碧荷青蓮裙綠粉相間的眼色讓人眼前一亮,厚長的裙擺拖在地上更是氣場莊貴。
“稟堂主,灼陽堂炎堂主來了。”
女子聽到來人稟報抬頭轉身,芊芊玉手輕輕挑起食指慢慢放下,周圍的綠光也雖是消散,對於炎燚的到了,女子多少都是有些疑惑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