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正是因為對溫禮揚動了情,才會在他和沈青荷在一起之後變得鬱鬱寡歡,以至於聽聞他死後便想要殉情,才跳下了這深穀。當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可我命大,沒摔死,所以活到了今天。”
“師伯祖當年對溫禮揚動了情?!”
“沒錯。”禮婷說話之時,蝶夢雖然問題不斷,可明岸卻始終安靜的呆在一旁,安靜的聽著,什麼也不說。
“嗯!”禮婷輕輕的閉上了雙眼,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仿佛置身於一段自己極不願回憶的往事,然後慢慢開口道:“當年我與溫禮揚同屬百川殿,他入門比我早,是我的師兄。我們二人與禮鬆師弟是當時月山掌門風源子的徒弟。溫禮揚在當時的月山上下可謂是名氣極大,他英姿颯爽、武功高強,是當時月山上下以及江湖各派公認的下一任月山掌門,月山弟子無不以他為目標努力著,女弟子們無不被他的氣魄所迷住,我自然也不例外。
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我與他同在一殿又是月山的大師姐,我對他的心思無人不知,可他卻總與我以同門相敬,兄妹相稱。我以為他是為了月山的為了努力著,對此我很理解,作為掌門候選人壓力一定會很大,所以我一直沒有強求與他在一起,隻要他能將師門發揚光大,我一直以長老的身份陪著他,輔助他便也知足了,直到快要到新掌門接任大典那天……
‘師父,他叫青荷,我想要娶她為妻。’禮婷回憶中的溫禮揚說道。
‘禮揚!你現在應該以派中大事為主,要知道,你可是掌門的繼承人呢,馬上就是接任大典了,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隨便找一個山下女子成親呢!’風源子回道。
‘我不管,誰說掌門就不可以娶妻了,我就要取青荷為妻!’
溫禮揚說罷便拉著沈青荷跑了出去,留下風源子一人在房中發怒。而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裏,我不斷在心中喊道為什麼,為什麼我那麼愛他,他卻要娶別的女人。
‘師兄,你真的要娶那個沈青荷為妻嗎?!’
‘沒錯,拿到連小婷你也要阻止我?!’
‘我當然要阻止你,你一直以來難道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思嗎?!’
‘我…小婷…我們不合適…’
‘不合適?什麼叫不合適?我愛你這麼久難道你就回我一句不合適!好,我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你就和那個沈青荷好吧!’我話一說完便扭頭跑了。
那段時間因為師兄的事鬧得整個月山沸沸揚揚,後來師父竟然發現那沈青荷是奪命幫的人,這更是讓他氣憤不已。
‘大膽逆徒,你不顧先訓與女子在一起以是大逆不道,可我沒想到你竟然和這個魔教女子在一起,你真是想氣死我啊,你現在必須立馬殺了她,然後去罰悔殿領罰!’師父極其憤怒怒的說道。
‘不!’
‘你說什麼!’被溫禮揚如此肯定的拒絕讓已然大怒的師父更加氣憤,伸手便一掌打在了溫禮揚的身上。
‘師父,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聽你得的,如果您在咄咄逼人,我便是離開月山,也在所不惜。’說罷溫禮揚扭頭便走。
師父本以為溫禮揚隻是說說,可沒想到他在當天晚上便帶著沈青荷逃出了月山派,師父氣急敗壞下令哪怕是傾盡月山之力也要將這孽徒抓回。可誰都沒有料到幾年內派出的月山弟子竟全數失蹤,於是師父便決定親自去找,終於在一片林中小屋裏找到二人,可屋子周圍遍是屍骨,師父認出那些都是失蹤的月山弟子。
‘造孽啊,你竟然為了這一個魔教妖女殺了這麼多你的同門師兄弟,你……’師父一時被氣得連站都站不穩。
‘師父,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被迷了心竅這才修煉了這《血狼魔功》,但青荷和悅兒是無辜的,您就放過他們吧!’溫禮揚跪下喊道。