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被玉玄說的一頭霧水的眾人看著信雲,信雲頓了頓肩。
“尊主宮!”
“尊主宮?!”眾人聽到這三個字無不大吃一驚。
“能夠憑空燃起樹葉,這根本就不是尋常內力做得到的,柳殘靈當年空有一身內力,卻武功平平,她為求捷徑,以天地五行為主,創立了一種說武功不是武功,說內力又不純是內力的功夫,這種術法難以理解,可一旦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功力大增便指日可待,這種武功雖然能夠進步飛快,常常出來的都是少年高手,可他們也把自己的內力絕對限製在了五行之中,並且沒人根據天賦隻能習得五行中的一種,若是有其他的內力侵入經脈,那可便是粉身碎骨的事情。”
“那他們為什麼還要練習這麼術法?”聽了玉玄說完,蝶夢對這種明知有危險還要修煉的行為表示不理解。
“這隻是五行之術的副作用而已,可對於任何一個習武之人來說,外來的內力進入經脈,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說五行術還一直種很不錯的武功,這也是尊主宮為什麼會與我們並列在當世四大派之中的原因。”
“可是這尊主宮的人為什麼要就蝶夢呢?”翎兒一句話問到了重點上,然後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蝶夢身上。
“你們都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我這來月山之前連離斕石觀十裏地遠的地方都沒去過,我怎麼能認識尊主宮的人啊!”
“嗯,說的也是。”
“不管怎麼說,發生今天的事情,想必來人沒有惡意,而且我猜他已經來這裏很久了,既然沒出什麼事,我想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所以我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亂想,你們下去吧,今晚好好休息。”玉玄一臉淡然的分析道,這才是掌門該有的樣子,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如此冷靜。
眾人離開之後也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掌門都說沒事了,他們要是再管就有點多事了,這一天又是比試又是被訓的,幾人早就沒了平時的猖狂,早早的就要回房睡覺了,分別之前翎兒是千叮嚀萬囑咐:
“止星,你們今天晚上別玩了啊,別到時候再把蝶夢嚇著!”
“得了吧,我看是你害怕,人家蝶夢才沒那麼膽小呢。”事情過後,靈歌也恢複了以往的樣子,和大家開起玩笑來,這時候蝶夢才發現,靈歌原來不是白天那樣做事嚴謹的二師兄,而是一個比止星和駱霆還愛鬧的男孩子。
少年都是這樣,嘴上說著累的快死了,可實際上一到床上就又睡不找了,回到房間之後,翎兒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說話的正常同房一樣沒完沒了的說著。
“蝶夢,你知不知道一前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回房就睡覺了,每天光想著天趕緊亮,要不我能無聊死。”
“你怎麼不找駱霆啊,對了,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啊?”
“也沒什麼,隻是我們兩個的家裏在我們兩個出生前就訂下了娃娃親,我們兩個正好都互相喜歡,就在一起了。”
“所以你們倆算是青梅竹馬了。”蝶夢笑著說道。
“那你們又怎麼回來月山呢?”
“我本以為我們成年之後會很快成親,然後各自接管家裏的事情,就這麼平淡的過一輩子,可是在我們成年的前一天晚上,他告訴我他一直以來的夢想,那就是當一個仗劍天涯的俠客,不定門派,隻為成為一個四處漂泊的遊俠,我愛他,所以我答應和他一起離家,第二天我們便告知父母,在家人的同意下,我們兩個一起來到了月山,可是因為我們兩個天資平平,藏經閣根本進不去,寒竹長老又不願收我們,決命殿又不學武,而你師父又常年不在派中,罰悔殿的考試全部都是由掌門負責,所有我們以為我們會就這樣離開,可就在我們倆心灰一冷的時候,無曉長老收下了我們。”翎兒在說話的時候好像陷入了懷念,就連眼角都是濕濕的,可見她有多愛駱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